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谷 的宁静,和喧闹的城市相比形成了极明显的反差。女孩子们高兴异常,摘花踩枝,声音在山谷显得格外响
亮。我们又一阵子左拐右转随心所欲瞎转悠,大约20分钟后,山涧突然开阔了,视野大展。前面出现一个石潭。石
潭并非很大,是个分三级而下的石穴臼组成。总落差大约在三四十米样子,是由几块巨型 石头相叠压错落形成的,
象庐山三叠泉的微缩景观,每一级都有10多米高度,直上直下的煞是惨人。张鸿雨看看吓得直吐舌头,阿辉叮嘱大
家注意安全,于是带我们折回原路离石谭很远的地方并高兴地说在此休息不错,于是大家坐下,吃带来的东西。大
家吃著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袁苑只想与我单处,所以总是用眼光暗示我,我觉得她几乎被想与我亲热的渴望折磨得支持不住了。我于是说
大家分开玩玩,三小时以后再回来聚合。张鸿雨当然知道我的意思,不高兴地拉起诗琳的手说走就扎进草丛中。阿
辉叫著让她们小心追过去。袁苑终于可以扑到我怀里热情地亲吻我。我们躺倒在岩石边草丛中,我们都没完全脱衣,
褪下自己裤子就直接做爱。
当两人静下来才感觉山涧安静得可怕,袁苑紧抓住我,好象一步也不愿离开我。我看天渐渐变暗,于是大声叫
阿辉,袁苑也叫著鸿雨、诗琳。许久没有回音,我也有些担忧了,过了半小时,首先是张鸿雨顺著声音跌跌撞撞地
跑过来,见到我,她哇地趴在我怀里哭上了,我问出甚么事了。张鸿雨断断续续告诉我,原来张鸿雨知道我要与袁
苑单聚,她赌气拉著诗琳向回去的路上走,走了一会儿,阿辉赶上她们让她们别乱跑,张鸿雨和诗琳才随阿辉又折
回来,而那时可能我和袁苑正躲在岩石后面做爱亲热,没注意他们,他们看见我们的东西没见到人,以为我们在前
面呆著于是向前走,诗琳说想方便,张鸿雨和阿辉只好等她,但诗琳去后就没回,张鸿雨和阿辉等了快半小时,觉
得有甚么事,才大声叫诗琳,但是没有应答。阿辉看天色渐渐黑了。于是说他再找一次,这时,张鸿雨听到了我们
的叫声,她顺声不顾一切地跑过来。
我一听还真出事了,于是从大旅行包拿出帐篷支上,拿出手电和其他工具。我对张鸿雨说:“你和袁苑呆在帐
篷,我去找找他们。”张鸿雨害怕地抓住我不松手,袁苑也哀求说要去一块去。我安慰她们,让她们亮著急救灯,
这样无论我回来还是阿辉回来都能找到,张鸿雨和袁苑哭哭啼啼地同意了。
我借著微弱的月光,一边叫阿辉一边叫诗琳,晚上似乎比白天更显寂静,声音应该很响,但没有回应。我似乎
听到隐约的呼救声,我心狂喜,贴在地上听听,确实是呼救声,我顺著声音来到了石潭边。
我站的地方是大石潭的最顶端,用手电照照往下数第一平台算是第一级。潭右侧是一块巨石突起的地方,向前
探出有两三米似大屋檐,很像个大华盖遮去了半边天。它左侧是一道两石之间的狭窄裂缝直到第一潭底,形似直立
著的一座滑梯,只不过滑道窄得邪乎,滑下去容易上来就难了。我叫著诗琳,隐约听见诗琳的回音,我知道诗琳是
滑下去了。我将随手带的登山绳系在一棵树上,顺绳索慢慢滑下,四周都是直立峭壁,到了第一级,还算平坦。
我又叫了一声,听见诗琳的声音近了许多,并伴有哭声,我顺著绳子继续滑,四周是垂直石崖形状。落差有近
20米高,刚到一半,听到了诗琳哭声,可绳子不够长了,我看看下面,大概还有二、三米,我用绳子系在腰上,用
手电向下照,甚么都看不见,隐约见一团白色在下面,我想起好象诗琳穿著白色衣裤,我喊著诗琳,诗琳听见我声
音,哭著叫:“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快救我。”我只好用险了,我让诗琳离开些,我将登山绳握紧,身体慢慢向
攀岩样慢慢往下荡,当觉得绳子已使不上劲,我的脚尖晃动著踩到了地。我跳下,然后死死抓住岩石站稳,幸亏几
年的攀岩锻炼,看著在头顶晃动的绳头我只后怕。
见到我诗琳哭著扑到我怀里,我用手电照照她,她衣服早被岩石磨成了粹片,白色胸脯有划伤痕迹,头发披散,
她早哭得声音嘶哑了。
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安慰她,并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好在没有下雨,第一二级都是干涸著的,山岩没有一
滴水下流否则我们就惨了。也许在我怀里感到了安全,诗琳渐渐平息了下来,她告诉我,她想离阿辉远些方便,毕
竟女孩子害羞,所以来到水潭边,没想脚一滑就落下来,她想站起,结果岩石上的石苔将她滑到第二层,我真感谢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