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针,亦妍强烈的反抗,并且苦苦哀求:
「炮哥,我求求你,别再打了,我明天还要上课,你就放过我吧!你对我做的事,我会既往不咎,我知道你是好人!拜托你了炮哥……」
炮哥根本听不进去她所说的屁话,他太有经验了!为了逃脱的心态,任何美女都能屈能伸,并且说出一大篇哀求或奉承的言语。他抓起她的手臂,快速的将针筒里的液体全部注入。不到三分钟,亦妍竟然拖着嘶哑的嗓子开始唱歌。炮哥知道她又进入状况了,起身走入厨房,将刚才煮好的面端入房间。
他软硬兼施的哄着亦妍,要她一口一口的将面吞下去,而她不怎么配合,只顾着要把歌唱完。炮哥一气之下,放下碗筷,打了她两巴掌!而亦妍却没什么反应,只是痴傻的盯着他微笑。没办法的情况下,炮哥用手捏住亦妍的双颊,让她的嘴巴形成一个O字状,强行灌入面汤,亦妍呛的拼命咳嗽,却任呕出的汤汁和面条,从嘴巴和鼻子流出。
炮哥无技可施,只好等亦妍再度清醒之后,再逼她吃点东西,他可不想让她活活的饿死。他稍微清理一下亦妍身上的呕吐物后,走向客厅躺在沙发上休息。一直到他再次听到亦妍的声音,他冲进房间,见她已清醒过来,他委婉的说:
「应该饿了吧?要吃饭吗?」
亦妍一脸惨白,根本没有力气回答。炮哥走近她,拆卸掉她双脚的麻绳,亦妍的脚踝早已被麻绳磨出血,他再松绑在床头铁柱上的绳索之后,他一把抱起亦妍前往浴室。他将她放入浴缸内,抓起莲蓬头打开水,就往亦妍身上喷。他企图冲刷掉刚才她脸上与发间的jīng液。
亦妍的身体一接触到温热的水,疼痛的剧烈颤抖,她感到自己快死了,两乳上的伤痕和瘀青,在她看来彷彿只是一场恶梦,rǔ头上的齿痕更使她觉得,自己是掉入了地狱!
她的双手依旧被扣着,她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也不想再反抗了!既然那么痛心疾首;既然自己选择自甘堕落,那么为什么不甘甘脆脆的将心灵与肉体彻底的分开?反正人生对她而言是什么?不过是场生离死别的戏不断的上演,她需要的温暖,父亲给不起,她爱的人,不是被父亲害死就是被他送走。想到这里,她突然狂笑起来,止不住的拼命笑。
炮哥被她吓了一大跳,松开手马上跳开,全身防备的姿态。她朝他看了一眼开口说:
「洗头发!我要洗头发,松开我。我绝对不会跑!」
炮哥不太信任的看着她,走近浴缸,从口袋摸出钥匙,将她的手铐卸下。亦妍瞪他一眼,也不理会他,抓起莲蓬头开始洗澡。他见她竟然如此的冷静,反而感到讶异,他讪讪的关门离开浴室。
碰上这个炮哥,亦妍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逃出他的控制,她一边轻拭自己的身体,疼痛和酸涩侵袭她所有的伤口。她咬着唇,忍受着温水洗涤掉她那污秽的身躯,却再也刷洗不了她那坠落的灵魂。
浴毕,亦妍用浴巾裹住身体,走向客厅、走向炮哥。她开口说:「我饿了!我要吃饭,我饿的可以吞下一头牛。」
炮哥见她的语气与模样,微微一怔,用手指着厨房,「那儿……那里有吃的?」
亦妍不理他,在客厅拾回了自己所有的衣物,然后走回浴室。炮哥担心她会逃跑,所以在浴室门口等她出现。当她一推门,不小心碰到炮哥时,炮哥立即挡住,双手张开来不让她离开。她……摇摇头说:
「让开!我要吃东西,再不吃东西,你就准备棺材吧!」
炮哥放下阻拦的双手,跟着她后面来到厨房。她见瓦斯炉上的一锅冷汤面,也没拿碗,抓起筷子连同小锅就开始狼吞虎咽。炮哥看着她吃面,不敢离开半步当她将锅底的汤全部倒进嘴里后,她开始翻厨房的橱柜。亦妍找到半条吐司面包打开冰箱倒了杯果汁,她又将食物拼命的往嘴巴塞。
她吃掉了一部份的面包,喝掉半瓶果汁。吃饱后,她走向客厅,炮哥一直跟随在她身后,她看看时钟,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亦妍有点沮丧的瘫坐在沙发上,她在想;该怎么跟父亲交代自己的行踪?她甚至连电话都没打。
「你……你刚才为什么笑?笑什么呢?」炮哥问。
亦妍没开口,懒洋洋的看着他。炮哥从未碰上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能看开的女子。他再次试探性的问:「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这么轻易放人!」
亦妍这次摆出谈条件的姿态,盯着他,然后说:「你原本希望怎么样?是我一直陪你睡吗?还是,打算让我有毒瘾后,当你的肉脔?」
炮哥,三十来岁的年纪了,还真没碰上过这般年轻又难搞的女子。他竟然被亦妍的冷静所扰乱,一时来不及反应该怎么回答她。难道……她真的心甘情愿的想跟他配合?不太可能!也许她是想反击,才会这么说。想通了这点,炮哥顺着亦妍的话,而反问她:
「你说呢?你觉得当我的女人,你会愿意吗?我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我玩你玩腻了,自然会厌!之后……我做什么决定,你都配合吗?」
听了他这样子说,这下子,亦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