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姑娘,吾敬你!”
“谢谢!请!”“请!”
两人干杯之后,立听崔曲道:“来哥!我已吩咐崔老在嘉宾楼宴请各派掌门人及长老,你待会过去敬敬他们吧!”
“好呀!我先去瞧瞧,再回来好好地聊聊吧!”说着,立即起身出厅。
他一出大门,便看见江南八狂和剑门管家史建阳站在门口,他立即含笑道:“史管家,你来接我去嘉宾楼吗?”
“是的!”
“好!前辈,咱们一起过去吧!”
江南八狂迅即点头应是。
※※※※※※
他们转过两条街,便进入嘉宾楼大门。
厅中迅即传来热烈的掌声。
宗来一见群豪含笑立于厅中,他立即快步入厅拱手,道:“不敢当,请坐!”
崔鹿便上前接宗来赴中央主位就座。
宗来举杯起身,道:“千言万语归诸一句话,谢啦!”说着,立即一饮而尽。
少林掌门宏光大师慈声道:“施主先进些食物再叙吧!”
“各位前辈一起来吧!”众人便欣然用膳。
席间,各派掌门人纷纷向宗来表示敬意,宗来则一再地推崇丐帮高手冒险犯难的伟大事迹。
这一餐,足足地过了一个半时辰,宗来方始在群豪地恭送下离去。
他一返回府衙,便看见赵明泉夫妇已经不在厅中,洪丹六女则正在愉快地取用水果及欢叙,他便含笑行去。
洪丹的修为较高,宗来刚入院不久,她便发现他,她立即低声道:“来哥回来啦!”
诸女便欣然起身相迎。
宗来上前牵着崔曲及赵雪芬,道:“坐下来聊聊吧!”
崔曲含笑道:“各派的前辈走了吗?”
“他们准备逮凶手哩!”
“是那位在半途中谋刺你的人吗?”
“是呀!他们坚持要为我尽些心意,我就不便反对啦!”
“来哥,那人会不会是荆泉呀?”
“啊!你是指他呀!我已经忘了他哩!”
“他曾经在半月前在剑门伤人及取走那批兽骨。”
“哇操!没人阻止他吗?”
“有!曾有十余人围攻他,可是,他已经非昔日阿蒙,那些弟兄们先后负伤,只能眼睁睁地受辱。”
“他有何奇遇呢?”
“来哥,他可能盗学你刻在壁上的掌法。”
“啊!会是他!这……太巧了吧?”
“不见得!以他的心性,既然发现你由崖下出现,必然会在那附近寻找,壁上这掌法便因而被他学走了!”
“哇操!这不是遗害江湖吗?”
“不见得!他伤之人,皆是咱们庄中的二流高手,而且是在一番拼斗之后,他才获胜,可见他并没有悟出几成。”
“哇操!有理!不过,你如何判定是他今日欲谋刺我呢?”
“他在庄中曾经扬言欲杀你泄恨,以时间判断及他的心性,加上那三粒兽骨,他必是凶手!”
“哇操!有理!想不到居然又会冒出他这个祸胎,看来咱们今后尚无法安稳地过日子哩!”
“别愁!自古以来,即邪不胜正,何况,咱们又有丹妹这位好手协助,他若敢再来犯,一定讨不了便宜!”
赵雪芬接道:“常大侠也饶不了他哩!”
“哇操!谁是常大侠呀?”
“常安呀!他不是你的结拜兄弟吗?”
“结拜兄弟?哪有此事呢?你们莫非受骗啦!”
“不可能呀!他替咱们做了不少事,却从未入厅喝过茶,怎么可能发生诈骗之事呢?”
崔曲接道:“来哥,你真的没有在镇江和别人结义吗?”
“没有啦,丹,你作证呀!”
洪丹点头道:“来哥一抵达镇江,便开始修补破船,再被韩元帅提拔在身边,根本无暇接触他人。”
崔曲惑道:“可是,那位常大侠一再替咱们击退来袭之人,而且自称是来哥的结拜兄弟呀!”
“哇操!此地曾经遭袭呀?”
“自从你走后十来天,便有人来踩盘,虽经逐退,却越聚越多,终于有七十余人来此地夜袭。”
“哇操!那批人是何来历?”
“大部份是鹰爪门高手。”
“哇操!他们是替胡良寻仇的吗?”
“不是!他们一直隐匿身份,而且不道明来意,经过常大侠擒下六人予以逼供,方始知道他们的来历。”
“他们为何要如此做呢?”
“常大侠擒到金爪王之后,才获悉他是被人以毒药所逼,而且也曾在此地劫狱纵囚……”
“哇操!原来是金爪王放走犯人的呀!主使者是谁呢?”
“金爪王正欲道出主使者,不幸被人灭口!”
“啊!是谁下的毒手?”
“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