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的锁骨、窄窄的肩膀,只有胸前两团雪软有着令人血脉贲张的弧度,紧贴着荣靖霄的胸口挤压出暧昧的形状。
“你的伤……好些了吗?”理智回笼的时候,本是想要推开他的,可是搭在他背上的手抚到那一片坑洼不平的皮肉,心猛地就揪紧了,指尖轻挲着,像要确认他没事,眼睛也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他说谎,她一定能知道。
她的小手抚着他,痒酥酥的,像一根羽毛在他心间拂过。荣靖霄好看地一笑,又低头吻了吻她,“没事了,伤口都愈合了,有些结痂还没掉!”
“我看看!”
金小瑜作势起身,被荣靖霄压回去,他的眼光又恢复了锐利,带着男人看女人时会有的那种侵略性,从她曝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一一刮过那些敏感得会让人战栗的点,要将她拆吃入腹。
“别看了,我怕吓到你!”他的语调却极尽温柔和暧昧,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仍旧是边说边吻她,从唇到下颚,再到锁骨,越来越激狂,甚至在她锁骨上轻吮出了红痕,然后往下含住一边的莓果,用舌尖轻轻的勾着打转,很快听到了她的第一声娇/吟。
——
这无异于在已猛烈燃烧的烈火上浇上热油,很快烧成燎原之势,这个时候他已经停不下来了,不想让她从身下逃走,也不愿背上可怕的伤势吓到她。
他拉起她的手环抱住他的背,感受着她软软的手抚过那大片的疤痕,痒痒的,却很舒服,竟让他心里生出些别样的兴奋。
他是为她而受的伤,就像是功勋一样,值得骄傲。
金小瑜承受着他时而激狂时而温柔的吻,手心那片凹凸竟一直延绵到他的腰际,他投入地亲吻似乎真的没有感觉到疼,但她却感觉到窒息的疼痛。
她反反复复地确认那种感觉,是不是就是静书姐跟她说的那样,知道他为了自己生命垂危的时候,什么都不想怪他?
不仅是火场的那一次,还有如今重新调查父亲的案子,他也在用自己的前途和性命押注。
她突然觉得他好傻,这个专心致志吻着她、别扭地说爱她不肯离开她的男人,其实是个大傻瓜!
她回吻他,技巧生涩,还有放不开的矜持,可荣靖霄却像吃到最甜的果子,欣喜地凝视着她的眼睛,没有说话,只是用胶着的唇表达着更深的渴求。
他跻身到她腿间,手也从她的雪软慢慢蜿蜒而下,在她柔软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稍作停留,手心的火热温度熨帖着她,像一团火苗暖得她更放松了一些,诱着她的花房为他敞开。
他的指尖触到幽谷的湿润,轻轻滑捻蘸满黏腻才倏地滑入深径。
金小瑜的身体猛地收紧,他灵活修长的指根本寸步难行,被她紧紧箍住的滋味助长着他的欲念,可是他知道她的紧窒是源自于身体的本能。
“小金鱼,放松一点,乖,放松!”
他在她耳边低喘着诱导,听着她同样隐含忍耐的喘息,心隐隐作痛,仍旧万分耐心地吻着她,缠绵得让人心颤,好不容易下面放松了一些,他稍稍往里一动,又马上箍紧。
“不行,我怕疼,好疼!”这样往复两三次,金小瑜落下泪来,其实并不是真的那么疼,只是记忆中那一处撕裂的痛苦又涌了上来,本能地就排斥这异物的侵入。
“别怕,我退出来就不疼了,不疼了啊,乖,别怕了,我不会伤害你的!”
荣靖霄撤离了她的身体,忍耐着紧绷得有些疼痛的欲/望,俯身吻去她的泪水,怕她身体的温度会随着热情消退,半撑起身体覆在她身上,体温分她一半,却又不会压得她太辛苦。
“对不起……”荣靖霄在她耳边轻声道歉,手心暖暖的抚过她的身体,想让她放松下来。
她会有今天这样的反应,都是他自酿的苦果,当初因为金奉国的突然去世和周黎留在他公寓里的内衣丝袜,让他和金小瑜的情绪都极为失控,他弄伤了她,害她流了很多血,那样触目惊心的场景,一直到现在都是他走不出的梦霾。
他如今再要跟她这样亲密无间,她一定是会有心理yīn影的,会疼,甚至排斥他,厌弃他,他其实很害怕她会说出什么撕心裂肺的话来把他驱逐出去,可是没有,她只是哭,却比任何言语都更让他心疼。
“没事了,小金鱼,别哭了!”
他抱紧她,依然亲吻着她,柔声安抚,没有纾解的欲/望像出闸的野兽随着血液奔流到全身,还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大冷的天里,他硬是忍耐得出了一身汗。
金小瑜回过神来,在他身下动了动,碰到了他身下的坚硬,见他痛苦地皱了皱眉,有些尴尬道:“我……我想洗个澡!”
这也是个好主意,两人热情如火地折腾了一番,身上都挂了汗水,贴在一起黏腻得很,最关键的是他现在这个状况,不能一直这么绷着,洗澡兴许能让他也放松下来。
他低头亲亲她的鼻尖,仍是打横抱起她,径直走进浴室,关上门。
“你……我……我想自己一个人洗!”
金小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