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你就不能晚些时候再汇报?”小雪开始上火了。
“可先生办事历来就这样,不然他会生气。”
小雪一听更是火冒三丈,见她一口一个先生,似乎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希望
你现在打饶我。”
埃玛觉得她有些不讲理了,也有些气恼:“我是为他打工,我必须完成自己的工作。我也不希望打饶你。”
“你对我发脾气?工作也用不著对我生那么大的气。你是成心想让我生气是不是?”
埃玛看看小雪,觉得她不讲理,耸耸肩,不说话,毕竟她心理上不敢与小雪对著干。我怕小雪生气伤身,忙走
过去,轻搂著小雪抚摸,道歉。小雪气淋淋地看著我:“我只是让她别打扰我们,你看她的态度。”我心知肚明,
但还是安慰小雪,埃玛反而委屈地流下泪来。我又只好好言安慰埃玛,向她道歉。小雪看著埃玛:“我求你把他还
给我几天好不好?我不希望任何事情打扰。”埃玛虽然委屈,但不吭声,我知道没我的吩咐她是不会离开的。看看
手里的文件,对埃玛说:“算了,先不管项目了,你去看看父母,休假几天吧。”
埃玛看看我,说:“对不起。”然后离开。
埃玛走了,小雪情绪发泄完似乎也冷静了下来,她看著我低声说:“对不起,请原谅,我自己也控制不住情
绪。”
“别说了,是我陪你时间太少。”我吻吻她,轻轻摸摸她大大肚子,“答应我,为了孩子,以后不准再生气。”
提到孩子,小雪眼中目光顿时变得柔和,她说:“是我不讲理,我会向埃米打电话道歉的。真对不起。影响你
的事情了吧。”
“没关系,你是最重要的。”我真心地看著她。
小雪电话向埃玛道歉,埃玛也向小雪道歉。两人恢复了原来的朋友关系。
埃玛现在仍然作我的助理。她也三十几岁了,我真为她的婚姻费心,她知道我真心关心她,小雪也给她介绍过
几个男友,但都同居一段时间就分手了。我曾对她说,只要她结婚我会给她一笔钱,让她不会以后为生活操心,她
笑著说:“你真怕我赖上你啊?”其实我真有些舍不得她,她已成为我工作的一个必不可少的枢纽,我真担心她结
婚后继任助理是否能象她那样工作起来让我得心应手。当然,我也忘不了她那芬芳的体香。
3、西野小百合
也许因为从小就喜欢体育运动吧,我这人很少生病,因此也很少与医生护士接触。自己开始接管家族部分业务
后,因为也没有具体事务,每天与朋友们打球、游泳锻炼时间居多。身体总是保持著健康充沛的精神。
在美国,因为艾娃.赫金科娃的原因接触了许多体育界明星和各种爱好健身运动的朋友。我的一个美国朋友准
备投资上太空玩,另一个朋友准备投资一亿美金在南美为世界攀岩爱好者建立攀岩基地,还有许多各自的爱好项目。
我过去读书时,也就是踢踢足球,纯属娱乐,工作后主要是游泳,高尔夫居多,那也是交际为主,认识艾娃后主要
是以网球为主,那是为了更多的与艾娃交往需要。以后也投资一些朋友所谓极限运动(参见《极限运动》)我逐渐
喜欢上攀岩和滑水、潜水运动。
自从爱上新的运动项目后,走哪都与当地爱好著一起活动,但朋友们和家里人则总是担心害怕。其实我自己是
心中有数的,我不会拿生命开玩笑,但运动的刺激和身体的愉悦无法言表,我觉得比做爱更有趣。在美国参加玩的
次数最多,每次参加运动,戴西.多恩(Daisy Donne是新女友,那时我已与在美原来女友凯迪分手,也许以后还会
提到)都会紧张得很,直到埃玛打电话告诉她平安,她才敢去看我。在日本,真濑知道没法阻拦我的狂热,只好每
次提心掉胆地跟著,运动结束她才放心。当然只要小雪在身边,她是死活不会让我去参加任何她认为危险的运动,
无论是对她发脾气还是恳求都没用,每次活动只好都不让她知道。不多说。
有一次,我刚热衷上滑水,到日本,我邀请一些滑水爱好者朋友,包括那时刚刚出道的工藤静香等体育演艺界
朋友聚会并滑水,以后工藤静香与木村拓哉结婚前大家还经常聚会滑水,这是后话了(参见《娱乐圈》)。相对而
言,滑水真濑倒不太担心,毕竟不会有大的生命安全问题,更主要她可以随时通过望远镜观察到我,而不象攀岩,
高山滑翔伞那样见不著我运动的过程。由于我们不是正规比赛,也不用按《花样滑水竞赛规则》规定的花样滑水动
作去做,每个滑水者都会按自己的意思去做些新难动作的尝试,我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