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麼敢那样做呢?记住,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女子要是犯了什麼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乾净,万一说了什麼不该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麼样子……」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著这时候去看看,也能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著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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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著那只小巧的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著,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用著自己独属於师哥的肉体。
他们的yáng具都那麼长,那麼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穴捅得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著ròu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jīng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虐的ròu棒搅匀,yáng具混在一起,灌满了肉穴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蜜液早已乾涸,全靠那些jīng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於盛载了过多的jīng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yín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著琴声花影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jīng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著一根火热的ròu棒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笑道:「想摸**巴?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yáng具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麼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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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著眼,望著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著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著未乾的泪痕,她们俩蜷著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著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著一只雪乳,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著那只乳房,喃喃叫著,「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著逼著对母亲下手。
这麼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著,是在想著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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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体再没有ròu棒插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jīng液淋过一般,从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著奸yín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体象被抽乾了血液般苍白,然而rǔ头和下yīn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著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jīng液立即流淌著滴下,「才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著抬起脚,用脚尖挑弄著凌雅琴yīn阜上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