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呻叫声,似乎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变得疯狂了,连床铺也开始跟着吱吱喳喳的叫。
少妇的身子蛇一般扭动,胯部挤着男孩的yīnjīng,两人的yīn毛杂在一处,不断厮磨着。
浑身酸软无力的少妇忽然发现床的上方垂下用来挂篮子的铁钩,用手扶上了,一起一落地坐着,嫩松的胯部升起来,像飘高的羽毛,痒丝丝的擦着yīnjīng脱离而去,挤下来,沉沉地不断坠落,带着雌性的柔嫩的重量。
「吧唧~~吧唧~~吧唧~~」yīn道吮吸与脱落yīnjīng的声音,像赤脚跋涉在泥地,听起来怪异而刺激。黑暗中的偷情,瞒着整个村庄,奏起自己的乐章。
少妇「咿咿呜呜」地叫着,像静夜中的抽泣,灵魂压制不住的欢乐,正与生命中压抑不住的委屈相似,需要发泄、表达!
少妇的头发散乱,腰肢乱摆,整个上身曲曲弯弯,现出了妖妖娆娆的生命本相。
终于,随着一阵节奏狂乱的起落,村里的新媳妇与准女婿,在刚到村里的第一夜,同时达到了高潮。
尾声
阳光照进屋里,有一半的被褥披洒着温煦的光,张艾懒懒地躺着,时间已近中午,她还不想起来。
丈夫开门进来了。脸上带着大醉后的迷糊困意,粘着笑,向张艾伸出了三个指头。
张艾血涌向脑门:难道丈夫……知道自己昨夜……?!
丈夫说:「昨黑…被人拖去,吃了三家,醉得不行了,睡哪了都不知道。」
张艾松了一口气。
丈夫昨夜吃了三家,我被三个男人吃了。语文老师张艾幽默地概括了一下,嘴角泛着笑意。
连华昌最喜欢看她这种含蓄矜持的笑,挨近了,闻到她身上一股舒舒懒懒的体味,雌性的气味。不禁隔着被子搂住下面娇娇的身子,感觉被下的身子细细软软,蛇一般的在扭动。
「咚!」
此时,村里远处响起了锣鼓声。
「咚!咚!咚!」
村里的空气跳了起来。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过年的锣鼓声把人们体内的激情唤醒了。整个村子醉醺醺的,裹在浓烈的气氛里。
新媳妇在锣鼓声中,尽情地扭动、欢叫。
窗外有快活的小孩一阵风地跑过,张艾想起半个月后,自己就要重新走上讲台了。
底下数十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此时都带着希求、渴望的眼神望着她。而她在蛇一般妖娆地扭动、呻吟、叫唤!yín水淹没了讲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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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感谢古镛的作品,请古镛兄致词。」
古镛:「这篇文章开始前,我本以为征文来不及写了。从第一个字到第一万个字(包括这个结语),是在一个晚上完成的。这是我写文速度的最高纪录。
真的。
本文开始前,我已经有过十几种征文构思。开了头,都没写下去。一直在征文与《附体记》(第二集)之间犹豫,打不定主意先完成哪个。(所以,2004年我不用愁色文题材了,笑)这里要特别感谢小色鳖大大,他提醒过我可以写一个关于过年的题材。
过了两个月了,我忽然想写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女人同一晚上三次被奸。一夜三失身。被不同的男人。
这对情节安排给出了难度,然后我很自然的想用我熟悉的农村来完成这个故事(农村奇事多,呵呵),然后我想起了小色鳖兄的建议。把时间放在了过年,然后引出了过年上门的新媳妇,然后有了这个很有特色的村子(我曾到过一次,住了几天,留下很深的印象),有了故事所需要的一切。当晚开始动笔,写到凌晨5点。
本文我尝试要达到的,是想写出一个女人平时深深埋藏在心底的欲望。在某种特定环境下,这个欲望很可能被引发,甚至不由自己控制。
写作过程中,我试图要进入女角的心理。
但实际上,直到快写完的时候,我才发觉,原来自己一直是在对女角进行意yín。
意yín万岁!可能我的初衷因此而没有达到,但这真是一次愉快的写作。很久没有写得这么痛快了。」
利比度:「诚如古镛兄所言,这是一部痛快的意yín小说,这也是一部快乐的堕落小说唷!」
小色鳖:「嗯,最难得的是,此文不但一贯承续了古镛兄以往的笔风,感觉古镛兄也做了不少新的尝试呢!」
林彤:「有吗?我怎么都看不出来?」
小色鳖:「古镛兄以往的笔风,特别是在写乡村故事时,不但有一股浓厚的乡村风味,更善于运用简短的修辞,明快的冲起他所想要塑造的情境与感觉,不论那是在乡村的背景气氛,或是情欲的感觉营造上都会在当下,很快的带入主题,引人入胜。」
秦守:「不过这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