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好诺,怎么,和小赵谈得不好么?”
许好诺否认道:“没有啊,他谈得很好,我也听得很好,吃完饭我才回来的。”
方亚芹忙问道:“你们有没有说好下次什么时候见面?”
其实没有,可许好诺不愿意当着梁思越的面说相亲的事,便看了看靠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的梁思越。
梁思越很知趣的起身到了书房。
客厅里许好诺叽叽咕咕的小声和方亚芹汇报着相亲不成功的原因。
一顿饭的功夫,赵勇尽跟她吹嘘兄弟在英国留学的种种和兄弟每年去阿尔卑斯山滑雪这高尚爱好带来的无限快感。
许好诺以一种颇为自卑的语气总结道:“人家可是正经的海归硕士,我觉得都没什么共同语言可以说。”
书房里,梁思越总算听清楚了这句话,不由微微翘起了嘴角。
方亚芹仍不死心的拉着线:“一开始总是各人说各人的情况,以后你们交往多了,就有共同点话题可聊了。”
梁思越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可接下来许好诺的话却让他彻底黑了脸。
“可是方姨,他也太喜欢动手动脚了,我和他才见第一次面而已。”
“好诺!”梁思越忍不住在书房开口叫道。
方亚芹也醒悟过来:“哦,思越有事找你,等你半天了。”
“你找我?”许好诺进了书房,很是奇怪的问道。
“那天你帮我垫了多少钱?”梁思越看着许好诺,很是忍耐的问道。
“嗯……”梁思越这个人大多数时候是无害的,可是有时候也会喜欢恶劣得踩人尾巴,问题是许好诺从没掌握这其中的规律。好诺想了想,决定还是以诚待人:“那天是青晓结得帐,也就几百块钱吧。”好诺轻描淡写的说道。
“哦,那你帮我把钱带给她吧,说好是我请的。”梁思越说着从怀里掏出钱夹,开始掏钱给许好诺。
反正也不是给她的,好诺老实不客气的摊着手接着。
梁思越一张一张得从钱夹里把钞票往好诺手里放,过了好一会儿,好诺才警醒道:“够了!”
好诺拿起那沓钞票在手里拍了一下,笑眯眯的说道:“肯定够了。”
梁思越微笑着合上空瘪的钱包,放进了怀里,随口问道:“好诺,你怎么想起相亲了?”
许好诺警觉的看了一眼梁思越。
许墨非的留言是梁思越故意给她看的,这一点好诺是知道的。
可梁思越的态度却是许好诺捉摸不清的。
在好诺的心里,梁思越和许墨非的关系里透着种古怪。
按说他们两人关系应该不错,好诺还记得大一新生报到的时候,梁思越和许墨非双双到了她们宿舍,帮助她和她们宿舍的人搬行李、撑帐子。
而且据说他们两人在大二的时候曾一起成立了一个广告公司,成功的拿下过南城摩托车厂的广告。
可许墨非提起梁思越时总有些轻慢。
梁思越说起许墨非也是不认同的口气。
许好诺一直觉得奇怪。
直到许墨非和梁思越大四毕业那会儿,因为他们都是本地人,便留下来,等送走了外地同学才离校。
到最后一天时,许好诺到他们宿舍去找许墨非,推开宿舍门却给吓傻了,许墨非和梁思越无声的奋力扭打在了一处。
两个人似乎都下了死手,许好诺呆呆的看着这暴力的场面,耳中听着“通通”得呼呼拳击声,心里却蓦然响起了一句话:“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后来,好诺小心翼翼的跟许墨非提起过这事。
许墨非听了,哈哈大笑道:“好诺,你要是不想梁思越撕了你,你就离他远点。”
好诺也不是对梁思越有什么大不敬的想法,可很长一段时间内,好诺都觉得梁思越对许墨非都是种情义两难的意思,看她时却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股大义灭亲的狠劲儿.
直到许墨非出国,梁思越和她的关系才渐渐正常化,偶尔还能体现点兄妹间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