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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6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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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夜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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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臀,「朔儿……求求你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著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

    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著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兽根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麼苦的。」

    凌雅琴哭泣著摇了摇头,「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麼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逼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逼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麼都可以……」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

    龙朔心头微荡,松开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著脸抬起圆臀,主动把yīn户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碰,嫩肉间就渗出蜜液来。师娘已经被那麼多人干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己要奸她,也会乖乖撅著屁股让他肏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硬梆梆挺在胯间。干了她又有什麼大不了的?这麼贱……又那麼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shè精,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满湿滑的黏液。

    yín靡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著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头顿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著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梦中,娘就是这样撅著屁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插入……

    子夜的凉风伴著马蹄声涌出车内。掰著美臀,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肉体的妖邪,而是配伴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yín贱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

    子时刚过,臀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臀,抱著滑软的臀肉磨擦起来。那股麻痒从肛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顾不得羞耻,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圆的大屁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液,极难清除。每日子午两刻,毒性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脱。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肛中下了这种毒药……

    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臀乱摆,玉指抠著屁眼儿竭力掏摸。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乍裂,细小的屁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肛窦尽数翻开,露出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yín态,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彷佛是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母亲受过那麼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前出现,而使他兴奋……

    「下贱的骚货!」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

    马车载著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日看到yīn户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那麼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

    美琼瑶面带忧色,急急迎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麼事?」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日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

    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道:「小侄就是为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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