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疼吗?’她问道。
‘很抱歉,小家伙,你要失望了。当然,我不觉的你的第一次一定要和我的 一样。我那个混蛋太兴奋了,以至于我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他就把那玩意插进 来了。该死的,那时候我还干得一塌糊涂,他肯定也疼的很。所以,一定要让你 那位慢慢来。并且,要温柔。’
随即,莎朗的好奇心又占了上风。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谁要来摘你这朵花了吗?’她笑着问道。
‘噢,莎朗。’玛丽说道:‘每次我问你问题,你就以为我会立刻跑出去实 践。我只是想知道而已。我的意思是,我总有一天会要结婚的,并且,你知道我 不能让我妈妈这样告诉我。我只是好奇。’
‘是。’莎朗说道,‘更何况我又是出了名的话筒。我没法保守秘密,是不 是?’
玛丽笑了起来,‘我知道你能保守秘密,可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保守这个 秘密。’
莎朗笑了起来,女孩们的谈话又转到了别的地方,但两个小时后,莎朗离开 时,又转向玛丽说道:‘你自己也要做好准备。你可以在浴缸里用自己的手指来 弄破它。然后用个橡胶的来让自己适应一下好方便他插进来。并且记住,虽然第 一次可能会疼,但很快你就会把这个抛到脑后,然后一辈子你都可以干来干去, 而不用担心再会疼了。’
‘谢谢。’玛丽说道。但在莎朗后面,玛丽对着关闭的门轻声说道:‘不, 爸爸不希望我这么做,他会愿意用自己的ròu棒撕裂我的。’
父亲节两天前,玛丽和杰克又找到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独处,并和往常一样, 他们把这几个小时利用的很好。
杰克在女儿的双腿间添噬着她的下体,一边默默的祈祷着女儿能很快决定把 一切都给他。
而玛丽则几乎等不及想告诉她父亲。
于是,她伸出手,捧起父亲的面庞说道:‘放只手指进来,爸爸。’
过去的一年里,杰克至少有一百次把手指放进玛丽的花径中,可每一次都在 她的处女膜前退缩了。而这一次,当他停下时,玛丽稍稍的移动了一下身体,在 杰克的手指上施加了一点点压力。
杰克可以感到女儿的小肉芽微微的涨大了一点,花径内的嫩肉紧紧地缠住了 他的手指。
玛丽注视着他的目光,并说道:‘星期天,爸爸。’然后她俯身贴到父亲的 下体处,却并没有给他口交。
‘留到星期天,爸爸。’然后她离开了。
这是玛丽第一次在父亲还未满足时就离开,但她话语里的期待却抹去了杰克 一切的不满。杰克知道接下来的两天将更难以忍受,但这只会让星期天更加地甜 蜜。
而星期天终于来了,玛丽很早就醒了,并确认了一下是否已经准备完全。可 直到好几个小时后,她的妈妈才离开。克莉丝今天上夜班,这让玛丽感到无比高 兴。这让她的计划变得完美无缺。
几个星期以来,玛丽一直在整理她的衣服,她原本想穿去年的白裙子来着, 可哪怕什么内衣都不穿也穿不下那条裙子。
当然,她也可以就这么赤裸裸的走进主卧室,可过去的一年里,她父亲已经 好多次看着她这么走进来了,她希望今天能与以往不同。
然后,她突然有了个主意。于是现在,她正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了不起的 成就,再做点小调整就好了。
杰克像玛丽要求的那样在睡房里等着她,一边想像着女儿娇嫩的躯体,一边 勃起着。过去的几天非常难熬,他不仅没有和玛丽做爱,更因为想把所有的精力 都为今晚保留下来,而两次拒绝了妻子做爱的请求,只求在今晚能一偿所愿。
听到门转动的声音时,他猛地或钻身,并看着玛丽走进房间。就像去年第一 次看见她时那样,杰克不由得发出了饥渴的叹息声。她穿着母亲的新娘礼服,纯 白的长裙被改成刚刚好适合这年轻的身躯。
玛丽看着他的反应,并因为骄傲和渴望而微笑了起来。
‘我希望你当我的新郎,爸爸。’她轻声说道,‘我想当你的新娘,而今晚 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身为丈夫的不是应该在新婚之夜占有他的妻子吗?’
‘我们还没举行婚礼,玛丽。不过我真的喜欢这个想法。’
玛丽笑了:‘爸爸,你总是这么关注细节。’她把手伸进胸前的缝隙中,并 抽出两张纸。
‘这是你的誓约,爸爸。’她递给爸爸一张,‘这个是我的。’
杰克看了眼玛丽递给他的纸,然后把纸揉成了一团,‘我们不需要这些誓约 什么的,玛丽。我以生命中一切神圣的事物发誓,我永远爱你,永远保护你,陪 伴你。’
‘哦。爸爸,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写下这誓约,只是为了让你明白,我不是 为了激起性趣才穿这些件婚纱的。我想当你的妻子,爸爸。我希望嫁给你,而不 是继续像这样躲躲藏藏的。’
杰克抱住她,‘我也是这样希望的,宝贝。哪怕这不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