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声,他的双腿微曲,便已经站在大钟嵌地之处。
只见十余丈外,有一位年约二十五、六岁,相貌俊逸,却唇薄似纸,两颧高耸的锦服青年骇立着。
“你就是井泉?”
“你……你是谁?”
“你别管,他是不是你害死的?”
倏听一阵急喘及脚步声自左方远处传来,宗来刚偏头,那位锦服青年倏地双掌一扬,两把匕首迅即射来。
宗来吓了一大跳,急忙向左奔去。
“砰!”的一声,他不慎被地上一串蔓藤一绊,那串蔓藤虽然当场断去,他却一头栽向一旁之大树。
“砰!”的一声,大树当场折断。
他哎唷一叫,立即捂头连揉。
荆泉怔了一下,忖道:“怪啦!他好似不谙武哩!可是,方才之力道及声落人现之身法,太可怕了呀!”
他尚未拿定主意,一位浑身赤裸,汗下如雨的绝色少女已经喘呼呼地奔来,他顿时向后掠去。
宗来乍见到那少女与昔日那名婢女完全一样,他的心儿一阵不忍,立即爬起身,而且朝她行去。
“砰!”的一声,少女已经紧紧地搂着他。
宗来好似历史重演般,迅即向地上躺去。
宗来无奈,只好任由少女发泄媚药的效力,但他双眼却四处搜索着。
但他一见荆泉躲在远处一株树后时,立即扬掌劈去。
掌出无声,荆泉根本不相信有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使得出掌力!
而且能劈出如此远的距离。
他不由嘿嘿笑道:“小子,你少来……”
倏觉身前的气流有异,他慌忙向右一闪。
“砰,”的一声,他惨叫一声,迅即向后飞去。
落地之后,倏见他的左臂齐肩向外飞去,敢情它已经不屑与这个杀师灭祖的家伙相左右了。
荆泉连吐三口鲜血,方始拾起断臂踉跄奔去。
宗来喝声:“别逃!”立即又劈出一掌。
荆泉吓得急忙向右—闪。
“轰隆!”声中,他左前方的八株大树完全被劈断飞去,吓得他连滚带爬地狼狈逃去哩!
宗来喝道:“算你走运!”方始瞧向不远处的老者。
只见那人的琵琶骨被两条细绳穿过,而且吊在离地尺余高处,此外全身衣衫尽破,身上鞭痕交错。
哇操!够惨!
最令宗来害怕的便是老者那对暴瞪的眼睛及狞厉的面孔,他吓得心儿连跳,慌忙移开视线。
不久,他想起郑梅曾提过之方式,他立即硬着头皮望着老者道:“老先生,小的姓宗,宗教的宗,单名来,来来去去的来。”
“小的是长安人氏,方才听见那位井泉在害你,所以才下来揍他,他虽然没死,可是,也掉了一臂,小的一定会再去找他,还有……对了,这位由儿姑娘是令孙女吧?小的方才听见她被迫服下媚药,小的才任她这样子,小的并不色呀!”说至此,突见老者的双眼、鼻孔、双耳及嘴中溢出鲜血,他吓得尖叫道:“老先生,老……先生……别……别吓小的呀!”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啸声,宗来立即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没多久,一位国字脸的四旬左右长袍中年人已经掠到近前,他匆匆一瞥现场,立即目眦皆裂地喝道:“畜牲,你干的好事。”
“不……不是我……是井泉啦!”
“井泉?玉面铁掌井泉?”
“是的?他害了他的师父,就是这位老先生啦!”
“住口,谁不知道玉面铁掌井大侠乃是月灵宫前辈之得意高足,他岂会与家主人有师徒关系呢?看掌!”
“不……不行啦!你瞧瞧远处的那些血迹,他就是被我劈断一条左臂逃掉的,你过去瞧瞧啦!”
“这……好吧!”
中年人掠过去一瞧见血迹及那些断树,立即问道:“你在何处劈他的?”
“就是此地,而且是这样子啦!”
“住口!你休胡言,你才几岁?岂有这份功力。”
宗来怔了一下,立即向那人右侧那株大树劈去。
静悄悄,那人正在冷笑之际,倏听“轰隆!”一声,身旁那株大树立即被劈成两断飞去。
而且跟着又有十余株大树被劈飞出去哩!
他吓得急忙向左掠去。
他的心儿跟着“轰隆”声音猛跳了!
“我没骗你吧!”
“你……你是谁?”
“宗来!”
“总来?你……”
“我是长安人氏,我来自长安首富蔡大爷进财府中,我真的没有害这位老先生及这位姑娘啦!是井泉害的啦!”
“是荆泉?还是井泉?”
“这……我只听见这位老先生骂井泉忘恩负义,对了,井泉一直逼老先生要‘见觉’?那是什么东西呀?”
“呀!那人必是荆泉,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