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水声太大她听错了,总觉得这句话他说得既认真又伤感,好像是发自内心的感受,不同于以往恋人间耳鬓厮磨时候的缱绻爱语。
他到底怎么了?
她能感觉到,他的确有些不同,好像有很重的心事,他本身是个放不住心事的人,所以有口难言需要自己背负这一切的时候,压力就特别大。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能告诉我吗?”她尝试着为他分担,他的失控也与此有关,她是与之最亲密的人,大概也能猜到一点事情与她有关。
荣靖霄轻轻摇头,“没什么事,都是很久以前的些事情,都过去了咱们别再提了!其实人活一辈子,知道的事越少越开心!如果世上有一种药或者一种酒能让人忘记过去,真正重新开始,你说该多好!”
“怎么会有那样的药呢?我听说就算失忆的人,也有很痛苦的,靖琪不过是忘记受伤当天的事情而已都惶惶不可终日地过了好些日子,没有过去的人生……是不完整的吧!”
荣靖霄把她抱进怀里,让她依靠在胸前,道:“那至少可以快乐一点,不开心的事少知道一些!我答应你,该让你知道的事,等我临死之前一定把你叫到床前说给你听!”
“别胡说,活得好好的干嘛要说死呢!”
荣靖霄拉下她掩住他嘴巴的小手,使劲握了握,扯出一个笑容道:“放心,我不是说现在!我还要陪着你,变成白发老公公,到时候寿命尽了,也是要死的!我会死在你前面,女人都比男人长寿!”
更重要的是,他怕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她的痛苦。
“净瞎说!”金小瑜依偎在他的胸口,总觉得这些话都不该是他会说的。
平时那么乐观的一个人,怎么会把死字挂在嘴边呢?
到底是什么事变成他心头的yīn霾挡住了那些阳光?
待两人好不容易洗好澡,裹好浴巾出来,浴缸里的水泼洒了不少在外头,两个人洗澡的动静果然是大得不得了,明明一个有五分醉态了,手脚还是不老实,想尽办法占便宜。
说他没醉吧,走路的步子确实有些虚浮了,要靠她撑着才能走得平稳。
“时候不早了,你睡吧!我去找件衣服穿!”金小瑜扶他躺在床上,才转身想去找件干净的衣服换上。
“别走,小瑜,陪陪我!”荣靖霄拉住她,手一用力就把她扯向自己怀里。
她那么柔弱,即使他喝醉了,力气也仍旧比她大得多。
金小瑜被他这样一拽,重心不稳也跌入床内,他趁机圈抱住她,动作稍稍大了些,她围在胸前的浴巾松散开来。
“你别这样了,让我去换件衣服,很冷呢!”
金小瑜的话听在荣靖霄耳中倒像是撒娇多一些,他的手顺着她的曲线攀爬,轻笑道:“穿上衣服做什么,还不是一样要脱掉的,就现在这样挺好的!等会儿就不冷了!”
“谁跟你说这个……唔……”
没说完的话被荣靖霄含入口中,他不让她再多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唇也覆在她的唇上,辗转吮/吸着。
刚刚在车上才吻过她,可是却远没有现在的感觉好。
肌肤相亲的亲昵触感是一般的拥抱无法比拟的。
虽然分开没有几天,荣靖霄却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亲近过她了,很想她,这种情愫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舔吻着,舌尖自然而然地长驱直入,在她的口中寻觅她的小舌与之交缠起舞。
金小瑜开始的时候还有点紧张,身体绷得紧紧的,可是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他的触碰,也由始至终只属于他一个人,所以在他的怀抱中,被他的体温熨帖着,被他的唇亲吻着,身体也像被这样的高热给融化成水,逐渐柔软下来。
他的唇尝够了她花样红唇的滋味,才顺着下颚的线条继续攻占她的颈和耳后,灼热的气息带着一点点湿润,让她忍不住轻轻喘息。
“别这样……”
“别拒绝我,小金鱼,我好想你!”
他不该放开她的唇,让她有机会把拒绝的话语说出口,可是他又实在拒绝不了她身体其他美景的诱/惑,只能顺从自己的心意一路往下探索。
他的手拂开她散在胸口的发丝,温柔地别到她耳后,然后在她深刻的锁骨间流连,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像极了冬日落雪之后点缀在雪地里的朵朵红梅。
她胸前的两抹小小的樱粉浑然天成,每次都在他或激狂或轻柔的揉抚和舔洗中变得傲然挺立,像是一片春意盎然中最初看到的果实,青涩甜美的滋味让他怎么都尝不够。
“嗯……”她总是在他含住其中一枚果实的时候发出第一声轻吟,软软的,比她平日的声音还更温柔几分,对他而言是最好的鼓励。
他的唇还在往下,那片最深的水润才是他的终点。他用手指轻轻撩拨,听到她的喘息深了一些重了一些,像乐章到了全然展开的时刻,正是美妙之极,舌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