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中间还夹杂著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著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著宝儿,身后跟著靳如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乾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麼脏的母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个贱Bī,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著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著她的肩头,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yīn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yín所耗尽,若非两人扶著,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麼不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著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这会儿娘把她收拾乾净,让宝儿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著口水,一只手又乾又瘦,五指弯曲得像**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麼个怪物奸yín,美妇不由得哭叫著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贱货的福份!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胯下垂著一条紫黑的yáng具,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但对於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麼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肉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著,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yīn阜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宝儿歪著头,使劲抓著,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著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Bī,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nǎi子吗?你看这对nǎi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玉乳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间,流著口水在香滑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蜜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yáng具,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yáng具渐渐涨大,衬著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著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yáng具,对著凌雅琴下体柔声道:「插进去宝儿就不胀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著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迫露出女yīn,等待那个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男孩正挺著怪异的yáng具,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插去。
紫黑色的guī头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湿淋淋的秘穴内。凌雅琴穴口极窄,纵然那根yáng具并不甚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