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身心战栗的快感,伴随羞耻、无奈的心灵挣扎。
「吱溜~~吱溜~~!」
yīn道品尝yīnjīng的声音传来,张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竟然在自己体内听到这种无耻的声音!自己竟然与弟媳一样!
「你来兴哩!你来兴哩!」
男子兴奋地叫着,底下抽动更快,「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一只手臂压在张艾肋边,几乎要把她骨头折断。
疼痛并没有分解张艾的丝毫快感,反而给她添了股沉重的受奸感,格外兴奋起来,张艾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摇晃,似乎要表达什么,而手掌,推着男子的胸口,却又像在抓扯。
抽动,抽动!男子的臀部在起落。抽动,抽动!张艾一双腿举高了,在空中,像在无声的呐喊!
思绪已经被打乱,理智已经被冲散。
「啊……!啊……!啊……!」
随着抽动的节奏,一个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听起来如此陌生,又熟悉得刺耳。张艾吃惊地探寻声音的来源,看到镜子中少妇一双嫩白纤软的手臂缠在男子滚突突的背上,两只白嫩的大腿扬来扬去,无处着落,少妇颊边如醉,目晕神迷,颤唇微张,似乎在叫着什么。
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张艾吃惊之下,咬紧了唇,却听到下体「啧!啧!啧!」声不断传来,欢快无耻,肆无忌惮。
张艾彻底被击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yín荡的!
形象被打碎,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在放任中体验到了全新的自己!镜子中的少妇开始张狂地扭动,大声地呻唤,无耻、放浪、妖娆无比!
张艾偷看着镜子中自己yín荡的样子,被全新的自己所吸引、刺激!直到最后,脑际似乎有「轰!」的一声鸣响,快感的洪流袭卷而来。
镜中那个少妇八爪鱼一般紧紧盘上了身上的男子,强壮的男子甚至被缠得动弹不得,身躯一抖,机关枪一般不停地喷射!全被少妇的yīn道吞吸得一干二净。
张艾还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中,手足还没松劲,那男子却像退潮似的从她臂间把身子滑出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声,张艾没有听清,兀自仰卧在床上,喘息着,眼里含着空洞的生理泪水。
十、 成奸
弟媳进屋的时候,张艾爬起身,默默理着衣裳。弟媳不知说什么好,一声声「哎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着,一边目送她出了屋子。
脚步颠颠地走在楼道中,心灵决了堤似的,思绪在脑中泛滥,却理不清具体的意象。
渐渐的,刚才镜中那少妇的妖娆样子浮了出来,张艾心砰砰跳,要把她从脑中忽略过去,那个挣扎、扭动的形象却真真切切,挥之不去,逼上眼前。
我是无耻的!我是yín荡的!
张艾跌跌撞撞地走着,想着,这个关于自我的判断,让她在迷茫中,心灵愈走愈远。堕落放纵的邪恶快意,夹杂一丝自虐的沉迷,托着她的身子,脚步轻飘如醉。
四周的声音传来,张艾甚至有种冲动,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么的yín荡!
张艾摸了摸下体,那儿还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jīng液,她几乎对自己暗笑了一下,在昏暗中,村里的新媳妇端了端姿态,像在醉意中维持着清醒,一种凉丝丝的快意潜藏在暗处。
张艾忽然想起小时候一次捉迷藏,她就在一个不远的地方,看同伴四处寻找,文静害羞的她,躲过了所有人的搜寻。
这副衣裳遮住了她,遮住了男子的jīng液,张艾与村里人不断擦身而过,脸上带着含糊的微笑。
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张艾的胸脯高高地挺起来,高跟鞋清脆地敲着过道。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电了!
村里人四下嘘叫,谩骂声,兴奋的怪叫声,让整个黑暗的村子沸腾一片,许多人跑出了屋外,过道上,有人撞在张艾的身子上,张艾没有躲开,感觉胸脯上有手指匆匆掠过,张艾没有作声。
朦胧中,有两个老汉在大厅,背着手,弓着腰。
「三根仔又喝多了,电也顾不上了。」
「昼边(中午)看到他来收电费,估计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电站就两人,没人盯怎么行?」
互相对着叹了一声,黑暗中,两个鬼对话似的,走开了。
张艾摸着壁,继续往前走,想走出楼道口。前头突然有个女人揪着心地喊「杀人啦!」
接着一个醉醺醺的粗重嗓门:「五根呢?!啊?五根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宰了他不可!」
又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刀放下!喝多了猪尿你!大过年的,把孩子给吓着了!」
前方楼道脚步声杂乱,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声大叫,呼儿唤母的,渐渐的都朝这边移过来了。
醉醺醺的粗重嗓门越来越近:「五根在哪?啊?有本事的出来!五根!五根!」
张艾才看清前方楼道口的一点模糊光亮,迎面楼道跑出几个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