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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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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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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过来,两小时后就能到她这里,而她这里,梁微的老公正躺在床上……一秒钟内,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可能性,最坏的结果就是好姐妹为了一个男人反目,如果真有其事,会不会是年度最讽刺的饭后谈资?

    想着这些,余静郁结,这男人莫不是存心和她作对的?余静心急如焚,怕梁微闯进来,看到这‘暧昧’的一幕,虽然没有做亏心事,但大活人躺在她床上,她要作何解释?

    而床上的秦珩,半侧身,呼吸平稳,使得他的侧脸在鹅黄的灯影里,安静的如同熟睡的小孩。老人也说,男人其实就是小孩,只要你能掌握他的软肋,他就能对你俯首称臣。想到这些,余静叹气。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叫醒他,然后将他赶走,至少要在梁微到来之前。算一算时间,从秦珩的家驾车到她这里,至少要花两小时。现在她是多么庆幸,他们离得这般远,如果十几分脚程,那她真要措手不及了。

    庆幸之余,又不由忧心忡忡,最后一咬牙,半蹲在床脚,摇了摇他,“哥,我送你到附近的酒店去睡吧。”

    “……”秦珩微微皱了下眉,不吭气,翻身继续睡。睡颜如同刚出生的幼儿,天真无害。

    余静无奈,去厨房冲了杯蜂蜜水,扶他起来喝了两口,他就不肯在喝了,任余静怎么哄,他都是紧抿薄唇。坐在床下观察了他好一会,不由想起这些日,那些奇怪的梦,还有梦里的那些感觉,尤其是醒来后,底裤湿了一片。虽然,那些梦的画面断断续续的,真实得令她怀疑,是不是周子扬在她熟睡后回来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都记不得最后一次和周子扬做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一段时间,他回来就嚷累,躺下就睡了。那时候她误以为是工作太忙,压力过大,也没往深处想,直到无意撞见他和狐狸精……那些画面重叠在一起,她恍然醒悟,只觉自己迟钝的可以。男人在累,那方面的功能不会消退,除非是他吃饱了……

    这不是最失望的,令她恼的是,一边和她谈婚论嫁,一边又和别人牵扯不清。还是一个不如她的女人。虽心有不甘,但又能如何呢,挽回?她很头疼,秦珩说,周子扬是混蛋,不值得她伤心。

    “秦珩,别闹了好不好?微微等一会过来。”她说得可怜兮兮的。在C市,一直是秦珩照顾她,后来有了周子扬,他才从她的生活中淡出,如今尘封已久的旧梦一遍又一遍地上演。

    “静静乖,我困……”他的手在空中捞了好几次,仿佛是要抓住什么东西,最后重重地落下。

    “秦珩……”她心急如火,作势扶起他,不管他去哪里,都不能留在她这里。她还没把他扶起来,就被他胳膊一带,人已经滚进床里,他一个闪电的翻身,她就被他压在了身/下。大脑思维停止了几秒钟,混沌不堪搞不清状态,秦珩也没等她喘口气,更是不待她清醒过来,压下脸,带着酒气的口腔压下来,强取豪夺地掠夺走她的呼吸,强制和她津液相缠。

    也许是这个转变太过于突然,根本就没想到秦珩会酒后‘乱/性’,脑子一片空白,心底明明是有个声音在呐喊,推开他……他是梁微的老公……

    酒后的人力气之大,余静哪里能推得动他,这男人就如一堵墙,她就如一只苍蝇,被高墙堵住了去路,急了只是嗡嗡乱飞乱撞。

    她挣扎着,口腔里难抑地低喘,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是微微,你认错人了……”

    醉意迷离的秦珩,已迷醉了,将她挣扎的手固定在床头,好让他能安心掠夺她的甜美。余静挣不脱,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她身上肆意地吻过,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被男人抚摸过,秦珩的吻竟然激起了她一阵阵的颤栗酥麻。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静心如死灰,可身体的反应却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她都鄙夷自己。她怎么能这么的无耻?秦珩是梁微的老公啊,她怎能对他起反应?余静想哭,却是没有眼泪,想喊叫,却是低吟出声,那一声还不如不喊,更像是欲拒还迎。

    羞愧、耻辱,一起迸发,一点点的淹没着她。

    秦珩如饥如渴,吻得她几乎窒息才移开唇,往下吻去。轻喃,像情人间的低语,亲昵暧昧。手乘势缓缓地向下滑去,覆盖她诱人的雪峰,轻重不一地搓揉。他手所经之处,像是一烈火在熊熊燃烧着。

    “秦珩你不能这样,我不是微微……”她几乎是绝望的低喊,什么是引狼入室?也许就是她,只有她笨,男朋友出轨了还浑然不知,活该被人劈腿。

    秦珩仿若未闻,热吻缠绵,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减。余静似梦似幻,身体深处的像是有把烈火在焚烧她的每一寸,可脑子却是清晰的。眼前的这个人,是身边的草,兔子不吃窝边草,她清醒的知道,可是她却是无力挣脱,这男人烫热的肌肤磨蹭着她,激起她一波又一波的颤栗。

    秦珩脱了好久没能把她的衣服脱下,干脆一把撕碎,她如陶瓷般白皙的身体,没任何遮蔽暴露在他的眸光里。她想蜷缩身体,却是不能如愿,他的悍力将她牢牢固定住,动不得分毫。

    他从头到脚吻了她个遍,连她的私/处也没有放过……感到他的鼻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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