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
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阳长鹰会的帮主,当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阳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柳鸣歧率众攻入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却被囚在此处,苟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成满腔恨意。
「大爷,贱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阳有名的美女,虽然饱受折磨,依然楚楚动人。她当日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玩物。后来落到广宏帮手中,这些自诩白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当成不要钱的娼妓,奸yín之余还要百般拷打,逼问星月湖的下落。其实两年下来,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泄欲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谓的逼问,不过是yín玩施虐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帮众举起皮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龙朔,温言道:「朔儿,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上,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龙朔一言不发,抓起皮鞭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上,两腿被麻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柳鸣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视著爱侄的动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扭曲,他紧紧咬著嘴唇,用力鞭打著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况且星月湖折磨他母亲的手段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大腿打起来太费劲儿,朝她Bī上打,一鞭顶得上十鞭……」
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
胡服男子拉著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Bī,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那是一个奇特的器官,位於小腹底部两腿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
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肉,白白嫩嫩,还覆著一层稀疏的毛发。下面是两片娇美的嫩肉,因为两腿的大张而被扯得分开,露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由於频繁的侵入,花瓣边缘的颜色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著呼吸微微开合,看起来就像一朵妖艳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生命中意味著什麼。
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爷——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在娇嫩的秘处。薛欣妍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龙朔用足全身的力气,一鞭一鞭抽打著仇人的痛处。随著皮鞭的起落,薛欣妍的yīn户布满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玉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脚踝被麻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
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
柳鸣歧却道:「朔儿这几日气色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
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是他的福气。」
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体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红肿的肉缝中喷射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上。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来。」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抽下,正打在肉缝正中。薛欣妍只觉下体象被钝刀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贱人打死。」然后又吩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地盯著薛欣妍。那个叫做「Bī」的地方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嫩肉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就像揉碎的鲜花一样,沾著斑斑血迹。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下体一阵揉搓。薛欣妍顿时象触电般浑身剧颤,惨叫著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精盐,味道不错吧。」
薛欣妍下体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尿液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粉红。
柳鸣歧道:「放开她,大家好好乐乐。」
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娇躯,两手紧紧捂著下体,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住颤抖。
帮众拎起一桶凉水,泼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还不快去伺候帮主!」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