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曲,委屈你了!”说着,他立即也脱下那身破衫。
左肩之齿印立即呈现出来。
“阿来,你的左肩怎么……”
宗来苦笑一声,便叙述被咬之经过。
“太可恶了,这群畜牲!”“阿曲,原谅她吧!慈母恸子,理所当然嘛!”
“阿来,你太仁慈了,他们……唉!”
“算啦!赵昭元人已入土,别和她们计较啦!”
“阿来,当时一定很疼吧?”
宗来苦笑道:“的确很疼!”
“你没运功吗?”
“没有!我担心会震落她的牙齿!”
“阿来,你太善良啦!”
“她失去独子,当然会冲动呀!”
“若换了我,一定会推开她,我才不会傻傻地一直被她咬下去哩!”
“傻?或许吧!”
“阿来,我不是故意嫌你傻!”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此事,经过这阵子坐牢,我想了不少事,我不会介意这些小事!”
“阿来,你真伟大!”
“阿曲,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担了不少的心吧?”
“没什么!我……喔!”她立即捂腹皱眉。
“阿曲,你……怎么啦?”
“疼!有些腹疼!”
“我瞧瞧!”
“没关系,歇会儿,就行啦!”说着,立即撑起身子。
“阿曲,你好似不对劲哩!”
“我……阿来,你会顺气吧!”
“是不是沿‘内八经’推拿?”
“对!你轻着些吧!”说着,立即咬牙仰躺着。
他便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胸腹间推拿着。
盏茶时间之后,她轻嘘一口气,立即轻轻点头。
他忙收掌道:“阿曲,你的脉象不大对哩!”
她不由双颊一红,道:“人家……有……有喜啦!”
“什……什么……你……你有……有喜啦!”
“嗯!”
“天……天呀……我……你……哎……乱来……乱来呀!”
他立即紧搂着她。
“阿曲,你真乱来!你不想活啦!”
“人家怕你会闷坏嘛!”
“乱来!我有那么色吗?现在还好吗?”
“没事啦!”
“你何时知道有喜啦?”
“一周前,人家一直干呕,好难受喔!”
“服药了吗?”
“服过了,好多啦!”
“阿曲,明日就返庄,为我多保重,好吗?”
“不要!大夫说人家在头两个月内,不宜长途行走呀!”
“坐车呀!”
“不要!人家要在此地陪你嘛!”
“这……好吧!不过,要把王嫂唤来照顾你!”
“她早在前天上午就来啦!”
“很好!来,快穿衣衫!可别受凉了?”说着,果真拿起她的亵裤就要替她穿上。
“人家自己来嘛!”
他哈哈一笑,立即起身穿上破衫。
没多久,两人便搂坐在破棉被上倾诉情意。
寅卯之交,她依依不舍地道:“阿来,我改天再来瞧你吧!”
“不!我去瞧你!”
“你能出去吗?”
“我查过地板,它除了铺一层铁板之外,底下便是泥土,我钻得出去。”
“好吧!我住在南郑客栈,一出后门,向南走百余丈就可以瞧见招牌,我已包下后院上房。”
“好!三日后,我去找你!”
“一定喔!”“一定!”
她妩媚一笑,立即送上香吻。
两人又缠绵好一阵子,她方始依依不舍地离去。
她打开最外一扇铁门,—见门外无人看守,她正在纳闷,耳边立即传来:“姑娘快走吧!下班的军士快来啦!”
她立即向右望去。
“姑娘别找了,请吧!”
“谢谢!可否赐告尊讳?”
“不必!请吧!”
“尊驾为何要留在此地?”
“人间自有公理,你懂吗?”
“谢谢!感激不尽!”
她向右侧拱手行礼,方始掠去。
三狂望着她消失之后,方始将那六名昏睡者送回房中。
那六人挺上路的哩!他们翌日一醒来,不约而同地咳嗽、流鼻涕,却只字不提自己迷迷糊糊地遭逼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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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中午,崔鹿以飞鸽送来喜讯,温大人认为杀人罪证不足,胡良受伤之经过有疑处及宗来的批评朝政言行,尚待商榷!
所以,他决心将公文驳退回南郑府。
崔曲诸人目睹此讯,当场洒了不少的兴奋泪水。
好半晌之后,崔曲欣喜地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