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若无人地大笑∶「我才是世界的王!哈哈哈┅」
「嘻,我原本以为自己是个疯子,没想到有人病得更入膏肓。」
娜姬思度,「这种人留着是个大患,不独碍了人家生存,还可能会反噬我一口!你想自封大帝,我宁愿作女王呢!走着瞧吧!」她美目一瞟,正连上班洛斯基的兽性雄波。看来心意相通。钱权皆欲据,迷梦,留待粉碎剥驳。
八点。黑茫中,点烁灯火。雷塔镇西侧的一间马房,木柱悬垂提灯。娜姬扶抱椿椽,摩擦生热。欲色燃冒。骚娆的饶腴玉躯,等候情郎的掘采。她身着鲜红短裙、黑网吊带袜、火色细高跟,活脱西部捞女。老地方。二人觅出偷愉窠巢。
她的手指隔抚沁汁的yīn户,心焦,细指哪比ròu棒优?「班洛斯基,你在磨蹭什麽呢?人家需要你来消消体内的荡痒哪。」远处踱来一身形,微弱星光、豆大火苗,他现身了。「班洛斯基!」女郎跑去,投怀送抱,甜嗔着∶「怎麽拖了那麽久嘛!想坏人家了。」「对不起,吕找我去讨论攻击的事宜,不料耽搁到约会。」
「我要罚你。」「是,女王陛下。微臣莫敢不从。」笑嘻嘻。「跪下!像狗一般舔我!」女人降旨。刚猛的KGB杀手竟乖驯如灵犬,汪叫数声,二膝贴地。他的手掌伸张,掀上她的裙身,露开黑暗之镂空夜雾,拨拉娜姬的底裤边缘,金亮yīn毛泄弹。向右一扯,薄小亵裤撕裂,女子外yīn全曝於灼闷的低压中。
班洛斯基长延厚舌,不直截摧坚,却从外部着手。先舔舐她的玉腹,娜姬怕痒。女人咯咯嗤啼∶「哎呀!你好坏!专找人家的弱点!
住手啦!」话虽如是,娇手倒压制他的头壳,不让他乱移。向精华区逼进,收割黄金的稻穗。「啊!你的蛇舌!嗯!yīn阜那儿!对!┅噢!」她秀眉蹙缩,似痛若快,如泣如诉。
黏蜗滑落。部队抵境。班洛斯基吻上娜姬的小豆粒,唇体夹逗,女郎的表情突变,害怕、惊喜、苦涩兼得。「好小狗!真懂得女主人的心意!再深点!咬一下那颗小肉珠!嗯!┅太好了!人家┅快┅」
胴体栗抖,双腿软弱,班洛斯基防她忽厥而搂拥娜姬的丰臀。
yīn蒂肿如小指。女子yīn扉大放,滚蜂的yín液濡渍娜姬大腿内缘,酸滞的味气令他有点想打喷嚏,亢闷的肉欲才奏序目。出征前的交媾,勇士伐讨誓赢之战舞。娜姬,被欢潮击溃,晕昏过去。
第九章、危殆!一指生亿万浩劫—核战风云之章(二)
娜姬厥而复苏。班洛斯基的舌头正进刺她毫无招架能力之孔洞,缩放的yīn唇,生息的吞吐。他的指触蜿爬女人的曲线,她闭起娇眸,忘神地占享这一切!「狗就是狗!见到美味多汁的肉骨便扑噬嘶咬!」女郎曼吟。他只全心扮好角色,摇尾乞怜。圣伯纳救难犬之体形,护主忠狗,班洛斯基降价求欢。
女子瘫弱软蚀,男人将她放倒於暖温之沙地。细腻的肤质、纤维,沾泄土黄粉底。「我喜欢空无一物来寻觅刺激。班洛斯基,你不感到人家的衣物挺挡眼的吗?何不为你我铲除障碍?」「我的手段可是很毒辣,你不怕待会光溜溜地走回寝室吗?」「他们那些臭恶男,看到了又怎样?有色无胆!来一个我螫一个,上二个我杀一双!」
毒蝎。致命游戏。既畏又爱。「娜姬,你的尖勾该不会连我都灭了去?」他倒不安心。「你呀。我们的身手相距不多,动起手来,孰优谁败,尚不可定。目前嘛!人家可舍不下诛除你的。」女人托抚班洛斯基的下颔,怜爱的目神。据说鳄鱼张开巨口咬食活生物时,眼眶溢泛泪水,有人认其悯生;答案却是—因长嘴开分过大,压迫泪腺而导致。蝎子之仁,真诚乎?
后续难料。他尽想当下怀中美色。拔取腰际系挂长刀,「我要解剖你的衣装,看看质地是否牢固?」「你改行研究纺织布料啦?班洛斯基博士?」「不,我唯对你身上这套有趣味而已。」划割。尊贵的丝绸纺纱缕裂。「法国凡提斯?已故名家相传设计精品。到蛮荒之域,还是持执一流品味?」「哼,被你这一刀,什麽高级货都成碎抹布了啦。」娜姬心疼。
「小美人。等我们取到报酬,你要买下全巴黎的精品店都行!大不了多赔你一件吧。」这倒也是。刀身滑顺,娜姬的服饰如红海辟离,胸线、平腹袒敞。无瑕斑污。裙摆扯破。她迹已半裸。「嘿嘿,你的内衣皆为上等货,当真表里如一啊!」「衣服包装还其次,里头裹着的内含物,方为重点吧?」女人蛊媚道。胸罩、内裤毁尽。
班洛斯基朗爽大笑∶「对!对!金玉其外,败絮自不藏其中。尤其是你,娜姬。」他上半身一件无袖T恤,下半截带劲牛仔裤,野兴十分。块垒硬肌令女子眉开眼笑。「该你表现了。你的小兄弟呢?出来打声招呼呀。」他跨跪女人的二肩旁侧。她眯蒙狐目,熟练地举手,拉开男人的裤链,捧拾一笼蛇巢及漆黑栖蟒。
超越凡人的尺度。十六寸早勃高的柱体,依峙窠穴立天。「宝贝,真是久违了!娜姬总是思想你哦┅」女子的娇笋揉抓男人的yīn囊,搓摩来复。甜唇微张,含上蛇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