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也可以去秦珩。”
余静恨得磨牙,瞅了他一眼,坏心眼地想,如果他知道秦珩对自己做的事情,不知道还能不能这般淡定。
吃好了,秦珩说送她回去,余静条件反射就要拒绝,哪知周子扬说:“公司有点事情需要处理,秦珩麻烦你送静静回去。”
坐上秦珩的车,余静无力地靠着椅背,看着镜中的周子扬越来越远,犹感世态凉薄,眼泪不争气地簌簌落下。
小时候的她,几乎不掉眼泪,因为这样,父母对她很是放心。就连他提出分手,她也没有哭,为什么不哭?不爱吗?不,她爱,至少很喜欢和周子扬在一起时的那份轻松,不用刻意去改变什么,那么,究竟为什么不哭?还记得梁微第一次见了秦珩后,满怀期待地对她说,静静,我喜欢上秦珩了,你一定要帮我。那时候,她在想什么?余静记不得那一刻她的表情,想必一定很震惊。梁微似乎没察觉什么,不管什么时候,都硬是挤入她和秦珩原本就很微妙的空间里。甚至有时候,梁微拿着她作幌,和秦珩往来密切。后来梁微觉得她碍眼了,于是又多出周子扬,她和周子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是在秦珩婚后一个月。一切挺顺其自然,在一起吃饭看书看电影,莫名其妙地也就成了周子扬的女朋友。
“疼?”他没有看她,但声音冷清,彷如生气。
余静不知他气什么,抹了把眼泪,偏过头看向街边的风景,冷笑着说:“疼不疼和你关系大?”
“你试试就知道了。”也不知哪来的火气,打了个方向,车子急转,来了个急刹。
好久了,余静才回过神,庆幸自己还活着。因惊吓过度,脸色白的吓人,声音如摇曳地枯枝:“你疯了。”
“是,我疯了,要被你逼疯了。”他坦言,浑身散发的戾气,使得车内很压抑。
余静不理他,下定决心,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视而不见。秦珩可没什么耐心,斜着身,眼神不留痕迹地在她脸上探究,最后说:“不要忘了,你和周子扬已经分手了。”
不提还好,提到周子扬,余静刚压下的伤心竟是排山倒海如重兵压境。
“就算分手也是我和他的事情,你管不着。”
“管不着?”秦珩微眯着眼,“好,可是你说的,我就看看是他管不着还是我管不着。”
说着,就趋身过来,余静吓着了,缩到门边,低声哀求,“求你不要逼我。”
他靠得极近,不过还是理智的保持一点点距离,不然,靠得太近了,他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了。有的事情,一点破了戒就会一而再的想要,不然总觉得心里有一块是落空的。
“那要看是什么事情。”他直言,“我的脾气,你不清楚?”
哪有不清楚,蛮横无理,只要是想要的就算不折手段毁掉也在所不惜。
“秦珩,你有想过微微吗,她是你妻子。”
听她正义言辞,秦珩不屑地瞧她,冷冷地说:“你对她这么上心,她未必领情,别忘了,现在你可是破坏她家庭的第三者,你觉得你有资格说三道四?”
余静气结,恨不得抽了他的筋拔了他的皮,无耻又无聊。她如果沦为第三者,那也是拜他所赐,她还没喊冤,他到是控诉了。不由讽刺:“那我想问,秦先生你玩够了吗,像你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想要个女人很容易吧。你不觉得威逼利诱这被人甩了的要外貌没有要身材没有,睡觉还担心被咯,玩起来又不顺心的破鞋不觉降了你的档次?我可记得,你身边都是国色天香花容月貌的大家千金吧。”
秦珩不接话,冷冷地看着她。余静也不在说,车里压抑地让人难受。
“敢情你在吃醋?”本以为他会发火,没想他却是笑了。
“鬼才吃醋。”没想自己的讽刺还能娱乐他,余静差点没被气吐血,yīn阳怪气地说:“我就不明白,像你这样有品位的成功人士,你怎么也玩这么没营养的游戏。”
“游戏?我可不认为,我不过是在对你履行责任,可不想将来你埋怨我。”
本想气死他,到头来反而是自己内伤不行,余静磨牙,有点自暴自弃:“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二奶还是小三?”
秦珩皱了下眉,警告道:“不要自贬身份,就算是二奶,也只能是我秦珩的二奶,小三?你觉得就你这水平能当小三?还有,我不想在听这几个字眼。”
他不想听,余静越要说,“就不爱听了?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想听的。难道我现在还是你老婆不成?顶多不过是见不得光的那所谓的背后的女人,被人指指点点的破坏别人幸福的坏女人而已。”
“你就这么在乎她?”他奇怪地问。
“像你这样的人岂能了解人世间的友情为何物。”余静不屑地撇嘴。
“既然你这么重视你们的友情,那你是打算一辈子做我背后的女人?”他慢条斯理。
“你……”脸立时就白了。
“所以,不要轻易下结论。还有,我们交/欢的照片就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