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开始从脑海中删除那些多余的部份予以重新组合。
这一组合,他顿又耗了两个多月,一直到潭水高涨淹入洞中,他方始被那清凉,滚烫之潭水惊醒。
他啊了一声,慌忙起身。
“砰!”的一声,他的脑瓜子居然陷入壁顶,而且嵌到双眉上方,吓得他慌忙蹲腿、缩首,方始脱出壁顶。
他摸摸满头乱发,一见没有流血,不由吁了一口气。
却见那些内已化烂的兽皮正飘向洞内,他急忙拾起它们及枯骨放入钟内,然后抱着大钟朝内行去。
洞中弯弯曲曲,而且蜿蜒向上,他走了好一阵子,方始发现通道向下斜去,于是,他小心翼冀地朝下行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瞧见一线光亮在远方出现,而且空气也更加的清新,他不由欣然快行。
只见洞口密密麻麻,纠缠不清地杂生着牵牛花及芒草,他正欲板开它们向外瞧瞧,倏听一声凄厉的惨叫自下方传来。
他吓得急忙缩手。
“嘿嘿!崔老儿,你再不招出剑诀,这身子就会废啦!”
“荆……泉……枉废老夫……辛苦培植你,你竟……干这种……杀师……灭祖之事……你不怕……天打……雷劈……永不……超生吗?”
“哈哈!崔瑟,你在这个节骨眼说这种话,不是要笑掉本公子的大牙吗?识相些,快把剑诀交出来吧!”
“休想!”
“好!你等着!”
立听一阵步声掠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