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缓慢挑逗,她花壶的深幽之处不禁亢热了起来,他的邪恶得逞了,如火乳般的蜜液不断地从花甬中泌出,完全喂养了他的贪心。
「让朕教妳一件事情,放火容易,常是灭火难。」他勾起一抹yīn幽的笑容,满易地发现她嫩黄软兜下的乳首微微地挺立,随着逐渐急促的娇喘,若有似无地与他的胸膛轻擦而过。
姬绛雪在心底暗叫不妙,唤回溃散的理智,试图从他的手里夺回主控,承忍欢愉,响应他吧!唯有如此,她才不至于全盘皆输。
是呀!原本,她就不费心冀望自己能够全身而退的……
「皇上,你说灭火不易,可否让我试试?」她几乎已经用尽了力气,才从慌张之中找回一丝甜美的笑意,漾染红唇。
「不,这火妳灭不掉,因为朕还没尝够妳身子的滋味儿。」说着,他解开她腰间黄绿色的裙系,顿时,她月白色的外衣敞了开来,纤细的骨架上穿挂着粉嫩的黄兜儿,小巧饱挺的双峰若隐若现。
他霸道地撩起她的软兜儿,柔细的绢料堆栈在她的胸前,更凸出她一双柔乳的雪白,以及两抹樱色的惑荡迷人。
他似乎满以极了眼前所见的春色,男性的薄唇扬起一抹邪笑,俯唇开始品尝起其中一只樱尖儿的味道,灵舌时而舔弄、时而吸吮,彷佛要尽尝她嫩乳里的雪白幽香。她身下的长指仍旧肆虐,不满足地姐开了她的亵裤儿,直接探入品玩她娇颤泛蜜的私花儿。
「不……」姬绛雪抬升了身子,扭动纤腰,无措地想从他的狎戏中逃出,只是那条贪心的小蛇紧迫跟着攀爬,不肯放过她。
「啊……」
天!疼呀!她试图忽略胸口饱胀盈满的欢悦,那是她从他唇舌之间得到的酥醉快感,而她成功了!
因为,就在下一瞬间,她窄小的花径被他粗粝的长指所侵占,来回不停地抽穿著,除了疼痛,还是一种更迅速毁灭理智的快活,在她的小腹间隐隐揪疼了起来。
她无力招架,气息低促,一双小手抵靠在他宽阔的肩头上,妩媚地扭动下身,几乎快要不能呼吸,热……融化成渴望的水蜜,在他的指尖泛滥成灾,就在他用指尖按住她穴心儿的那瞬间,她被自己的呼吸梗住了!
她从来没有如此真切地感受过男人的手指,而且是以这样暧昧诡妙的方式,粗糙的触感,充满了力量,毫不留情地厮弄她的花心,猎捕她的快感,并且引以为乐。
还有他的唇、他的舌,含弄着她敏感的乳蕊,当他换了边儿品尝之时,她才发现他已经在她身上烙下了齿痕,浅而殷红,所以她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痛楚,只是些微的刺痛。
他是故意的!她知道,这样的痕迹在后天选秀大典之前,是绝对消失不了的,他是想要用这样的方法,延续今日对她的占有吧!
奈何,他是多心了……
轩辕闻天确实是故意的,天晓得当她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瞬间,熟悉的感觉掳获住他全部的心神,随即而来的,是强烈且无法按捺的占有情欲,她满足了他多年来长存心底的那一丝亏憾。
这么多年来,他的心哪,总是没由来地悬挂牵念……
姬绛雪猜不透此刻他内心的想法,忽地,一丝刺痛从心口泛开,而他就是那个教她兴疼的凶手。「皇上,别……别咬呀!」
听见她低细的娇嚷声,轩辕闻天的黑眸绽出邪气的笑意,非但没有住手,反而狠狠地将齿印烙在她的左乳上,雪白的肌肤上,伤痕几乎渗得出血来,益发妖艳的气息。
「过两日再上药,朕想让这伤痕留得深些!」他的嗓调因欲望而显得更加低沈沙哑,胯间的欲火难耐,紧绷疼痛了起来。
闻言,她吓了一跳,急着想从他的怀中退开,挣扎的手臂打翻了身畔棋案上的钵,散落了一桌黑色棋子。
心里慌张地想要抗拒他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但她明白这不过是奢想而已,从这里离去之后,她的身子怎么可能还是干净无暇的呢?
就算此刻,也早已沾惹了他阳刚的气息,难以磨灭。
「不,这样的伤痕留在身上……难看极了!」她咬唇摇头,心头冷热不定。他身为帝王,是否也知道黥纹也是一种罪行?
无心之间,他竟已经用了行动宣判她正在犯下的罪恶!
「难看吗?只要朕喜欢就够了!过了今天,妳的身子只能属于朕!」他不解她微妙的心思,霸道地扯开她身上的衣料,邪恶的眸光鉴赏着这将属于他的美妙身躯,她的双峰小巧精致,柔软的耻毛疏淡有致,称不上完美,却能勾诱起他体内最深沉的欲望。
看见他因欲望而变得黯沉的瞳眸,一瞬间,笑意淡淡地袭上了瑰丽的唇角,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但知道自己的确能吸引他的这项事实,总让她忍不住打心底高兴,奇妙地想要微笑。
忽然之间,想到成为他的所有物,似乎不再是一件如此值得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