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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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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夜·星答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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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我仍然躺在草地,诚挚地说出心内渴望。

    这是印卡许下的誓愿,是神圣的誓约,只要是山林还存在,就不会被遗忘,没有人能够背弃神圣的誓约。

    「哎呀!那倒是不错,哈!你这坏孩子,以后会迷死很多女人。」

    妈妈心不在焉的骑坐在我身上,梳理纷乱的发丝。

    树丛那一端,花布身影闪过,妹妹快布跑向远处。

    「该死!」

    妈妈的脸色郁暗下来,语气很低沈:「麻烦大了!我们该想想怎么解释。」

    「我很爱你爸爸,你知道吗?」她站起身来,jīng液就由她yīn户滴落至腿间。

    她的语调好像就要哭出来:「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做了。」

    她快跑向挂衣服的地方,途中回过头来,大声对我说:「以后也不可以对妹妹这么做。」

    她已经满面泪水:「连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鸟似乎回复了好心情,她带领我们歌唱,也容许我再度称呼她青鸟。

    她伸手拨弄我受伤的嘴唇,又翻开我衣领,察看我胸背上的伤痕,哈哈笑着说:「看来你伤得很重,像被山猫抓过,你该好好想个理由。」

    妹妹始终躲着我,她避在妈妈身体的另一边。

    青鸟牵着妹妹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气而已,让我们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区了。」

    於是我们欢喜地回到平地。

    许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记忆仍然那么清晰,每一次回忆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对青鸟当时心情的理解与体会。

    自从那一天以后,即使在平地、别人眼前,我仍然称呼她青鸟。-----------------------------------4.纺月的风车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赤裸的妹妹仍然卷曲着熟睡。

    我起身走出房门,梳洗完毕回到房间时,妹妹已经醒来。

    「你还想再做一次吗?」她舒展诱人的身体,腿间仍然留着我们昨夜作爱的痕迹。

    「为什么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以后不会再见到你?」

    我笑了起来,该发生的事情当然会发生,还有些未来变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难揣测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欢你现在笑的样子,你知道吗?从前有些年你很yīn郁,我和妈妈都为你担心。」

    是的!那些年我的确很郁闷,我甚至可以许多天不与人说话。我必须隐藏自己的能力,万不能让别人发现我是如此与众不同。而沉重的经验与记忆,像是巨大的包袱,压得我透不出气来。

    我必须要隐藏对青鸟的爱欲,留待每年夏至那天,纔能够与她纵情欢愉。在平常日子里,我只是个相貌平凡、沉默寡言的普通孩子。

    妹妹起床背对着我穿衣服,她收起丁字裤,换上另一条白色小内裤,就与我夺取她处女那时撕破的那条一般式样。

    那是十五岁那年夏天,距离夏至还有一整个月,我心底莫名的燥热,已经积压得难以抑制。

    我沿着校园跑几十个圈;到旷野大声吼叫;独自关在房间内,以拳头鎚击墙壁,直到手背皮开肉绽,这些都不能够去除心里灼热的欲念。

    那一天初次作爱时,青鸟胸膛上的血痕又映现脑海,我饥渴的轻舔嘴角和自己掌背上鲜血,幻想着再度舔吮青鸟乳房。

    「处女的血!」

    不知是印卡,还是我自己的声音响起,近几月以来,印卡和我自己的意识似乎混合在一起。

    我狂乱的脱去衣服,赤裸裸奔出房间。

    父亲不在家,走道上迎面遇见青鸟,她惊惶的拉扯住我的手臂,我的身高已经与她接近,她高耸的双乳就隔着薄夏衫顶在我胸膛。

    我粗暴地挥开她身体:「走开!我要找妹妹。」

    青鸟注视我的神情,在她终於瞭解我的企图时,她崩溃了,她用哭泣般的声音哀求着:「不要!妈妈可以给你。」

    她被我拖着在地上爬行,仍然不肯放开手:「妈妈陪你做,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多么快乐?让妈妈来做…… …… 为什么要找妹妹?」

    我停止脚步,低头对地板上哀求的青鸟一字字说:「因为你不是处女。」

    青鸟惊吓地放下抱住我双腿的手臂,乏力地伏在地上哭泣。

    我不去理会青鸟,推开妹妹的房门走进去,家里没有冷气,妹妹正穿着短衫和白色小三角裤午睡。

    妹妹醒过来,齐耳的短头发因为汗湿而披乱在额头,脸颊上有枕头压过的潮红水印,眼睛半闭着,小巧嘴唇内微露出一排细小牙齿,粉红色套头布衫前印着古怪的卡通鸭子图案,还有些英文字母,瘦削屁股上,白色小三角裤已经被洗得泛黄,屋内有一股甜香的汗味。

    因为与青鸟一番拉扯,我的yáng具愈加肿大,我站在妹妹床前,坚定地对她说:「含住它。」

    去年夏天在溪涧时,青鸟曾经替我含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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