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啦。昨天哭了一夜,其实经常半年见不到你我
没有甚么伤感,可昨天因为一天没见你而想念得快发疯了。”我明白她的心情,但我确实也精力耗尽,至少目前我
不想有甚么新的变故。
晚上在酒店,当我和亚琳做完爱躺下时,亚琳抽泣起来,问她怎么啦她也不说,我再问,她说因为我明天要走
所以她哭,但我觉得不是真正原因。
第二天,我去了日本。大约一个多月后,我回北京,小薇、亚琳和王枚到机场接我。亚琳见到我欣喜万状,我
看得出王枚和小薇都尽量压抑自己的情感。晚上,四人一块用餐,我看她们之间,彼此都很别扭,虽然三人有说有
笑,亚琳也有意不在王枚面前对我太亲热,她们之间也说话,但总感到有一道无形的墙隔在中间,让我觉得很难受。
亚琳似乎比一个月前看上去更加妩媚,因为她几乎每天与我通电话,我和亚琳倒也说不上生疏,而且电话中也
不是一味伤感,我们也常常作些温柔的交流,我感到亚琳似乎柔情了许多。也许她想改变自己潜意识中学王枚吧。
当我们两人在一起时,亚琳对我说:“枚枚来机场的路上告诉了我许多如何照顾你的吃、住、行和习惯。看来
我真做的不好,可能我真是太以自我为中心了。选择我让你受委屈了。但相信我,我会逐渐做好的。”我笑笑说:
“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好吗。”“毕竟你生活的圈子跟我不一样,给我时间让我熟悉学会怎样关心照顾自己所爱的人
吧,好吗?”我吻吻她,内心很感动。
一天晚上,我和亚琳坐在酒店酒吧聊天,低柔地音乐伴著宁静的柔情,亚琳凝视著我温柔地说:“我们以后不
能总这样一年见两、三次啊,我想跟你在一块。”我看著她,抓住她的手,考虑怎样告诉她真相:“亚琳,你要明
白,我们结婚是不可能的。”“为甚么?”亚琳脸色变了,我想想怎么说:“枚枚和小薇都知道,我澳洲是有女朋
友的。”她震惊了,要说甚么,我手轻轻放在她嘴上,继续说:“听我说完。早在认识你时我就有女朋友。如果你
想我们常见面,你可以选择香港、日本、美国,总之除了澳洲任何地方。”
亚琳泪如雨下:“可是我只爱你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她站起身,冲向外面,我马上跟出去,亚琳疯似
地跑向房间。她要关门,我及时跟进,关上门,亚琳爬在床上号啕大哭。我过去哄她,心里也有些烦,哪有那么多
事啊。
忽然,亚琳止住哭,泪眼蒙蒙地盯住我:“你老实告诉我,我们遇到的那个下雨的夜晚,你与小薇是不是约会
后回家?”我看著她:“是的。”“你们一直有来往?”“是的。”亚琳痛苦地摇头:“我真傻,我真傻呀。”我
将亚琳搂到怀里,她没有拒绝,但当我要吻她时,她痛苦地推开我。就这样,两人搂著,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我似乎突然醒来,一看,亚琳不在了。只见床头留著一张留言:我不怪你,只怪命运捉弄。我一生只爱你,感
谢你给了我许多美好的时光,更感谢你选择我。永别了,爱你的亚琳。
我内心一激灵,马上给小薇打电话,小薇接电话,我急急地说:“你赶快到亚琳的寓所看她回去没有,立即去,
她可能会出事。”我又给王枚打电话:“枚枚,不管你现在在哪里,有甚么事,请立即到酒店接我。亚琳出事了。”
打完电话,在酒店门口焦急等著,一会儿,王枚开车急驶过来,我上车,王枚说:“小薇给我打电话,说亚琳
送进医院了。”我一听顿时软倒在车座上,我恨我自己居然睡著了,没看住她。王枚安慰我:“听说在抢救,也可
能没危险。”
匆匆赶到医院,小薇正在抢救室外等著,见我和王枚过来,小薇靠到我肩上,默默流泪。我问:“怎么样?”
小薇摇摇头:“我叫门她早没了知觉,还是请房东才打开她的房门,她吃了一瓶安眠药,躺在床上已不能说话了。”
我看著她,伤感地说:“她为甚么要这样?”“不是一直好好的吗?”小薇看著我问。我伤心不语,王枚向小薇摇
摇头,意思是现在先别谈这些。
一会儿医生出来,我忙问:“她怎么样?”医生看看我:“要再晚点,就无法抢救了,现在已脱离危险,但对
身体有那些影响,我们还得继续观察。”“我能去看看她吗?”我抓住医生的手,医生摇摇头:“目前病人处于昏
睡状态,情况也很不稳定,还是明天来听消息吧。”
我们三人好象谁也没有离意。一直坐到天明。终于,有护士小姐出来,问我们三人的名字,护士进去后一会儿
出来说:“病人只愿见小薇小姐。”小薇看看我和王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