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母亲般崇拜。才想要利用我来对付你。”
“妈妈!你何苦还要这样说。我已知道了!因为你想替我隐瞒诛杀鬼头狼也这畜生的事。才会上了鬼头龙也的当,沦为被他污辱的对象。这都是我的错!可是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而要独自承担这一切。”
豆大的苦涩泪珠,从优月眼中滚滚而下。
对母亲的yín行,优月心底虽不无芥蒂。可是真相却足以掩盖一切。她曾设想过多种可能,自己的母亲是怎样一个人,为何要丢下自己不离。而真相就是,她母亲虽是一度为妓的穷家女。与爸爸相爱,却遭祖父母拆散。把这怪罪在自己人尽可夫的过去,她相信了神,成为修女去作出忏悔与补偿。
所以在女儿成为孤儿后,就接到学园来照顾。而为了保护因自卫而杀害yín魔狼也的女儿,不受法律制裁,并远离龙也的魔手,她独自承担起一切。
对这样伟大的母亲,优月为自己曾经怨恨她,只有惭愧和内疚,还有无限的感激。
百合子此时此刻,心中荡漾着难以复加的欢喜与感触。
优月!多谢你,竟然不以我这母亲为耻。但愈是这样她愈不愿意让女儿认自己!自己的名声,在学园内早己扫地,二人是母女的事一旦公开出来,只会让她受尽他人的白眼。
可是比起世人的白眼,在眼前的可是生死犹关的危机。女儿为了自卫已杀了鬼头狼也,刚才又重伤了龙也的手下,事情万一败露,优月就前途尽毁。即使牺牲自己,百合子也要救女儿出困境。
“先别逃!龙也的那个手下怎样了!”
“从刚才起就没有再动,恐怕已命丧黄泉。”
“主啊!不会吧!这怎生是好。”
又一条人命,怎办?
“妈妈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相比起年长的母亲,尚未成年的优月,反而异常的镇定。
“你怎样处理?要是万一被警察知道的话。”
“妈妈你就是这样!”
握起母亲温热的一对柔荑,想起母亲为担起自己的罪行受到龙也百般折磨。心中又难过,又自责。事前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弄得母亲沦落成这样。
“你何必为了我做到这地步。一人做事一人当,事前我已考虑过一切。我还未成年,就算被起诉,最多在女童院待几年。那里大不了比学园再难苦一点。要是龙也不报警,那我就照上次一样去处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优月虽然年纪轻轻,却比百合子的思虑来得清晰。向鬼头龙也和狼也兄弟这等恶魔妥协,无疑于自陷地狱。而事情到了此地步,已无法向警方救助,唯有靠自己的力量自救。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背后已再无退路。
“我怎可以让你这样做!我已经够对不起你了。再这样我真是枉为人……”
察觉自己说错话的百合子,慌忙住口。可是满脸却尽是牵挂忧心之色。
“妈妈我们一定可以渡过这危机的。然后还有充满希望的未来在等着我们,让我们互相补偿对方。”
听到此番话,百合子心里可不能认同。作为母亲,就算粉身碎骨,都要守护女儿。无论如何,都万不能让优月受到伤害的。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淌下欢喜的泪水。母女两人竟然可如此同甘共苦。
尽管她们都各自对未来怀着期待,只不过希望可未必在人间。
生命受到威胁,侥倖逃过一劫的龙也,陷入了狂怒之中,失去了平日应有的镇定。优月既然敢动武,丝毫不懂得她只是自己眼中的猎物,斗胆反击。他就要让优月见识何谓黑道。
放弃了一个调教师驯服目标的艺术手法,他要用暴力擒获这只猎物。至于附带而来的风险,龙也已不在付了。
包紮好伤口后,用手提电话召集留在校园内的其他三个手下,各自准备棒球棍与武士短刀作武器。带备椅子作盾牌,前往搜捕百合子与优月母女二人。
扶着身怀六甲的母亲,优月的步伐当然快不到那里去,本想要先得逃回校内的建筑群内,却还是慢了一步。就差一点儿到达的时候,龙也与手下已追捕而来。
“妈妈你先逃进校舍里,接下来的交给我处理。”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优月放开母亲的手,抽出箭矢。
“不行!优月你不能再杀人的。何况他们有四个人。”
不顾母亲的劝阻,优月觑准来敌,一箭射去。只可惜她虽然箭术高明,始终只惯于在弓道场射靶。面对蹲身以椅为盾的龙也一伙人,根本奈何不了对手,被他们从闪开。
再射第二箭、第三箭,不是落空,就是被椅子给档下。优月心下大急,虽则身上还暗藏有短刀自卫,她心知凭自己一个是对付不了四个大男人的。
“小丫头,给我捉着你。保証让你受到后悔身为女人的惨烈凌辱。”
“别管我,优月你快逃进去,千万要保重自己,绝不可给龙也捉到。”处此生死关头,百合子不能让优月和自己一同陷进去,悲痛欲绝的道。推开优月的同时,张开双臂,赤身挡在女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