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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辉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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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劲了,再下去就没什么意思,就将她提起来,让她趴在沙发上,扶着她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将**巴插了进去。

    她里面已经湿得很,但很紧,仍是粉红的xiāo穴被撑得满满的,好象随时要被撕裂一般,看得出她很少被人操,这更增加了我的欲望,用力的捅她,她不停的低声闷哼,是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她的含蓄也令人心动,我的欲火越烧越旺,**巴越来越热,她扭动着大屁股,本能的追随着**巴,头不停左右摆动,我兴奋起来,大手开始打她的大白屁股,一连几巴掌,把她打得不停哼哼叫,双颊潮红,眼泪汪汪,显得楚楚可怜,更让我想撕碎她,嘶吼一声,抱住她的屁股,一阵狂操,她被操得发不出声来,最后一声尖叫,彻底瘫了下来,我正在兴头上,忙放开她,把在旁边正看得面红耳赤的舅妈拉过来,不顾她的挣扎,按倒,让她成狗趴式,顶住穴口,狠狠捅了进去,这才舒了口气,一下一下,次次到底,抽插起来,舅妈也不动弹了,趴在那里。

    李玉芝仍像狗那样趴着,xiāo穴露在外面,慢慢向下流着yín水,她大白屁股撅着,一动不动,仍在享受高潮,屁股已经通红,配上白白的大腿,仍挺诱人。

    我打了她一巴掌,道:“快起来,去舔我舅妈的nǎi子!”

    舅妈忙转过身来,道:“不要,羞死人了!”

    我把她按下去,道:“嗯,听话!谁不听话,我要打屁股!”说着,照着她的大屁股打了两巴掌。

    可能说话声的霸气镇住了她们,李玉芝乖乖的躺到舅妈旁边,抓住她雪白的大nǎi子,吸了起来。

    舅妈羞得闭上了眼,口中道:“小舒,你太坏了,这么多花花肠子!”

    我嘻嘻一笑,道:“她帮你舔,你也应该帮帮她嘛!舅妈,去舔她的nǎi子!”

    说着,把舅妈按到了李玉芝的nǎi子上,这时我已经放起混来了,没有了对舅妈的敬重,反而想把她们弄得难为情,想羞辱她们。

    舅妈的嘴碰到了李玉芝的nǎi子上,忙抬起头,白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来。可能她从来没有舔过女人的nǎi子吧,李玉芝被她舔的直摇头,不停的哼哼。

    我索性把舅妈放到李玉芝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对面,可惜这样没法让对方舔自己的nǎi子了,就让她们亲嘴。舅妈反对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着这两个美貌的女子嘴对嘴的亲,下面两个xiāo穴叠在一起,两个xiāo穴各有特点,一个娇小粉嫩,一个饱满多汁,都极诱人,于是这个插两下,那个插两下,这样大大增加了她们的抵抗力,也把她们都弄得欲火焚身,身体搂得紧紧的,李玉芝对我的话执行的很彻底,主动的对舅妈搂抱,舅妈也只能反击,四个nǎi子不停的厮磨,互相挤压的变了形状,嘴也亲得上瘾了,我情欲勃发,狠狠的捅她们,把手放入她们nǎi子中间,感觉我的手全被柔软包围,只可惜不能把**巴放入那里,不然一定爽极了,我的手不停的变换地方,时而放在她们nǎi子里,时而摸她们的屁股,时而拍打她们,把她们弄得死去活来,不停求饶,最后痛快的泄在了舅妈的yīn道里,这才终止了这场荒唐的yín事。

    她两人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个个浑身大汗,沙发也被弄得到处是yín水,两人还搂着,nǎi子贴在一起,随着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干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里,静下心来,趺坐运功,感觉脐轮处的yīn凉之气很雄厚,忙运转通天,消化这股气,如果不能很快消化,很可能影响整个身体的协调,对身体反而有害。

    也许是刚刚泄身的缘故,很容易的进入禅定的境界。待我醒来,天已经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见我醒来,摇头摆尾的跳上炕,扑到我怀里,舔我的脸,我跟它闹了一会儿,看看钟,已经是晚上六点,这次禅定竟然有半天之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的感觉也极爽,功力更进一层了,我现在练功的动机又增加了一个,除了对抗老天,就是将来能用欢喜法帮助舅妈延缓衰老,否则,再过个十年八年,我更加强健,她却要开始老了,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不过这几天我见舅妈好像年轻了,难道无形中受到我的影响?

    田野里起了大风,吹得落雪纷飞,雪落在脖子时,化作水滴,流入身体,眼前的山上披上一层白衣,像一座银山,树枝上却已经没有了雪,干秃秃的,随风摇摆,发出轻微的啸声,月亮升了上来,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将天地间滋润的朦朦胧胧,一切好像变得美丽起来,我推开门,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风,踏着厚厚的雪,吱吱的走进了大棚里。

    一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电视的声音我远远的就听到了,在演什么梅花三弄,唉哟,我看着简直想掉**皮疙瘩,太酸了,动不动就哭,她们两个对那个什么涛的极崇拜,说什么长得有男人味,我真是不爱听,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对那个什么涛那么反感。

    我走进去,沙发套已经换了,看样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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