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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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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夜·纯洁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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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相向。

    结果,我的下场就是要在教员室门外罚站到放学为止,对於她给我这个惩罚,真的是份外开恩了,平时遇到这种情况,最少都要站到5点,即是一般日校学生最多能逗留在学校的时间。

    罚站中的我没有像一般被罚站的人那样,东望望,西望望,因为有一样东西将我带进另一个世界,就是刚才梦中令人忘不掉的惠绢身体。

    她的身体深深地印进我脑海中,在幻想期间,我感觉到自已的yáng具变大和变硬,令到它在我裤档中形成一个大帐篷,也令我相当难受。

    想像她雪白的背部,摸上去一定好滑,而且单是看她的背部,就有种令人想冲上前的冲动。

    我心里面有个疑问:「为什么我想冲上前?我冲上前之后,又会做什么呢?」

    难道我想上弄污她吗?可是她早已脱掉所有纯色衣物,那有东西给我弄污。是身体吗?我只对物品有沾污的欲望,我从未想过沾污他人的身体,也不知道怎样去沾污它。对现在的我来说,纯洁的身体的意思是十分模糊。

    我正沉思着纯洁是什么意思时,完全没有留意一阵脚步接近我。

    垂下头沉思的我看到脚步声主人的双脚,那人是穿着一件修道院的僧侣袍。在我学校中,只有一个人是穿这种衣服,我不用抬头望向他,就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他就我学校的校董霍根神父。

    我抬起头望着神父,看到他对着我微笑,之后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正常来说,一个教育工作者见到我在上课时要在教员室门前罚站,也会问我怎么会被老师罚站。

    神父没有露出责问的表情说:「同学,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刚才你一定是发了一个绮梦。」

    神父居然知道我刚才发了什么梦,不单如此,他之后同我说:「同学,一个人发绮梦是很正常,梦境其实是现实的反映,你心里对性欲有着强烈的欲望,很想干梦中人。」

    我心想:「不要说笑了,我对性欲的需求一向不大,怎么会想去干惠绢?我心里面最大的欲望,就是弄污他人的物品。」

    神父好像看穿我心底说:「每个人的欲望满足了一次后,下一次就需要更大的东西去满足。欲望这一种东西,就好像毒品一样,令人无法自拔。」

    听完神父这一席话,我似懂非懂的点了头,神父知我还有点疑惑,问我一个问题:「我中午时看到你闷闷不乐,你是不是被一些人生处世问题烦扰着?」

    我先是一愕,然后面有难色的说出我的烦恼:「神父,我在想应该在中五后是升学或是工作?」

    神父说:「这只是你心里的表面问题,我是指你心里一直潜在着的人生处世的问题。」

    神父这句话吓了我一跳,於是我只好说出烦扰我十多年的心事,我以为神父一定会说不出半点话来,怎料神父给了一个令我感到非常满意的答覆我。

    他说:「纯洁就是完全没有装饰过的东西,以人格为例,贞德被世人称为纯洁的少女,是因为她出生到死,性格也没有改过,所以纯洁的人格就是与生俱来无修饰的人格。」

    神父的解释,令我有点茅塞顿开,十多年的心结终於被神父短短那几句话解开了。我看着神父的眼神,说来奇怪,我觉得神父的眼神很有神秘感,摸不着神父心里正在想什么。

    神父再次拍拍我的肩膀,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一般来说,拍肩膀的意思是代表加油,神父为什么叫我加油呢?学业?应该不是,刚才我们的话题不是围绕它。那么,难道他叫我在性欲方面加油?

    不过,解答了我有生以来的问题时,现在又多了一条问题,那就是我的欲望为什么会和纯洁扯上关系?我有生以来最常做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沾污他人的纯洁,这一种是病态,抑或是心入面的欲望,我就不知道了。

    在我想继续请教神父时,他已经不在这里了。我看着整条长长的走廊,也看不到神父半个人影。

    那一日,是我人生最难忘的日子之一……

    到了三月时,中一至中四和中六的同学正值测验周,加上中七的同学已离校了,只有我们中五生仍要上课,所以学校在下午时变得相当宁静。

    我们中五生在下旬开始有模拟测验,因此到了放学后,很多学生都立刻回家温习功课。三月放学后的校园,因而变得相当冷清。

    我和他们不同,因为我的家刚好附近有地盘工作,嘈吵的令我无心在家里温习,只好每一日都坐在学校的图书馆温习。

    我对着眼前的历史科,这一科令我读得有点儿透不过气来,众多的人物﹑複杂的地名和繁琐的事件,完完全全不是人读的东西。

    在我读到快疯得要将书本抛出街外时,我看到有人将图书馆的门打开了。想不到今天读书读得累会有好东西看,因为进来的人是我心目中的天使──惠绢。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她会在图书馆出现,平时在她放学后,李太就会要她立刻回家,她根本没有时间到别的地方。

    看到她鬼鬼祟祟的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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