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楼下,方亚芹和许文远已经迎了上楼来,两个人都很焦急:“怎么样怎么样?好诺没事吧?”
许好诺听到了方亚芹和许文远的声音,忙抬起头小声嘟囔道:“思越哥,我下来自己走吧。”
“哎呀,好诺脖子破唻。”方亚芹看到好诺脖子上的血迹,忙拉着许文远侧身站在楼道上给梁思越让道:“思越,快,你快开车带她上医院处理下,别感染了。”
好诺脸上满是泪痕,许文远看了提心吊胆地跟在后面问道:“好诺,只有脖子受伤了吧?还有没有哪里怎么样啊?”
好诺越过梁思越的肩膀看着许文远和方亚芹,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噘嘴道“没有了。”便埋头躲在了梁思越的怀里,心里嘀咕着她是不是小题大做了啊?
一家人浩浩荡荡去了医院。果然医生一检查,好诺除了脖子上的划伤和有些轻微的脱水现象外并没有什么大碍。医生帮好诺的脖子做了处理,便说道:“没什么事啊,伤口过几天就好了,回家注意补充点营养就行了。”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梁思越轻揉了下好诺的脑袋,笑道:“好诺,想吃什么?我带你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去。”
方亚芹却拍了下儿子的胳膊嗔怪道:“外面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好诺脖子上有伤,发的东西还是要忌口的,酱油啊醋啊什么也不能吃,会落疤的。”
许文远也在边上帮腔道:“对对,还是回家吃放心。”
梁思越看着许好诺征求意见。
脖子上刚包了块纱布,许好诺很有些不习惯。
好诺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开口道:“那我们就回家吃吧,思越哥你不是馋方姨烧得菜都馋狠了么?”
方亚芹听了,眉开眼笑道:“思越,妈刚做了锅狮子头都还吃呢。”
于是一家人欢欢喜喜回家吃晚饭。
其实别说是梁思越,许好诺也是有日子没吃着方亚芹烧得菜了。
她本来肚子早饿了,这会对着满桌的菜更是垂涎欲滴。
方亚芹和许文远因为陡然知道了好诺被劫持的消息,晚饭也是没吃,便一起围桌而坐,一顿误了点的晚饭倒是吃得其乐融融。
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坐在一起吃顿饭,这是世上最简单的幸福,却也是最温馨实在的幸福。梁思越偏头看着边上好诺眉飞色舞的样子,再看看对面许文远和方亚芹和煦的面容,狠了狠心,老着脸皮,开口道:“妈,呃……爸……”
梁思越这声“爸”一喊,桌上的四个人不约而同地抖了抖,好诺、方亚芹还有许文远都吃惊地看着梁思越。
梁思越尽量自然地微笑着,一气呵成道:“我和好诺结婚的日子,密云寺的惠能大师合的是腊月十八,可我打算这两天就和好诺把证领了。爸妈你们没意见吧?”
梁思越口中再叫爸妈时已经很顺溜了,好诺塌了背,将脸藏在碗后面,悄悄地在桌底下捶了下梁思越的腿,伸出大拇指来回晃着。
梁思越真够牛的,好诺觉得他的脸皮是一日千里得厚了。
梁思越瞟了眼桌下,却看也不看好诺,只伸手将她的手牢牢摁在腿上,仍以征询的目光看着对面的父母大人。
“没意见。”方亚芹率先给予了肯定答复,思越和好诺结婚,这事她早有心里准备,倒是他一声“爸妈”叫得她百感交集。
对于女人来说,儿子的地位,特别是成了年的儿子在心中的地位绝对不次于老公。她和许文远再婚十五年了,因为思越对许文远的生分和客套,总让她觉得一家不象一家,两家不象两家的。如今听思越恭恭敬敬地叫着爸妈,方亚芹终于有了名正言顺的感觉。
许文远也很意外,对梁思越的询问,他本来习惯性地是想讲皮球踢给梁啸宇的,可思越张嘴就叫他爸,他倒不好再说:“你爸爸那里是什么意见了。”
许文远见方亚芹已经爽快同意了,便也点头道:“我也没意见,具体定在哪天,我和你妈可以陪你们一起去。”
许文远这态度过于殷勤了,梁思越忙推辞道:“不用了,领证我和好诺两个人去就行了。好诺,要不然我们明天就去好不好?”
“不好!”许好诺悠然自得地看着梁思越,很干脆地否定了他的提议。
“为什么呀?”梁思越很惊奇地问道,旋即又很快明白过来了似地笑道:“唔,好诺,我是不是应该先下跪求婚?”
方亚芹嗔道:“思越,下跪有什么用,你要买戒指才行啊。”
大结局
梁思越在好诺这里获得了成功,没想到回公司却碰了鼻子的灰。
远在杭州养病的梁啸宇给他打电话质问道:“思越,听说你昨天指挥李总监直接到大中百货拿销售款去赎人了?思越,你是见义勇为也好,英雄救美也好,那是你个人的事情,宇轮是公开上市的公司,你有什么权利越过所有的公司章程财务制度,直接到销售卖场去调两百万的现金?!”
这个问题他早就掂量过了,梁思越沉默了下,道:“款项已经一分不少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