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在浓 厚的森林气息之中,不介意过于yīn森的话,倒也相当闲静。
屋的另一边不远处是一个小沙滩,海滩的面积不大,且小石嶙峋,平时游人 不多,间中才有三五成群的学生们来这里烧烤或游泳。而邻旁的屋子不是经营小 商店生意,就是用作渡假屋用途。游客如此稀少,他们如何能维持得住,我一点 也不明白。
当然,在邻居心目中,为何我们这间破屋仍未倒下,相信他们也同样感到惊 讶。
老旧木材所做的玄关又破又烂,庭院里的野草长得又高又密,一株半枯的大 树郁郁苍苍的蔽着半天,不知是菌类还是什么的爬满深色脱落的屋墙,屋内永远 有一种尘埃在光影中飞舞的错觉。一般人对于这一切或许会感到困恼不已,但我 却认为那才是这屋的趣味所在。
这是一个没有时间流逝的存在。
年少的时候,我最喜欢黄昏里在这屋的长廊上终日摇曳不定的微黄灯火下, 欣赏妈妈卷曲在窗旁的黄色沙发上春阑小睡的婀娜丰姿,看着那呈现优美曲线的 小腿、那以绝妙比例成对的臀部和纤腰、还有那凭视觉已能感到其弹性与晶莹的 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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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积克?干么呆呆的看着我?’醒来的妈妈见我看得她出神,有点尴尬 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皎白的颈项扭出奇妙的曲线。
‘这…这个…妈妈这样美,不论何时也看得我呆呆的啦!’既然理亏,索性 耍赖,我上前将下巴放在妈妈的大腿上,拥着她在撒娇。
‘嗯…积克,你已十四岁了,不是小孩子啦,这样看着妈妈睡觉倒没所谓, 在外头这样痴痴的望着其他女生,人家会误会你的呀!’妈妈写意地看着我,随 意玩弄我的头发。
‘不会的,我不会看其他女生,我只想看妈妈一个。’说完我爬上去,将头 埋在她绵软的胸部上,尽情呼吸胸前雅淡的肉香。而她也只道这是儿子对妈妈的 关爱,张开双手拥着我,让我的头更深深陷进那两团软肉的峡缝之中。
不知是哪一年开始,我俩母子间的亲密拥抱,慢慢变成了我发育时期探索女 体奥妙的一个途径,只要不用手搓揉,拥抱时我的手可以放在妈妈身上的任何一 处,我的脸可以埋在我想埋的任何一处温软之中,包括妈妈的美丽俏脸、那微陷 的肩窝、丰满的胸前、甚至那传来淡淡气息的合拢着的大腿上。
在妈妈无私的奉献伟大的母爱时,却不知自己儿子正在探求细味着她的迷人 娇躯。而在这一刻,只有十来岁,对女体正充满着无限好奇的我一点罪恶感也没 有。
‘妈,如果我是爸爸,一定会和那个女人离婚,然后正式娶妈妈为妻的!’ 面门埋在温暖的胸脯良久,我抬头默默凝望着她。
她看着我呆了一呆,眼角的皱纹闪过一丝凄沧:‘嗯…积克,大人的事你不 明白的了,不要再抱怨你爸,他也有他的难处…’
‘什么难处!?妈妈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他这样对你,你还替他说话?我 一世也不会原谅那种男人!’我激动起来,抱得她更紧。
‘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不想你两父子的关系这样…’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将来我一定不会将感情弄 得这样糊涂,如果我是爸爸,我会很知足,只要妈妈一个就够了。’
‘嗯?积克?’
‘什么?’
‘怎么感到湿湿的?你在哭吗?’
‘怎…怎会!?我是大人来嘛~’
‘大人就不能够哭吗?看!我胸口左边湿了一遍,你不是哭,就是在流口水 啰~哈哈!这样一个大人…’妈妈笑得翻了过来,我看着她襟前的水迹,不知说 什么好。
妈,我没有哭,也没有流口水,刚才我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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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克!’十七岁的某个春日黄昏,房间里传来妈妈的唤声。
‘什么事?’
‘入来帮帮我!’
跑到妈妈房门,我连忙愣住,妈妈就站在我前面的梳妆镜面前,身上的深色 丝质吊带裙只穿在腰间,上身只穿着黑色的蕾丝胸围,紧紧罩着那两团高耸的乳 肉。
‘嗯…积克呀,过来帮帮忙,我一个人无法穿上,近来恐怕又胖了不少。’ 妈妈仍在起势拉高吊带裙的上半部,没有留意我的异样目光。
‘我…应该怎样…’我更加不知所惜。
‘过来帮我在后面拉,我在前面拉。’
我神不守舍的走到妈妈后面,一阵醉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哦?穿这多年没穿的〝战衣〞,还特地喷了香水,妈妈又拍拖了吗?’
‘说什么傻话!我是约了你爸爸呀。今晚是情人节,每年也只有今天他应承 一定陪我,今晚听说是要去什么高级的…’她仍拚命拉着衣裙,然而言语间却传 来一丝哀怨。
听到妈妈的说话,一股酸意从心坎涌上来,妈妈的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