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娘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麼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人,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人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宫里看我娘,听人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有来千秋宫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麼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著我娘,才封了妃子。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宫里只剩下爹爹一个人……」
静颜见她满脸忧色,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著头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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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日,身上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条母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会餵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几度被奸yín得脱yīn,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的肉穴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阳上膨胀的肉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内进出。
狗阳在腹内跳动著射出jīng液,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阳拽了出来。
拳头大小的肉节滑出肉穴,凌雅琴下体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白的狗精。她的yín水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jīng液。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你的Bī好能干,竟然喝了这麼狗精……」
白玉莺拿著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yáng具。凌雅琴不等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yīn户。对於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yáng具并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Bī好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yín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yīn部可刺激性欲,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遍布著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著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圈一圈缠在铁yáng具上。
粗如手臂的铁yáng具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刺,上面还滴著药液……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样太不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著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穴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著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喷溅出来。粗大的假yáng具不仅磨碎了肉穴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yīn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yín药的棕绳在撕碎肉穴的同时,也将yín毒送入肉穴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叫床声这麼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Bī都插得稀烂了,她还这麼浪,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著折磨,眼见凌雅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yáng具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彷佛涂满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已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著拳头大小的入口。随著稀烂的肉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