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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6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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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夜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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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著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麼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了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麼远的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於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麼……啊!」淳于瑶终於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只能徒劳地挣扎著。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然停止,她茫然望著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著下腹一震,一股黑色的血水从细嫩的yīn户中直射出来。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彷佛一团乳汁,她的骨骼、内脏、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yīn中涌出,在石榻上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

    夭夭沥乾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著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薄的匕首。

    ***************

    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乾脆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著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彷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闭,嘴中咬著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著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著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著自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於事。她颤栗著撑起身子,披头散发地扶著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著什麼样的丑恶,更看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著鲜血。

    ***************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著一柄匕首。那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著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著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著甜蜜的微笑,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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