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操。”
虎哥嘿嘿笑着说:“这条狗也真运气,能操到这么漂亮的三母女,死了也值啊。”
虽然知道小妹也无法逃脱折磨,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心如刀割。我们三母女居然会被同一条狗奸yín……
他们终于累了,先把还在自慰的母亲捆好,然后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个人滚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忍耐许久的眼泪悄然滴落。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不仅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了纯洁的处子之躯,yīn道还被一条狗插入过。这种刻骨铭心的耻辱,就是把他们全部剁碎也无法洗去。
哭了一会儿,我暗暗骂自己。流泪有什么用,又救不了妈妈和小妹,连自己也救不了。我试着动了手脚,知道没有人帮忙,光凭自己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妈妈和妹妹被两个禽兽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我只好慢慢挪动着向门边爬去。若在平时,这种球形门锁轻轻一拧即可打开,此刻用牙齿却怎么也咬不住。等沾上口水,更无力可施。
我废然倒在地上,痛楚和疲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慢慢合上眼睛,在恨意和屈辱中昏睡过去。
4
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急什么?老子还要操她屁眼儿呢!”
“林哥,小珏流了这么多血,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来操我,怎么操都可以。”妈妈急切地说着,她顾不得羞耻,握住林哥的yáng具就往嘴里放。
林哥怪声怪气的说:“快滚!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女儿的屁眼儿开苞!”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泪说:“林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饶她这一次吧……”
“老子还吃着亏呢,这屁眼儿我怎么着也得操!”
“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妈哭着跪在地上,挺起圆臀。“先操我,随便操。”
林哥yīnyīn一笑,“下午……也行,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操你屁眼儿怎么样?”
“妈!”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肛门不像yīn道那样有弹性,被两根ròu棒同时进入,肯定会被撕裂。
妈妈咽了口吐沫,苦涩的点了点头。
“别理那个畜牲,让他来好了!”我说。
“我来,林哥,你们来操我吧。”小环哭着说。
“小环,闭嘴!”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么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的走到他们身前,先用口水润湿两根ròu棒,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肥嫩的臀肉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嫩肉和微褐色的肛门。她反手握住两根ròu棒,慢慢抵在肛门上。紫黑色的guī头一只就比肛洞粗得多,两只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臀向后微错,把两根ròu棒吞入yīn道。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哪儿是屁眼儿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干了,操着不爽,先湿一下……”
花瓣被两根ròu棒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揉搓yīn蒂,不多时yín水便细细渗出。ròu棒拔出后,yīn道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yīn唇内掏了些yín水抹在肛洞外,然后握住湿漉漉的ròu棒并齐顶住后庭。
她屏住呼吸,圆臀缓缓沉下。细小的肛洞慢慢拉宽,露出肠道内的红肉。浑圆的雪臀被捏得变形,滑腻白亮的臀肉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
妈妈咬紧牙关,死命沉腰,红褐色的菊肛在两只guī头上扁扁拉开。忽然妈妈一声尖叫,guī头倏忽没入肛洞,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肛肉上,鲜花盛开般冒出几点夺目的红色,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潺潺血流。
肛洞已经被鲜血覆盖,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林哥和虎哥两手抱臂,只挺着腰身用ròu棒在血洞内搅动,妈妈一边疼得发抖,一边圆臀上下起伏,竭力套弄。
“老母狗,操得爽吗?”
妈妈颤声说:“爽……”
“我让你再爽些!”林哥拿出两根胶棒,一起塞入妈妈yīn道中,然后打开电源,胶棒在肉穴内立刻跳跃着扭动起来。前后两个肉穴内同时插着四根yáng具和胶棒,妈妈股间被完全撑开,连大腿都似乎被挤往两边。
臀下的地板越来越红,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