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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著山涧缭绕的云雾,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著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个人躲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
凌雅琴回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著化不开的忧愁。望著爱妻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不敢面对妻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妻子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著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著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於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著红唇,喉头呃呃作响地乾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妻子。
凌雅琴玉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情。连日来的担心终於成为现实,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著呵护下,甜蜜地等待著小生命的降生。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母亲——她根本不知道谁是的孩子父亲。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轮奸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那些天,子宫满满的都是jīng液,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甚至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丈夫。
耻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怀孕的耻辱使她娇弱的身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的,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那些yín药和无休止的轮奸,已经在她体内埋下邪恶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欲望彻底征服,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yín妇。
「你的气脉这麼散乱,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於心神不守,绝不会被邪气侵体,难道是朔儿……
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
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地望著世间,流露出无限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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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ròu棒,看著它一点点缩入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喘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ròu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麼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
望著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满足感。这麼yín贱的母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屁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贱货封为护法,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欢什麼样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欢男人的。」
「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yín娃,「那她喜欢……」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宫的处子第一夜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ròu棒,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贴贴。」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麼敢呢?」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屁眼儿,忧心忡忡地说道:「她的屁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这麼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
「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麼快的。」
她当时身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义母,只怕无人能胜过她。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ròu棒,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接上一条yáng具呢。」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麼,恨恨地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