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长剑,锵地拔出半寸,横在胸前。窗户打开一线,寒风呼啸而入,接著眼前一花,室内已经多了一个人影。
晴雪站在龙朔身后,只露出一张鲜美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圆溜溜的,写满了惊恐。
那人又高又瘦,稀疏的头发胡乱挽了一个发髻,一只耳朵上还穿著一个黄铜圆环,油腻腻的袍子看不出是青是黄,胸口印著一个八卦图案,却是一名道士。
看清屋里的两个孩童,那道士眼睛一亮,用乾哑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从哪儿找来这两个娃娃?小是小了些,还真是绝色……」
他色眯眯望著龙朔,yín笑道:「小娘皮还穿著男装,这娇滴滴的模样,能瞒过谁啊……」说著伸手往龙朔脸上一摸,动作轻佻下流。
龙朔恨透了有人把他女子,当下想也不想,拔剑朝那道人胸口刺去。那道人嘿嘿yín笑两声,身子一斜,巧妙地避过剑锋。龙朔应变极速,不待剑势用尽,立即回剑横削,使出九华派的快哉剑法第一式:快哉长风。
嗤的一声轻响,剑锋从那道人腰侧划过,破开衣襟。那道人一时大意,险些中招,不由脸色一变,身子向后一仰,飞絮般飘开。
龙朔斗遇强敌,心头禁不住呯呯乱跳,但想到身后的晴雪,顿时一股热血涌上胸口。他握紧长剑,像一头小狮子一样将晴雪护在身后,两眼一眨不眨,紧紧盯著那道人,沉声道:「你是何人?」
「小贱奴,进了宫,只要是男人,都是你主子!少废话,脱了裤子让道爷乐乐,道爷就放你妹妹一马!」
莫名其妙钻出来一个道士,莫名其妙地把他们俩当成女奴,又莫名其妙地让他解衣侍寝。荒谬中,当日在南丰街头被人调戏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难道谁都把自己当成婊子了吗?龙朔一言不发,铁青著脸挺剑直刺。
那道人厉哼一声,骂道:「小贱蹄子,敢在道爷面前动手!」他来势好快,话音未落已经掠到龙朔面前,赤手朝剑上抓来。
龙朔勉强变招,长剑向前递了两寸,便被那道人劈手夺过。一股大力涌来,龙朔身不由己地跌了出去,摔得狼狈不堪。
那道人不屑地说道:「什麼狗屁功夫!」
晴雪已经吓得呆了,愣愣站在原地,那道人扑身掠向龙朔,顺手一把搂住晴雪,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扭了一把,啧啧赞道:「真够水灵的,要不了几年,就是宫里顶尖的小婊子了。」
龙朔挣扎著爬起来,拼尽全身的力气朝那道人腰间击去,那道人袍袖一扬,卷住他的拳头,冷笑道:「不懂规矩的野丫头,连婊子也不会当……」
龙朔半身酸麻,手脚动弹不得,口一张朝他腕上咬去。那道人心下恼怒,一把将晴雪丢在床上,左掌一圈一收,攥住龙朔两只拳头,向上提起,右手扯开他的衣襟,朝他股间摸去,咬牙笑道:「小婊子,还是雏儿吧?让道爷给你开苞好了。」
龙朔羞怒交加,发狂般又踢又咬。但他的功夫比那道人差得太远,那些殊死挣扎就像洒在身上的水滴般,没有半点威胁。
07
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人不由一愕,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待扒下裤子仔细一看,那道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肏,这家伙什麼时候学会玩兔子了?」
他扳起龙朔的下巴,一边啧啧赞叹,一边摇头道:「这副脸蛋,活脱脱的美人儿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巴,也变不出Bī来……」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衣裤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下体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拨开,露出残缺的秘处。
那道人轻蔑地一哂,「道爷对后门没兴趣,小兔崽子,留著等别人玩吧。」
晴雪倒在被褥上,银狐披肩掉下一半,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几缕纤细的秀发散乱开来,丝一样垂在脸侧,随著女孩紧张的呼吸微微颤抖。
那道人眼神变幻不定,似乎也不忍伤害这个纯美如玉的小女孩。最后他呲牙一笑,眼中射出yín猥的凶光,「小婊子嫩是嫩了些,难得生得这麼标致,一进宫这辈子不知道该有多少**巴光顾这小嫩Bī……」他伸出鲜红的舌头,在唇上一舔,狞笑道:「还是让道爷先尝这第一口!」
晴雪两只小手抱在胸口,细致的眉峰僵在额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望著面前狞笑的道人,小小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像水晶一样透明,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对一个五岁的女孩来说,晴雪还无法理解自己将要受到的伤害,更没有力量来保护自己。失去了亲人的保护,这个娇弱的女孩就像一块被遗忘在街头的无瑕美玉,会被任意一双肮脏的大手玷染,却无从反抗。
龙朔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秀丽的眼睛喷火般盯著床上。那道人武功远在柳鸣歧之上,自己就算苦练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此时师父师娘已经去远,在这偏僻之处,即使呼唤店家相救,也不过是白白送命。
难道只能眼睁睁看著晴雪在面前被人奸yín吗……
那道人掀开晴雪的外衣,把那根丝绦结成小腰带从女孩柔软的身子上细细解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