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说明她已经经受了相当长时间的拷打!
丁玫此刻则几乎是被锁着双手的铁链拖着,身体疲惫而虚弱地挂在刑架上。她闭着眼睛,被钳口球塞着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难以形容的呻吟,从钳口球上的小孔中流出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来,打湿了她赤裸红肿的双乳,而从被插进假yáng具的肉穴中流出的大量yín水,更使女警官的下身和大腿内侧变得湿腻腻的而显得无比yín靡!
连续几天来,丁玫除了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之外,一直是这么赤裸着身体被歹徒们用各种花样残酷地凌辱和虐待着:被赤身裸体地用绳子捆绑成各种羞耻的姿态来围观;被用铁链锁着脖子像狗一样地拖着在船上各处爬行,或者用绳子系在她的rǔ头上拉扯着,在船上四处展示她赤裸身子的样子;被吊起来用皮鞭肆意拷打;甚至是下身的两个ròu洞里都被插进假yáng具之后吊起来,在歹徒的嘲讽和羞辱中被假yáng具的震动带上高潮!
尽管迄今为止还没有遭到预想中的那种残酷的轮奸,但连续不断的折磨和凌虐,已经使丁玫的精神极其萎靡,意志也濒临崩溃,而更使她感到挫败和绝望的是,女警官发现自己成熟的肉体居然已经渐渐开始对这种凌虐变得适应起来,不论是什么样羞耻和残酷的场合,只要她敏感的乳房、肉穴和肛门受到刺激,她的身体都会感到难以遏制的兴奋和快感!
事实上,这些天陈文峰一直秘密在不幸的女警官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之后,趁她睡眠的时候给她注射那种能够加强她身体对性刺激的敏感度的药物。
但是丁玫并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药物,所以她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格外的惊慌和羞耻,而这种感受也形成女警官竭力维持着的最后一点自尊和意志的最沉重的打击!她开始感到惊慌、无助、耻辱和绝望!
又是一记皮鞭落在丁玫的后背上,因为精疲力竭而虚弱地被铁链拖着挂在刑架上的雪白肉体凄惨地颤抖了一下,女警官的嘴里则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行了,别打她了。」
看出丁玫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托尼命令歹徒停止了残酷的拷打。
托尼慢慢走到刑架前,解开系在丁玫脑后的皮带,把被口水弄得湿淋淋的钳口球从她的嘴里取出来。
「母狗,被光着身子用鞭子抽的滋味怎么样?尝够了没有?」
托尼托着丁玫的下巴,把她流满汗水和泪水的脸抬起来。
「…………」
丁玫虚弱地闭着眼睛,小嘴无声地翕动了两下,她已经被折磨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托尼松开手,丁玫的头立刻软绵绵地耷拉下来。托尼把手慢慢地摸上女警官刚刚遭到残酷鞭打、同时因为注射药物的作用而变得肿胀的赤裸双乳,用手指夹住两个被穿上了乳环的rǔ头轻轻搓弄着。
「哦……哦、不……呜……」
丁玫立刻感到一种强烈的战栗和快感,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托尼玩弄的rǔ头迅速地兴奋和挺立了起来!被残酷虐待后的身体依然会产生如此反应,使女警官忍不住立刻呻吟和抽泣起来。
托尼则yīn险地狞笑起来,面前这个美丽的女警官的肉体在残暴虐待后依然如此地充满性感,使他感到一种毁灭和征服的快乐。
托尼使个眼色,两个歹徒立刻走过来,解开假yáng具上的绳索,把两根震动着的假yáng具从丁玫的xiāo穴和屁眼中抽了出来。
「哦……」
假yáng具被从身下的ròu洞里抽出来,女警官被铁链锁着吊在刑架的赤裸肉体忽然一阵激烈的颤抖和扭动,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串柔弱的呻吟!
托尼把手伸向丁玫的双腿之间,他感到自己的手触摸到了一个火热而湿滑的柔软肉穴,两片肉唇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变得充血肿胀,他甚至能感到一些滑腻腻的液体正在从女警官身下的ròu洞中缓缓流出!
「哼哼,好一个yín荡的母狗,被鞭子抽打还会兴奋得流水!是不是希望继续被ròu棒操你的sāo穴和屁眼?」
托尼残酷地羞辱着,把手上沾着的丁玫xiāo穴中流出的滑腻腻的液体抹到了她的脸上和嘴上!
「不……我、没有……呜呜……」
罪犯的羞辱使丁玫感到强烈的羞耻,但她的身体却忽然变得更加失去控制了似的颤抖起来,甚至还能感到一点难以启齿的兴奋!她竭力试图压抑自己身体的感觉,用最后一点抵抗的意志克制着,呻吟着。
「把这个骚货放下来,好好玩玩她!」
托尼指挥着,歹徒们把丁玫手脚上的镣铐打开,接着把女警官赤裸的躯体从刑架上放了下来。接着他们拖着丁玫来到一个横着固定在地上的大油桶前,把她仰面朝天地放到油桶上。
被横放的油桶侧面的弧线立刻使丁玫赤裸的身体被伸展开,她的双腿软绵绵地垂在油桶的一边,头则耷拉在另一边。
这个油桶被改装过,固定在地板上不会滚动,而且油桶的两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