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颜一边玩弄著她的后庭,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
怎麼这麼早就回来了?」
夭夭呻吟著说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高兴,似乎是生气了呢…
…」
静颜想了想,又问道:「婚礼怎麼样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干著呢……」
「淳于瑶呢?」
「跟她女儿……在前面……」
静颜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动屁股寻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会儿……」
「不想让姐姐干吗?」
夭夭惊喜地说道:「想啊!姐姐你真好!」
静颜握住她的小ròu棒捋了一把,「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咱们跟她们母女好好乐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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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姐呢?她在哪里?」淳于瑶急切地问道。待看到夭夭身后的少女,她愣了一下,接著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色。
夭夭身子一侧,小手划了个圈子,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少妇皓腕上。淳于瑶武功不弱,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软,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
静颜抬手接住菲菲,轻笑道:「这麼粉嫩的小美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呢。」
淳于瑶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满了惊骇,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她把龙朔视若子侄,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究竟是人,还是妖精……
「你……」
静颜挺了挺丰润的圆乳,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我本来就是女人呢。」
「你为什麼要骗我?凌女侠呢?棠姐呢?」
静颜搂著菲菲柔软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欣喜,还有浓浓的疑惑、莫名的怅惘……
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没有骗你啊,只要你乖乖听话,一会儿不但能见著你的棠姐,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淳于家的三朵名花荟聚一堂,还有这麼漂亮的女儿,肯定是美不胜收……」
淳于瑶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吗?」
「一直在这里啊,」夭夭揽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在美琼瑶雪白的粉颈中深深吸了一口,「好香啊,保养得这麼好,看起来比新娘子还嫩呢。」
「婉儿呢?你们把婉儿怎麼样了?」
夭夭邪笑道:「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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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的奸虐还在继续。新娘被人摆成狗交的姿势,让新郎从背后奸yín著。巨犬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嫩的玉体,只见金黄色的兽毛间,一只雪白的粉臀高高翘起,被兽根插弄得鲜血四溢。
苏婉儿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六岁正是女孩充满幻想的年纪,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身。
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锦毛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洁的粉背上,两条后腿撑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著腰背疯狂地挺动著。旁边的侍女拉起狗尾,让宾客们观赏人狗交合的艳景。只见毛茸茸的狗腿中,夹著一只雪嫩的美臀。粗长的狗阳挤开秘闭的花瓣,在少女未经人事的mī穴中不住伸缩。一个拳头大小的肉节紧紧卡在嫩穴内,随著野兽的动作,在里面一滑一滑,将整只玉户挤得花蕾般鼓起。兽根伸缩间,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沿著雪白的大腿流到被褥上,也打湿了旁边散落的红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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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贴身亵衣的少妇抱著肩膀,乞求地望著那两个艳丽的少女。夭夭坐在床边,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麼要紧的?」
菲菲认出来抱著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她并没有象母亲那样害怕,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为什麼要脱衣服?」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乾乾净净,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静颜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嫩的粉颈,瞥了淳于瑶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乱,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此时母女俩毫无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亵衣,赤条条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皮肤哦。」夭夭搂著少妇的肩膀,将她平平放倒,爱不释手地抚摸著美琼瑶白嫩的玉体,朝她腹下探去。
淳于瑶慌忙合紧玉腿,小声哀求道:「不要……」
「别怕,圣宫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夭夭不由分说地侧身压在少妇纤腰上,扳著大腿根部,将她两腿分开。然后翘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边缘,将少妇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