带,周沫立马跌进他怀里,狂妄的男人抱着小小一只的周沫心满意足的笑着。
“闽家熠……”
“沫沫,你说过会等我,为什么说话不算话?”闽家熠大掌扣在她腰间,让她动弹不得,任她如何怒目横瞪,闽家熠视若无睹。
“我什么时候说等你的话?”周沫真觉得闽家熠这人有神经病,根本说不通理的,小时候这样,现在还这样。
“你去南方念大学的时候,踏上火车前那一刻,你亲口说的,我记得很清楚。”闽家熠语气更像质问,质问一个背着他在外寻欢的妻子语气。
闽家熠尽量让自己温柔,尽量压制自己喷薄而出的怒气。
周沫看他认真的表情,一时间无话可说。
难道她真说了那样的话?
不会吧,她怎么可能对闽变态说那样的话?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生怕冤枉了他,周沫皱着眉认真的回想。四年前她背着包一个人南下,当晚和周家人闹翻了,是临时决定走的,因为没有路费,所以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给闽变态打了电话。
她知道闽家熠这人小心眼,可没变法,她初中高中很少结交朋友,女生不愿跟她走近,男生都被闽变态吓跑了,念那么多年书,真是拖闽家熠和他大哥的福,她几乎一个交心的朋友都没有。
周沫问过闽家兄弟为什么要那么做,这厮当时大言不惭的说都是为她着想,女生跟她走近都是不怀好意,怕她被带坏了。男生接近她就更有目的了,他们这么做,一切都是为她。还说她没良心,一点不感激他们的良苦用心。
周沫一想起小时候的事,就恨得牙痒痒,是不是就因为她在周家没有任何地位,所以都来欺负她?
“闽家熠,我——没——有!”周沫认真把那晚上的事过了一遍,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没有!
“我送你上火车的时候,拉着你的手,问你要的话你都不记得了?”闽家熠茶色瞳孔中已经有两簇火花在跳跃,几乎从牙缝里咬牙切齿的问出这话。
周沫看着他瞬间暗沉的脸有些心虚,下意识的将上半身往后仰,拉开些距离。
“嗯?”闽家熠yīn沉着脸冷哼,手掌又把人外怀里带近了些。
周沫双手抵在他胸膛,以保证自己和她的距离,再次仔细的回想。
当时检票上车的时候,他确实伸手拽住她不让她走,但是当时列车员在后面催她,又那么大声的鸣笛,那么大的噪音下他说了什么她根本就没听到,只看见他嘴巴在动,神色很焦急。
当时火车都要开了,他有死死抓住她的手不放,她哪来得及问他说了什么,只一个劲的点头,大力甩开他的手然后上了火车。
她还记得这家伙当时很可笑的跟着火车一直跑,一直追出了站,直到火车把他远远甩下他才停下。
想起当时他的傻样儿周沫又撇撇嘴,因为他那样,那时候挨着她坐的人都笑她来着,让她觉得丢脸。
“我忘了。”周沫低着头说。
可能,真的是有那么回事。
照他现在这样子看来,他那时候的要求应该就是要她等他之类的,可是……可是她都没听到啊,这不能算的好不好?
闽家熠因为她一句“我忘了”直把牙咬得咯嘣直响,瞬间额头青筋立现。咬牙切齿的蹦出几个字来:
“你说什么?”
“我……我想,可能……这中间有些误会……”周沫底气不足,很不足。
这算不算她有错在先?不能算吧,她根本不知情啊,他气个什么劲儿?
“沫沫——”
闽家熠从喉咙低下闷声低吼着她的名字,掌着她的腰背,猛地把她往身躯带,因为气怒而有些扭曲狰狞的脸直接贴向她白皙的脖子,一掌握住她后颈,当下吓得周沫全身僵硬。
他不会想……拧断她脖子报复她吧?
闽家熠一直都不好惹,也清楚他有多坏多狂妄,几年不见,他更加变本加厉了,军队里存在这样的人,合法吗?
“闽家…熠……”周沫轻轻的喊,有那么丝丝讨好。
闽家熠咬牙切齿的压着冲天怒火,刚硬面颊在她脖颈上磨着,鼻端和侧脸一下一下蹭着。
------题外话------
新文、新文哈,求包养。
强婚 02,周沫版充气娃娃
“沫沫……”这又爱又恨的女人啊,他真想这一刻拧断她的脖子!
周沫算明白闽家熠的意思了,“所以,你现在是在兴师问罪了?”
闽家熠缓缓直起身体,眼睛危险的眯起,跟毒蛇一般将她凝视。
周沫心底暗暗掀了他一眼,拽毛拽,有话直说行不行?
心里是不服气啊,可敌强我弱的形式下她只能闭上嘴巴等他说。要不是男朋友苏阳的事她能主动找上她?苏阳无缘无故提到“闽家熠”这个名字而他被公司开除这件事周沫百分之百相信就跟闽家熠有关,因为闽家熠这个变态什么事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