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麼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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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麼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这麼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麼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在岸旁,静静等著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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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著长剑,悄无声息地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彷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麼早?姐姐算著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著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著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圆臀中笔直插著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著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著她拿起瓷瓶,摸索著找到管口,将那些妖yín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著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经在轮奸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著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著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yín药一一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yín液横流。她挺著微鼓的小腹,战栗著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著难以抑制的yín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麼会知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著师娘像个娼妓般抱著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yín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著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淌满了湿黏的yín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著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怀中,呼吸著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