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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一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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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未到

    秦末第二天一早就去见林朗,阮夏没有陪同,她跟苏向宇去视察分公司,其实也是有意无意的躲开秦末。他们两个人在这种情况如果还能够若无其事的相处,那还就真的应验了一句话:白眼狼,没心肝。

    秦末其实一直很矛盾,他知道该按林朗告诉他的做,可心里却又极端不舍,阮夏承受的已经够多,他不该在她如此伤心的时刻再火上浇油,他明知自己对她的杀伤力。

    正沉浸在黯然的心情当中,会议室的门忽然被推开,然后是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是林朗。

    林朗心情不太好的样子,许梦珂的身体越来越差,却还是没有找到治疗方案,只能这么耗着,也难怪他烦心。

    秦末瞅了他一眼,两个同样出色的大男人没有比此刻更心有灵犀的时候了,干脆拿了酒杯对饮起来。

    半瓶下去,两人至始至终一言不发,都是一脸的抑郁。

    这情形,其实看起来还是颇具画面感的。

    两个同样悲催感情不顺的男人,同坐在一起,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酒,只可惜酒量惊人,喝了半天连丁点儿醉意都没有,反而越来越清醒。

    一整瓶见底的时候林朗先开了口,知道秦末此行的目的,他也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

    “阮夏是不是还不知道?”

    秦末的眼神有些迷茫有些疲倦,摇了摇头,声音清清冷冷的,“不知道。”

    “瞒着她是好事。”林朗叹口气,“如果被她知道了,以她那性子,这还不得翻了天。”

    “翻天倒是无所谓。”秦末拿起酒杯继续抿了一口,淡淡道:“我只是怕她知道了越发寒心,你别看她平时成熟干练的样子,其实心软又重感情。”

    林朗点点头,“接下来的那件事,你估计还是得小瞒她一下。”

    “不用瞒。”秦末松了松颈间的领带,皱眉回答,“我答应过她尽量不再骗她,而且这一次,我希望她能信我。”

    闻言,林朗不自觉的笑出声来,“你不至于吧,这种事情也要?我看陈忱完全斗不过你家那位啊。”

    秦末“嗤”一声冷笑,不置可否。

    “我看的不只是结果,还有过程。”秦末顿了顿,“我不希望她再受伤害,尽管我知道这不可能,可还是想把伤害减到最小。”

    秦末的脸色已经恢复沉稳,不复刚才的沉郁,可他眼里射*出来的冷光,足以震慑任何一个试图跟他作对的敌人。

    林朗也已明白她的意思,冷冷的语气带着警告意味:“别说我没劝你,那个阮昊天虽然半死不活的躺着呢,他的势力可都还在。”

    秦末站起来,走到窗边放下酒杯,不屑的冷哼一声,道:“他是有势力,可你以为那些势力就不会倒戈么?这次的事情虽然跟我母亲有关,可你以为她一个普通大学教师哪里来的本事能把事情捅到上级那里去?”

    林朗也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心底有些好奇,究竟是谁才能有那么大的本事,连阮昊天那样的政界高官都敢惹。

    于是转身问秦末,“是不是就因为这个,你才刻意瞒着阮夏,不让她知道的?”

    秦末微点头,“他如果知道阮昊天的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一定会心急。她虽然口口声声怨他,可他毕竟是她的父亲。即便他曾经伤害她,她也不会真的就对他不管不顾。这次的事情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我母亲的死还没确定是不是跟阮昊天有关,可阮夏还是选择护着他。血浓于水的感情,就好比我对我母亲,哪里能说断就断。”

    “如果这件事真的和阮昊天无关,你打算怎么做?”

    “我只知道这件事不会跟阮昊天完全无关。”秦末抬头望着远处的天空,声音冷静,“不管怎么说,我母亲也是他们权力之争的牺牲品,我该为她讨一个说法。”

    “会不会是陈和升搞的鬼?”

    “会。”秦末转头看着林朗,神色郑重,“而且极有可能。”

    林朗点头,“可单靠他根本不可能,除非还有别人在暗中帮他。”

    “我大概猜出来了。”

    林朗叹息,“你瞒着阮夏也没用,这件事她迟早都会知道。”

    “我知道,可晚知道一天她就少伤心一天。”

    少伤心一天?

    亡羊补牢么?

    一室安静,就连身旁的林朗都不再说话,秦末走回会议室的座椅,闭上眼。

    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之所以到A市,就是为了联合林朗,说白了就是要挖一个大坑让陈和升不得不跳。

    不过陈忱却是一个不安定因素,她那么冲动的个性,没准就会做出什么惹恼阮夏的事情,可今天阮夏无论如何都不能发火。秦末必须要从头至尾的缄默,他不允许陈忱伤害阮夏,也不允许阮夏自己伤害自己,可他不是神,做不到两全其美,他只能让她生气不来这里。

    其实原本林朗的计划更狠,陈和升如果是事情的始作俑者,那么阮夏今天的出现就会给他有利的时机翻身,他可以采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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