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然后就看到妹妹的宝剑刺入师傅的胸膛。
立刻冰雪艳胸前血如泉涌,她也忘了运功止血,只是死死盯着赵遥月,眼中充满 了奇怪的神情。
赵遥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宝剑会真的刺伤师傅,他张大了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终 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然后她撒手扔了宝剑,双手捂嘴,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师 傅和师傅胸口的伤处。
宝剑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当啷啷啷啷!!’听到声音冰雪艳首先清醒过 来,她左手运功奋力一指,点在赵遥月小腹丹田上,全无防备的赵遥月被打个正着, 应指而倒,昏迷不醒。冰雪两眼死死盯着躺在地上的赵遥月,双眼血红。
赵正天也明白过来,这个结果远远出乎他的想像,但是他首先想到的还是先替妹 妹给师傅求情。他仍旧抓住师傅的右手,然后说道:‘师傅!师傅!小月她绝不是故 意要刺伤您的,这我可以保证,您……’
赵正天正想方设法向师傅解释,冰雪艳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毫无征兆的一掌打 向赵正天胸口。距离如此之近,赵正天实在无法躲开,但是长期习武还是让赵正天做 出了反应,他马上松开抓住师傅右手的手,然后双手重叠,挡在胸前。虽然赵正天反 应速度奇快,挡住了冰雪艳这一掌,但是由于力道极大,所以连带赵正天防御的双掌 ,还是结结实实的打到了他胸口上。
冰雪艳功力深厚,虽然被赵正天双掌分散了一些力量,但是这一下还是打得赵正 天飞了起来,撞到了身后的石壁上,然后‘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赵正天勉力想爬 起来继续和师傅说情,但是一起身就感觉喉咙一热,张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模 模糊糊赵正天看到师傅一手捂着伤口,另一手抓着自己妹妹的头发拖着她出了石洞, 然后赵正天也昏了过去。
很快,赵正天在为自己妹妹极度担心之下,苏醒了过来,他扶着石壁慢慢站了起 来,只感到自己胸口难受之极,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去看看现在妹妹怎么样了。
他先来到师傅的居室,费力的敲了敲门,使劲说道:‘师……师傅,您……您怎 么……怎么样了?’
‘进来吧,我还死不了!’听师傅说话中气不弱,赵正天感到师傅受伤可能不重 ,于是他推门走进了冰雪艳所居住的石室。
冰雪艳已经把刚才被鲜血染红的那件衣服换掉了,现在她上身只是穿了一件纱袍 ,袍下露出冰雪艳大片冰肌玉肤。但是赵正天却对此视而不见,他只注意到师傅已经 包扎完好的伤口,冰雪艳在伤口上裹了厚厚的纱布,但是鲜血仍然渗透过这层层纱布 ,在胸前印出一朵硕大的血花,可见受伤严重。
赵正天一进门就扑到师傅跟前,跪下不住磕头,说道:‘师傅!小月她绝不是故 意的,您要相信我!!’
‘你抬起头来看着我!!’赵正天听师傅的声音彷彿又回到了自己刚刚坠崖第一 次见到她时的样子,预感到事情不大好,他抬起头来,看着冰雪艳。
此时从冰雪艳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宽容的迹象,如果有的话,那只是愤怒。‘你觉 得我会怎么处置你妹妹?’赵正天听师傅问,低声说道:‘您大人有大量,会饶恕我 妹妹的……’
‘休想!!哼哼!!我是会饶恕她的,不过那要等她再也无法做出同样的事情的 时候。你跟我来。’
赵正天跟着冰雪艳来到了平时传授医术的那间石室,而自己的妹妹赵遥月正躺在 正中的石床上,仍然昏迷不醒。
赵正天看到这个形势,又联想到刚才师傅说的话,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一种很恐怖 的想法,过于紧张的他结结巴巴的问道:‘师……师傅,您……您这是……是要做什 么?’
‘哼!我想你应该看出来了,还记得我教你的东西吧?去,把赵遥月的手脚给我 砍下来!!’
虽然知道这次师傅确实是很生气,自己隐约也想到了师傅的意图,但是赵正天听 到冰雪艳的话,还是傻了,他反问道:‘您说,把我妹妹的……手脚,给砍下来?’ ‘你没长耳朵吗?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确定这次师傅是真的要这么做,赵正天真的急了,才刚刚花季的妹妹,如果真的 被砍掉手脚,那她以后还怎么生活,那还不如就此杀了她更好一些。
赵正天跪在地上使劲给师傅磕头,语带哭腔的说道:‘师傅,我求求您了,您不 能这么对小月,要不您打我骂我,怎么着都行,请您放过小月这次吧。’
可冰雪艳丝毫不为所动,‘你不干是不是?好,连你也开始反对我。没关系,我 自己来。’说着,冰雪艳从旁边桌上匣子里取出银刀,走到石床旁边,极其粗暴的几 下就把赵遥月身上穿的衣服扒个精光,然后拉起她的左手,准备切下。
跪在那里的赵正天,眼睁睁的看着光闪闪的利刃刺进妹妹雪白的肩膀,他脑子‘ 嗡’的一下就懵了。由于冰雪艳点穴下手太重,就算是刀锋入体,赵遥月依然没有醒 过来,仍然是安详的躺在那里,等待着悲惨命运的降临。
鲜血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