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伸手握住那对酥乳。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著静颜,良久,她解下金环,长发飘洒而下,淡淡道:「会有一点痛。」
玉jīng探入yīn户,沿著层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静颜闭著眼,冷厉的心头不期然掠过静莺妹妹的面容。她羞涩地摊开身体,「龙哥哥,静莺把一切都给你…
…」
她的梦想实现了。她所珍惜的处子,会在龙哥哥体内乍裂,珍贵的元红将在她的肉穴飞溅。龙哥哥会和她一起,分享属於她们的每一丝疼痛,每一滴鲜血。
玉jīng轻柔地滑过秘处,沾著涂上的液体滑入处子的嫩穴。静颜暗暗吸了口气,感觉著那根光滑的细物浅浅探入狭紧的嫩穴,然后向外退去。这就是挨肏吗?
静颜突然觉得一阵好笑,她干过无数女人,这会儿躺在这里被女人干,真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纤软的发丝从肩头掠过,像风一样温柔。小公主芬芳的气息冲淡了静颜心头的战栗,她略微抬起腰臀,像一个yín奴等待主人插入那样,等待著小公主给自己开苞。
直到此时,静颜还犹豫未决,不知道是该老老实实让小公主破了自己的身子,回去继续做她的yín奴;还是等她给自己开苞之后,突然露出yáng具,把她干得服服贴贴,就像夭夭那样,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又一只母狗。
第二种选择太危险了。她始终看不透小公主的深浅,万一失手,那就一败涂地了。可第一种选择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与小公主肌肤相亲的机会,被她白白干了自己的处子,却没有一点回报……只有见机行事了。她不是喜欢给处子开苞吗?就让她玩个高兴好了。
「公主,」静颜娇喘细细地挺起下腹,「奴婢的处子还等著您来开苞呢……」
玉jīng再次进入体内。静颜用屁眼儿接纳过无数ròu棒,但肉穴被侵入还是第一次。密闭的肉腔甚至比肛洞还紧,在坚硬的玉jīng下缓缓分开,一直伸向体内深处。玉jīng顶端还带著自己的体温,后面一片温凉,光润的羊脂玉磨擦在细嫩却略显乾涩的肉壁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玉jīng插进一个指节长短,体内忽然一紧,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了玉jīng前进的方向。静颜故意挺动下腹,用那层韧膜顶弄著玉jīng,让她感觉到薄膜的存在,媚眼如丝地腻声道:「公主,这就是奴婢的处女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著她,没有说话,美目异彩连闪。良久,她缓缓沉下腰肢。
静颜没想到静莺妹妹的处女膜会有这麼坚韧,那层薄膜已经凹下半寸,却始终没有破裂。
玉jīng的粗细并不足以弄疼肉穴,甚至可以说很温柔,但随著玉jīng的进入,疼痛从薄膜周围蔓延开来,肉壁紧张地微微收紧。静颜强装笑容,弯曲的玉腿尽力张开,好让小公主能不费力气地贯穿自己,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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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玉宫内,两具曼妙的玉体以交媾的姿态缓缓合拢。俯在上面的少女玉容无波,在她晶莹的玉股间,一条洁白的玉jīng笔直挺出,插在下方鲜嫩的玉户内。躺在下面的少女张开双腿,雪嫩的美臀被压得扁圆,娇红的yīn户象柔嫩的花蕾一样收拢,紧含著光润的玉jīng。
为了掩饰身体的秘密,静颜出卖肉体时从未与人正面交合过,此时她才知道,作为女人这样摊开身体,被yīnjīng插入,是一种什麼的感觉……娘那时候就是这样敞著身体,被一根根陌生的yáng具轮番侵入。
眼角忽然一跳,一根细微的血管猛然爆裂。静颜连忙眯上眼,放荡地呻吟起来,同时艰难地挪动下体,迎合公主的插入,用这些动作来抛开脑中的影像。
薄膜已经撑到极限,与处女膜联结的肉壁都被扯动,整个yīn户都似乎向体内陷去。她曾经残虐过一些处子,那时她还没有yáng具,随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就捅穿了她们的处女膜。那时看她们流泪哭叫的样子,静颜都觉得她们很无聊。
不过是一层一捅就破的薄膜吗?闯荡江湖的好汉断手断脚也不皱一皱眉头呢。因此她常常会顺手割下她们的乳房,甚至剖开她们的小腹,好让她们的痛苦能对得起那些哭叫。
这会儿静颜明白过来,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汉宁愿被砍掉一只手,也不能忍受有东西穿透内脏吧。
小公主光洁无毛的玉阜缓缓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体内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忽然腹内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户向外一鼓,顺势溅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静颜早已做好了痛叫的准备,但疼痛袭来时,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声。不堪重负的处女膜终於被玉jīng穿透,处子的元红瞬时充满了娇美的肉穴。
玉jīng停了片刻,缓缓退出,等静颜喘过气来,又再次进入,一点一点将还未剥落的处女膜尽数捣碎。刚才还被静颜暗中嘲讽的玉jīng,此时成了一件令人生畏的凶器,每一次进入,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同时带出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