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
她们本身都没成型,本色东西有时可爱,但毕竟无法让我欣赏。尤其是与学姐们泡了两年,我喜欢的类型多偏向成
熟类的。
但毕竟这是学姐的老乡,我对徐青说:“以后有甚么事就找我吧,就不用麻烦你了。”徐青意味深长一乐:
“我就是这意思啊。”我对张丹笑笑,简单问问她的情况,我们就算认识了。
这以后,偶尔在饭厅遇到我们仅点点头,有时我在路上见到她会停下问有不有甚么需要我帮助,每次她都羞涩
摇摇头,我也就没太在意。
也不知何时起,张丹成了运动场最忠实的旁观者,我每次在运动场踢球或运动,都能见到她的身影。即使剩下
最后一个观众,那肯定是她。有时球滚到她脚下,我去捡球,她会笑着抱起球递给我,我也对她笑笑接过球,又回
到场上。偶尔打打招呼,她也含笑回应一声。
任何事最怕的是持久,我与同学们都习惯了每次几张熟悉的脸的出现,因此如果她某天没出现,大家倒觉得惘
然若失。一来二往,我看她倒觉得越来越可爱,开始有一种亲昵的默契,偶尔脑海里也会一闪而过她那清秀的身影。
有一天我们正好与邻班比赛足球,双方都拼抢得很激烈,因为场外聚集了各自的啦啦队,当然,我们啦啦队要
豪华热烈得多。当我方与对方几个同学争抢一个球时,一个对方同学猛地撞倒我,他也是为抢球,绝无故意。但我
已无法收身,被猛地铲翻滑了很远,我当时就懵了,只听场下一阵嘘声,指责声,我被同伴扶到场外,比赛继续进
行,我班的女生围过来给我紧急敷药,揉腿,我告诉她们没事,从人缝中,我看见一张焦虑的脸和一双关心的眼睛,
那是张丹,我心里感动,只觉得温暖遍布全身。
终于,张丹趁大家又关注球赛的空挡,靠近我身边,关切地问:“怎么样?疼吗?”其真切关心表露无遗。这
时娟转身,她也一直陪在我身边,问:“你认识她?”张丹脸一红,我点点头:“她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张丹。”
娟对张丹说:“正好,你帮我看看她,我回宿舍拿点东西。”由于当着许多同学的面,张丹似乎名正言顺,她点点
头,走到我身边蹲下帮我揉受伤的腿。
我向张丹挥挥手:“没那么夸张,一会儿就没事了。”让她起身。我不愿让同学看见她这样做,我也不明白为
甚么,也许是看见了许多小学妹都看着这边议论,不愿让同学们知道我与这样一个小学妹是朋友吧。她看看我,好
象感觉到了身边的议论,站起身来。一会儿,娟拿了一个暖壶和毛巾,她用水慢慢擦拭我头上的汗、泥和受伤的腿。
由于娟是我们班班长,平时就这样的做派,大家倒都没有觉得有甚么不可,而且毕竟我也算是因公负伤,为争取班
级荣誉而这样,我也心安理得让她擦拭。
张丹见暖壶水快用完了,立即拿起暖壶走开,娟斜了我一眼:“这小女生倒机灵,甚么时候开始结识小女孩
了。”我与娟从一年级就发生了性关系,所以我们之间很随便。我笑道:“这是我学姐的老乡,让我平时多关照
些。”娟哼了一声,近乎耳语道:“我还不清楚你的关照。”我打了她手掌一下,笑骂:“胡说八道,对天发誓,
她的手我都没摸过。”娟不无妒忌的说:“就她这腻劲,我看你岂止想摸手。”我暗叹:到底是她了解我。
“怎么不说话?说对了吧。”娟得意地笑了“我才不管你跟谁呢,要蹬我,我跟你没完。”娟吃吃笑了起来。
我知道她就嘴上不饶人,其实她不是不在乎我与谁好,而是知道没法不让我与别人好。
正好张丹回来,娟瞥了她一眼,笑问:“你叫张丹?”张丹点点头。“哪个系的?”“历史系。”张丹轻声答。
娟接着说:“我们这位伤病员就喜欢你这样清纯的小学妹。”张丹楞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娟的意思,脸腾地羞红了。
我不悦地说:“你瞎说甚么呀。”娟看了我一眼:“逗她玩的嘛,你干甚么呀”她笑嘻嘻的说。“张丹心里不知多
高兴呢。是不是?”
正好比赛结束,双方1 :1踢平,大家皆大欢喜,铲我的对方同学汗水淋漓地跑过来:“哥们,没事吧。”我
站起身,笑道:“早没事了。你也特狠了。下次非得给你一下”那位同学笑眯眯地转身丢了一句:“下次,我离你
远点。否则双残犯不着。”我笑骂他一句,大家纷纷离开。娟看看我:“要不要我陪你回家?”我笑着摇摇头:
“没事了。别真搞得象伤兵。”
娟见我好象要与张丹独处,虽然很不高兴,也只好拿着暖壶毛巾先走了。我向运动场外走,对身边的张丹说:
“陪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