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说“我也不要你的施舍,即使你把我当朋友能帮我一时但帮不了我一世。没用
的,这是我的命。”
“听说你大学毕业后工作过,为甚么辞职了?”
“我希望多挣些钱,去国外留学改变自己,公司上班能挣多少薪水,过七年、八年我人都老了,我不希望一生
这样度过,我许多同学包括嵯□殊都这样想的。”
“找一个相爱的人一块生活不也很快乐嘛。”
“除非找个象你这样的男人爱我。”她笑看著我“你是不理解我们的生活的。我不愿过苦兮兮的生活。”
我不好再说甚么。
拉丹妮笑著说:“我申请的美国几个大学都录取了,明年我可能到美国去,你到时不会不理我吧?”
我真的非常高兴,笑著说:“到时与我联系吧。”
回到美国,我见到嵯□殊,向她介绍拉丹妮的情况,并笑著说:“明年她会到美国来读书。”
嵯□殊也很高兴,听完,看著我说:“你看来很喜欢她。在曼谷她一直陪你?”
我说:“也不能说完全陪我吧,白天我都开会,也就最后三晚我们晚上出去玩玩,我让埃米另安排她住的。”
嵯□殊平静地看著我:“告诉我另外安排她住干甚么?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我有些恼火嵯□殊的口气,但看著她那端庄文静的脸你没法对她生气。
嵯□殊笑笑:“对不起,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到曼谷练拳了吗?”
“我与拉丹妮去看过几次拳击比赛。”
“你不是说晚上你们才出去玩玩吗?”嵯□殊瞥我一眼,她倒都记著我的话呢。
“是啊,晚上看比赛呀。”
嵯□殊笑笑,准备拳击器械。
两人对练了一会儿,身体扭在一起,我似乎没用劲就将她压到身下,感觉到她乳胸的弹性和她急促的呼吸,我
看著眼前她微微出汗的脸,两人僵持了几十秒,我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嵯□殊整理好衣服,说:“你
趁我不注意打倒我不能证明你进步了。”
我笑笑,明白她刚才是故意让我压住她的。
在客厅坐定,艾娃进来,吻吻我,说:“我得回家去,我母亲生病了。”
“是吗?严重吗?”我搂住艾娃,关切地问。艾娃母亲到美国看她时,我见过,是一个非常慈祥的老太太。
艾娃感激地看著我,摇摇头:“应该不严重,我估计她也是想我了。”
“准备甚么时间走?”
“本来今天,可你刚回来,我要见见你,改明天了。”
嵯□殊明白了艾娃的意思,她上前搂搂艾娃的腰:“你母亲会没事的,我先告辞不打扰你们了。下次再练吧。”
“谢谢你,玛丽。”艾娃拥抱嵯□殊,亲她一下。
时间一天天过去,小雪生二女儿点点,我赶回香港陪了她三个月,然后到京都、上海、北京、巴黎各呆了一段
时间,等我回到美国时,已是来年的四月了,嵯□殊已到宾夕法尼亚大学学习。
嵯□殊每周到纽约陪我练几次拳,但越来越少直接交手,偶尔也就是陪我聊聊天,或看著我练拳。查普曼先生
还是每周一次来指导我练拳。他们已经完全适应了美国的生活。
嵯□殊不象过去那样躲躲藏藏,她有时也热情地看我或给我明显的暗示,可因为总很难有合适的心境,所以我
和她总是处于若即若离的状况。以后她告诉我她结交了一个同样从泰国来美留学的男孩,有次陪练她还带他来见过
我,我觉得不错,也就更不可能继续对她保持甚么想法了。但应该说嵯□殊的整个留美生活都是我支持下完成的,
我想这点她自己也很清楚。
以后有段时间,嵯□殊偶尔来陪我练练,我因为长期四处游荡,好几个月也见不了她几次。一直到拉丹妮的出
现。
拉丹妮考上纽约New School University(NY) 新学院大学。记得那年十月我回美国,拉丹妮打电话给埃玛,
告诉她已经到纽约,想见见我,埃玛征得我同意,约了拉丹妮。拉丹妮似乎换了个人似的,很时尚,自信,依然漂
亮而且似乎更妩媚。
我们互相打量了对方一下,拉丹妮笑著说:“我真没想到能如愿在纽约见到你。”
我请她坐下,问她的情况。拉丹妮很爽快地回答我的问话,然后说:“我见到嵯□殊和她男友了,我骂她是个
傻子,嵯□殊说她其实一直爱你,但你似乎并不是对她很感兴趣,我觉得她内心可能有些自卑,我告诉她我要追你
了。”
我看著拉丹妮,拉丹妮笑笑:“你猜她怎么说?”
我摇摇头。拉丹妮说:“他说你身边女孩子太多,根本没有机会,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