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交朋友,你是我结识的第一个东方人。”
“我们已经是朋友。”
马莎看看我,不知如何表达,她笑笑,也不多解释,我实在也没太多的激情。
自然,晚上马莎睡到我的床上,我们很自然地做爱。与其他美国女孩相比,马莎也没甚么特别之处,或许第一
次与东方男人做爱,她显得有些拘谨和兴奋,但不象多数美国女孩在床上做爱疯狂,她可能听说过前几天攀岩的事,
显得更温柔主动些。不过,她确实是一个拥有迷人身体的女孩。
第二天,我和马莎正坐在床上说笑用早餐。管家拉里先生在外敲门,我问甚么事,拉里先生说有位戴西小姐在
客厅等我著要见我。我看看马莎心里多少有些别扭,马莎照旧用餐,也许看见我略显尴尬的脸吧,笑著说:“这有
甚么呀,有甚么不好意思的,谁早谁占先呗。”我心想:小丫头片子,要讲早你可没戴西早,不过想想戴西有男友,
而且我们也没甚么承诺,我倒也心底坦然了。
我穿好衣服走到客厅,一见戴西的我知道坏了:戴西穿戴整齐,身边放著两个大旅行包,我太熟悉这一幕了,
看来戴西与她男友分手了。果然,戴西对我笑笑,说:“我与他分手了,我跟定你了。”
我的笑一定不真实,戴西看看我:“怎么,不欢迎?”
我请她坐下,说:“戴西,你知道我的情况。”
“我也没缠著要你离婚。你紧张甚么?”戴西坐下,洒脱的说。
“可是,我——”我的话还没说出口,马莎出现在楼梯。戴西看见马莎,惊呆了。同时觉得有一种被耍弄和
羞辱的神态浮现在她脸上。
马莎看见戴西的样子,也有些吃惊,她呐呐地问:“戴西,你们分手了?”说著,马莎偎到我怀里,戴西看马
莎的样子,似乎恨到极点倒反而没有了任何表情。对我而言,真谈不上更喜欢谁多些,反正都是逢场作戏,可戴西
居然与男友分手,我心里觉得似乎更对不起她多些。
戴西没说话,她捻起旅行包就向外走,我叫住她。我走过去,说:“戴西,既然来了就住下吧。我明天该回纽
约了。你可以在我这里住的。”
“你以为我没地方住到你这里来借宿啊?谢谢,用不著。”说著,走了出去。
我看看马莎,马莎耸耸肩,妩媚地一笑:“跟我没关系,你别看我。”
马莎非要我陪她去购物,我只好陪她逛街,给她买了些衣物,送了她一颗钻石,马莎心情不错,对我很温柔体
贴。无论在商场还是在外用餐、行走,马莎绝对是众人瞩目的靓女,我觉得有这样一个美丽乐天派的女孩陪著,至
少情绪很松弛。
第二天,我回纽约。马莎送我上飞机,脉脉含情地告诉我她等我,希望我早点回洛杉矶看她。
到纽约,我去见了见艾娃,晚上住到张琼处。又过一天,我去了日本。日本有几个高山滑翔伞爱好者朋友约我
到日本。在日本呆了一个星期回到纽约,戴西的事已在我脑海中淡漠了。
本给我打电话,告诉说我们的一个朋友要举行一个斗牛活动,很多朋友都参加,他希望我也出席。我与艾娃商
量,艾娃一听兴趣昂然。我看凡是刺激好玩的活动没有艾娃不喜欢的。于是我们与比赛前一天回到洛杉矶。
朋友的农场在离旧金山不远的雷丁和沙斯塔山中间地带,翻过海岸山脉就是东太平洋,我们都喜欢去那里玩。
晚上,我和艾娃去我们常去的YEYA酒吧。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还有其他一些朋友自然都在。但让我吃惊地是
我见到戴西与安得森一块来。想起上次大家在一起开玩笑说的话,我觉得戴西似乎故意想让我难堪。
我和艾娃到时,他们早在一起喝酒聊了许久,安得森倒没觉得有甚么尴尬,他笑呵呵地拥抱我,向艾娃问好。
艾娃见到老朋友们也是很愉快。我向戴西笑著点点头,尽量装作不在意。随著大家喝酒嬉闹,我的心也就慢慢平静
了。一直完到深夜我和艾娃才回到别墅,我觉得那晚我激情高涨,好象心中蕴涵著巨大的热能要发泄,回到别墅我
就疯狂剧烈地与艾娃做爱,把艾娃刺激兴奋的似乎都无法入睡。
朋友的斗牛不是象西班牙样的斗牛士的专业斗牛,而是朋友们分别拿著锋利的短刀,自告奋勇地与牛斗,一直
到把牛杀死,然后大家用牛肉烧烤,每次斗牛虽然没有人死亡,但总有不少人受伤,这取决于所选牛的情况。
这次听说找了几头最凶悍的年轻小牛,大家都想上场去斗斗。来的客人大概有20个左右男士,基本上都带著女
友或太太,也有四、五个小孩子。
斗牛场被很牢固的钢丝网围住,旁观者在钢丝网外面。牛被引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