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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茫之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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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凭单手就够了,他是个中专家哦。」女孩甜啼。

    「雨霜姐姐,你就袖手旁观呀?」罗蜜问。「自然不可能。简单的,他对抗;麻烦的,人家撂平罗。」雨霜笑开了。「嗯!大家都称许「鹰」为义薄云天之士,真是不错。但没想到会是个平易近人的绝色小姐姐呢。」「先别顾着夸我吧。小蜜,罗爷的酒量怎样?」「爷爷他可是唐人街中少数的海量呢!那┅,阿獠哥呢?」「听阿香姐说,二人旗鼓相当。这回可有得瞧了┅」她打算再至酒坊向凡老板沽酒啦。钱倒事小。

    日正当中。罗宅餐厅二人坐定,雄踞双方,桌上放置十数坛「陈年女儿红」。猎人只手开瓮,酒香窜溢,闻者欲醉。罗汉大赞道∶「果然好酒!林家酒坊没浪得虚名!」阿獠回头问向身后的小姐们∶「你们要不要来一点?」阿香和莉莉亚急速摇颅。「夕子你呢?」雨霜巧笑∶「不了,太贵重的酒喝了会浪费的。」浪费?原来美少女的体质因修行之故,非但与众不同,且百毒不侵。酒醇类对她来说,如过往之白开水,酒精一入喉后,功气会自动逼其蒸散体外—太索然无味,千杯不倒亦无乐趣。

    第一坛除封。两人斟满,谈天说地,没多久,第二坛又启。「小蜜,你爷爷真会喝,如此烈性的酒也面不改色。」「雨霜姐姐,他们可能要苦战一阵子哦。」第三、四、五瓮叠起。善饮的罗汉终不敌李白谪仙的挥手而萌醉意,岁月不饶人了。猎人稍稍轻飘飘的,五根指头尚分得清楚。罗蜜不禁面露喜色。

    「人家听酒坊的凡老板介绍过这款酒—一般酒力差或平素不饮者,露瓮口便倒;酒力普通者,光三杯脸就贴桌面;富酒胆者,半瓮可躺平;海量者,二瓮够生折磨的了。比上水浒传中,武松打虎前畅饮的「二刀头」—号称「三碗不过岗」,显见是小巫见大巫罗。」罗蜜媚吟道。雨霜直叹酒文化之五花八门,她不过受了行家推荐而已。

    一坛见底。罗汉终归抵不住醉意,腹中酒虫吃饱喝足,纷纷沈睡,人的意识模糊起来。「爷爷?爷爷?」小蜜轻摇俯趴饭桌的罗老,真个走进昏乡温柔窝。雨霜上前把其脉息,「醉得不省人事罗。会到明天一早才醒,可惜未到倦鸦归巢。」莉莉亚陪小蜜扶罗汉入房安歇。阿香递了杯浓茶给猎人解酒,阿獠还穷嚷着要再乾一盅。

    茶水喝下,沈醉倏然去掉大半。「清醒了吗?」原香担忧道。

    美少女调皮浅啼∶「如果未生效果的话,人家仍有绝招待用呢。」阿香问∶「哦?有何奇招?」「用针灸!」阿獠一听到「针」字,迷意带酒虫全驱跑了。「针┅?不要!」他整个人弹起,吓得走避至阿香的身后。因某次的委托受保人是位俏丽迷糊的护士,阿獠到她服务之医院卧底装病,受其看护。结果,手臂上满是累累针孔。从此,他对「针」敬谢不敏。

    午后二时。工作预备中。雨霜很单纯—忍者装、一把白龙刀;其馀人又挂枪、又别子弹的,不可开交;女主角罗蜜甫进房就忙挑选衣物—该穿什麽好?怎麽打扮才会令爱人印象深刻呢?费煞心思。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相同的心境吧?「嗯!这样差不多了。叶会喜欢的。」梳妆近半小时,她有着满意的成绩。有脸见人了!

    二时五十分,五人至后门外秘密集合。清点结当。小蜜用起心来当如出水之珍妃,娇羞顾盼间,不见日常之豪气。小女孩长大罗。「嘻┅,小蜜,你是想去把朱叶的魂给勾回来是不是?」雨霜很正经问着。一边的莉莉亚、原香笑得蹲伏地上;阿獠不敢造次,想笑不能笑。罗蜜倒很有气质,优雅的鹅黄小圆裙搭配一双雪白匀长的玉腿,「好看吗?」猎人回道∶「没问题!那个叫朱叶的一定乖乖跟你回来。」「阿獠哥!」他的耳朵挨难了。

    对时。五十五分,一行人登上阿獠租用的黑色旅行车。猎人驾驶,阿香认路、按图索骥,另三人於车厢。「三时整。出发!」原香令动,车身似矢奔出!车子上了南十三街,往南行,朝向纽约警方定出的「一级警戒区」之三不管地带疾行。莉莉亚、雨霜、罗蜜观看向后倒退的街景。中英文夹杂的市招。中国人在异乡奋斗多少时日方达此番成就?洗碗、打工,忍受莫名之歧视与孤立,东方龙之传人居能在「非我族类」的生态中开出一片天空,诚属不易。

    美眸媚波流转。美少女萧雨霜为这些先民的血泪搭筑成之金字塔而愁怅,她亦是他乡之女,只忆往家住中国北京云云。人居日本,心萦系久不回的家乡。随着一心向往之正义挥舞腰际的刀械,图的也是护卫善良的人们及她的故乡。未圆的梦,实现的日子遥远,尽力为之。她想家,永难谋面的双亲。恨已飞逝,跟风、跟花、跟北海道的雪,琉璃色。飘去。远。好远。

    旅行车停下。「到了吗?」罗蜜率先问着。她探头外望。似曾见识的景物,错不了。「这里在朱宅后院附近。相距约一百二十公尺。

    为免被察觉,宜以徒步前往。」羽獠认真的表情,却是一脸嗜睡的神态。罗蜜笑着∶「阿獠哥,你不会睡着吧?」原香回道∶「当他现出这付德性时,便是阿獠发威的时候到了。」雨霜她则不同,甜美的瞳人散发烁烈之光芒、坚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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