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今后该怎么办?”
“是呀,她好似打不过荆泉哩!不过,荆泉的左臂已断,你再帮你们姑娘,一定可以对付他。”
“这……事情不是如此单纯,敝姑娘已经和你那样子,她今后还能再嫁别人吗?她若不嫁人,崔家不是要绝子绝孙吗?”
“哇操!我懂,很严重哩!怎么办?”
“只要公子与姑娘成亲,一切事情自可迎刃而解。”
“成亲?她当我的老婆呀?”
“是的!”
“这……我!我很穷哩!我又没爹没娘哩!”
“英雄不怕出身低,公子日后必可飞黄滕达!”
“可是,我该禀报庄主呀!”
“在下送神钟之后,自会莅府提及亲事,如何?”
“这……我可否和你一起返长安?”
“这……公子该守灵呀!”
“可是,你认识敝庄主吗?”
“是不是蔡长寿?”
“不是啦!蔡长寿是他的儿子,他叫做蔡进财啦!”
“不!蔡老庄主已经在五年前死去,当时摆流水宴三天,极尽良荣,至今仍有不少人在津津乐道哩!”
“什么?庄主在五年前就死啦?”
“是的!在下当时虽没前往吊唁,却正在渭水附近,故得知此事。”
“这……五年?对了,你看我好似几岁?”
“这……二十出头吧?”
“不!不可能,我八岁离府,才没隔多久呀!”
“这……在下眼拙!”
“算啦!我遇上‘大帝爷公祖’之后,再问他吧!对了,蔡老庄主一死,他的那些太太及细姨呢?”
“在下不清楚!”
“这……既然庄主已经改成蔡长寿,你就别去徵询他的意见,我就在剑阁守灵并与你们姑娘成亲吧!”
“谢谢!谢谢!”
“不过,成亲之后,我必须返长安一趟喔!”
“理所当然,理所当然!”
“好!没事了吧?”
“是的!请公子擦身及穿衣吧!”
宗来道句好,便托钟行去。
史建阳不由暗咋宗来的神力。
宗来走到桶旁,一见尚有半桶余的水,那少女低头背对他站在二十余丈外的树旁;他便置钟擦拭下身。
他拭净下身,又略拭全身之后,立即自树叉上取下包袱。
包袱一打开,一双锦靴,一套干净的蓝色长衫及内衣裤赫然在目,宗来穿上内衣裤,不由叫道:“哇操!挺合身哩!”
他拉着儒衫,叫道:“哇操!这么长呀!我要扫地哕!”
哪知,一套儒衫,居然还瞧见双踝,他怔了一下,立即叫道:“哇操!史建阳,你看我约有多高呀?”
“六尺一、二吧!”
“唔!真的有这么高呀?难怪我一直撞到壁顶。”说着,立即穿上那双锦靴。
“哈哈!挺合脚的哩!史建阳,你挺会挑的哩!很好!”
他一再脱口道出心中感触之情形,不由使少女二人暗诧他是否真的如此心机,若然,他为何会如此坦诚呢?
只见宗来托起大钟扣环,道:“走吧!”说着,便将包巾朝袋中一揣并顺手要提桶。
史建阳忙上前捧桶,道:“公子请随在下来吧!”说着,顺手倒光水疾掠而去。
宗来一见他飞出老远,边暗羡边奔去。
他一奔近少女,立即叫道:“姑娘,不,老先生唤你阿曲,你是崔曲吗?”
“是……是的!”
“好!我叫宗来,你今后就唤我阿来,我唤你阿曲,如何?”
“阿来”,“阿曲”成啥体统呢?
崔曲暗怔了!
不过,她仍然轻轻点头,道:“是!”
“哇操!免客气啦!我还要陪你守灵,再与你成亲,咱们可说是自己人,你一客气,我就不好受哩!”
“我……好的!”
“哈哈!很好,咦?史建阳飞远了,咱们快赶吧!”说着,他立即朝前奔去。
崔曲下身的裂疼一暗。咬牙施展轻功一直与宗来保持着半步之遥,不过,她却暗诧他为何不施展轻功身法?
没多久,她由诧异转为惊骇了!
因为,宗来虽然奔速相同,可是,他的足尖只在草尖轻轻一踩,草尖稍稍一弯,他便又继续朝前方奔去。
这种情况不但不限于一株草,而且随着时间的消逝,草尖被踩得弯度越来越小,有些稍壮的草枝根本只是微微一晃。
天呀!太不可思议了!
她惊诧之下,浑然忘了下身的裂疼。
她在擦身之际,全身骨骼既酥又酸,又疼又麻,她从未体会过这么复杂的滋味,她险些发呆。
她方才默默听着宗来的每一句话,仔细想着每个字的含义,她对宗来的概括印象是:坦白,没心机,甚至不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