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解决对不对?”
“嗯。”她乖乖地点头。
“有什么不开心要告诉我!”钟帅谆谆教导。
肖梓涵更用力地点点头。
“那你吻我一下,当抚/慰我受伤的心灵!”他一本正经地说。
肖梓涵毫不迟疑地在他嘴上啄了一下,刚想撤离,头就被大手摁住,男性的薄唇封缄了她的呼吸。
钟帅用舌细细描绘着她的唇瓣,像是在品尝最甜美的糕点,不疾不徐、温柔缓慢,引诱她启开闭合的齿关,放肆地进入她的口腔,纠缠逗弄着她生涩的小舌。
这样轻柔而慵懒的吻让肖梓涵在他的唇下如痴如醉,她从不知道接吻还能有这样的感觉,仿佛世界从此安静,静得仅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这种唯一的存在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回吻他,伸出小舌跟随着他的脚步,与之缠绵。
她的主动让钟帅下腹蹿出凶猛地火,因为不想伤到她,他只能不舍地放开已经酥软的小女人,坏坏地说,“宝贝,这才叫吻,懂吗?”
她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其实她并不懂是不是所有的吻都会这么炙热销魂,她只知道,刚才这个温柔的吻几乎让她彻底融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吻也会很缠绵,有木有呢?最近jj抽风得厉害,据说写吻戏都会被锁胆战心惊,但愿没事继续各种求啊!
☆、小插曲
又哭又闹地折腾一个早上,肖梓涵累得又窝在钟帅怀里小睡了片刻,醒来时已经过了12点。
“出去吃吧!”钟帅捧着她的脸,轻吻她的额头。
“好,那我们请微微吃饭吧。”之前电话里她有向钟帅提过和谈微微的友谊。
“好啊,我也想见见你的好姐妹,那我抱你去洗脸刷牙!”
“你真把我当残疾人啊?”肖梓涵撅着嘴巴抱怨。
“乖!”钟帅耐心地哄着!
肖梓涵无视他的软言细语,强烈抗议,“不乖!你要是打算抱我出门,我就哪儿也不去,饿死在这张床上算了!”
钟帅见赖不过她,只得作罢。可仍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那样子像是怕她会膝盖不支,轰然倒下。
她被跟得烦了,挥着小拳头威胁他,“再跟揍你!”
这招效果不错,他虽然大笑不止,可终于愿意舍了跟班的角色!
趁着钟帅洗簌的时间肖梓涵给微微打电话,花痴女一听要见钟大帅哥登时来了精神,“他来了?那我马上起来,你说我要不要先去做个头发,化个妆?”
肖梓涵额头掉下三根黑线,“名草已有主,任你花枝招展也木有用!”
“你看看,小肚**肠的本质暴露了吧?我是那种挖墙角的吗?我这是给你撑面子,姐丢脸不要紧,关键是不能让钟团长小看了你,还以为你身边就此等货色……”
“是是是,你一片苦心,我不识好歹!”肖梓涵及时止住微微的话,担心任她说下去,估计今天就别想出门了。
“那是,桑心死我了!”
“好了,我错了,你就别伤心了。中午请你去樱之花吃大餐好不好?”
“哼,我要吃象拔蚌!”
“行,别说是吃象拔蚌,就是你想吃了钟团长,我也给你剔了做拼盘!”
她话音刚落,腰就被一双大掌钳住,清冽的男音在耳边响起,“把谁剔了?”那刻意压低的语调似是包裹在丝绒里的尖刀,诱惑十足又充满杀伤力。
她扭过头,望着钟帅异常温和的笑,忽地想起一句话来——最是微笑虐人心!
“我们在樱之花等你!”她扔下一句话,匆匆切断手机,然后对着钟帅嘿嘿傻笑。
钟帅的嘴角扬得更高,轻轻拍她的背,“穿暖和点!
肖梓涵看他转换话题,不再追究,心里一阵窃喜,屁颠颠地去衣柜挑外套。
“对了,别忘了带剔骨刀!”
正准备拿大衣的肖梓涵手一滞,哎,她就知道钟团长没有这么好打发!
去樱之花的路上遇到两车刮擦,一辆奥迪TT越实线超车,后面的小铃木没来得及刹车,侧面撞上了TT的屁股。本是件责任明确的交通事故,可TT的车主似乎仗着自己是好车有点蛮不讲理,就这样好好的两个车道硬是被得水泄不通,不一会儿喇叭声、咒骂声、抱怨声混在一起,怨声载道可硬是没人肯下来调节,交警也迟迟未到。
肖梓涵怕微微等得心急,拿起电话打给她,“亲爱的,东环大道上堵住了,你到了先进去吧。”
“这点上也堵车?”
“哎,别提了,遇到两山货……”肖梓涵正跟微微讲着这边的情况,驾驶座上的钟帅却突然松开安全带下了车迳自往事故现场走去。她一看慌了神,生怕他多管闲事,惹祸上身,连电话都没挂就锁了车门跟过去。
钟帅步子大,她走到时正看到他在敲TT的车窗。
“你车上保险了吗?”钟帅一脸严肃地问。
TT男点点头。
“那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