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在工作。她就纳闷了,这男人也太勤奋了点吧。
“你秦总什么时候也这么卖命了,是公司要倒闭了吗还是要被董事会赶下台了?”她可没忘记他的台词,什么公司运营好坏于老板闲暇成正比,她当然懂,所以他把工作搬回来实在不是他的作风。
“你这是在关心我?”
“切,谁关心你了,自作多情最讨厌了。”
“你敢承认你不关心?”
“得寸进尺的男人真讨厌。”她底气不足嘀咕句,“也不知道在闹什么,整的跟真的一样。”
秦珩看了她一眼,指使道:“给我榨一杯苹果汁。”
余静立时火大,恶狠狠地瞪他,却在他坚持的眼神下再次妥协。在榨果汁的时候还恨恨地想,她是在自虐,又不是他老婆更不是他的保姆,两人的关系除了见不得光,什么都不是,她这是在干吗啊。
因心存怨气故意往杯里加了点料,把榨好的果汁往他桌上一搁,没给好脸色。秦珩喝了一杯皱眉道:“余静你谋杀啊。”
她不理,连眼神都舍不得给,扭头往卧房走去。态度的转变秦珩有些莫名,这女人翻脸比盛夏的天空还快,明明前一秒还是晴空万里,天也蓝云也白,眨眼功夫黑云压境,电闪雷鸣可以把人呛死。
可是又无可奈何,秦珩看了眼图纸认命地往卧房走,谁料门已经被她从里面反锁,敲门她没应,秦珩没辙却不知哪里惹得她不快,神色有些懊恼。
躲在房里的她两耳塞上耳麦,拒绝听外面的一切动静。她知道自己矫情且无理取闹,可是这样的生活如同站在审判席上,路的尽头似有若无,她不知道哪一天熬不住了,精神折磨到了极限会不会崩溃。
赵瑜骂得对,余静鄙视这样的自己,凡事先考虑的是给自己留足后路,那么周子扬若即若离暧昧不明也是她给自己留的后路?
她回避梁微,但梁微主动找上门来,在公司楼下给她电话时,余静明确告诉她要加班,梁微说没关系,多久都会等。
余静知道也不能一味回避,按时下班,梁微说去某高级休闲会所,余静指着街对面的咖啡馆,“就那吧。”
梁微点头,两人选了较偏僻的角落要了两杯咖啡,余静特地交代侍应生说有一杯不需要加糖,梁微很淡地说:“不,我已经不喝不加糖的了。”
侍应生悻悻,余静无话可说。咖啡上来后,梁微瞅着余静看,眼神时不时瞟向她小腹,口气看似大方其实yīn阳怪气,“王太后那么喜欢孩子,还以为你接到懿旨了,怎么最近没动静?”
在处事不惊依然很难堪,余静捧着咖啡杯的手颤了一下。
“对了,秦珩最近都在忙什么?”
“梁微你想说什么。”她不会无缘无故来找她,梁微做事从来都是有所图,如果无利可图是不会做的。
梁微搅动咖啡,唇微启:“最近你过得挺不错,看来秦珩把你保护很好。”
“你要说什么你直说,这样拐弯抹角不是你的个性。”
“叔叔阿姨没给你说什么?”
“梁微……”每次她都牵扯父母,余静有些恼。
“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下场是不是会和她一样,也不想说什么。”
余静有疑惑,梁微忽然转了话题,余静担心地看她一眼,话梗在喉间。末了,梁微说:“要知道所有小三都不得善终,不信你去问问阿姨。”
“梁微你要做什么直接冲我来,这些跟我妈有什么关系。”
梁微笑:“我还能做什么啊,除了死缠不肯离婚,你以为我还能做什么,余静啊余静,就算你是破坏了别人的家庭,你依然可以保持最纯最天真的无辜受害者形象。作为赢家,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
这话把余静堵得很不是滋味,却不想辩解。
回家的路上,梁微的话余音袅袅盘旋不去,敏锐如她除非不愿意想,细想之下很多事情就见倪端,莫不是家里那边生了变故?回到家给余爸拨电话,对面接起电话时,声音很吵仿佛是置身某家声色场所。但余静愿意相信,余爸和余妈的感情。
“静静啊有事吗?”
“爸,我……”直接问?显然不妥,吞吐道:“妈身体还好吧?”
“好,能吃能喝。”余爸顿了下,觉得话也不妥,“真的很好,就是挺挂念你,怕你冻着了,今年过年回来吗。”
“嗯。”
“你怎么了,生病了?”
“没有的事,我想问你个事。”
余爸不说话,仿佛是在斟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空气安静可以听清心脏跳动的声音。余静有点后悔挑起这话题,爸妈疼爱她不是假的,这些年来她刻意忽略些事情,但现在她隐隐觉得不安,深怕有些猜测坐实了。
“爸,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余爸似乎已经料到了她会这么问,柔声说:“你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呐,我不是你亲爸谁是你亲爸啊,你这丫头越来越不着调了。”
余静惭愧,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