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圆圈,套在guī头周围。
柳鸣歧不需要再去搂抱她的腰肢,因为女孩已经知道主动挪动雪臀,去吞没身后的yáng具。龙朔过人的天姿同样体现在这个时候,她灵活自如地操纵著肛肉,像一张甜蜜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吞吐著guī头。然后腰肢一旋,将ròu棒整根吞进体内。正当她摆动屁股,用柔软的肠道去抚慰yáng具的时候,脑后猛然一疼,被人揪著头发提了起来。
柳鸣歧恶狠狠盯著龙朔,突然张口朝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用力啐了一口,「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脸上笑容不改,手指却暗暗捏紧床单。
果然,奸yín变成了强暴,柳鸣歧像要掰开她的嫩臀一样,死死扣著臀肉,在她肛内疯狂地抽送著。
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抽插磨破,ròu棒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柳鸣歧一脚蹬在床上,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禁不住担心那只粉嫩的小屁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龙朔疼得变了脸色,额头冒出冷汗。柳鸣歧自负为侠义道,折磨邪教的妖女还可以说是报仇雪恨,但奸yín义兄的爱子却是任何人都不耻的卑鄙行径。他一方面深深自责,一方面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声名扫地,另一方面又迷恋於龙朔的肉体无法自拔。种种压抑堆积在一起,使他不时变得狂暴,直想毁灭世间的一切。
每当这时,龙朔就成了他发泄恨意的器具。柳鸣歧一边抽送,一边在她白嫩的肉体上又掐又拧。不多时,龙朔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等柳鸣歧终於射出欲火,龙朔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床上,再没有一丝力气。
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洁的女体。那具小小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稚嫩与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又妖得可怕。
05
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著身体的痛楚。
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谁?」
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头,使他再无法合眼。
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原来的样子。
龙朔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子。她微微一笑,接著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没吓著你吧?」
龙朔怔怔望著那张玉脸,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那女子慌了手脚,「我以为你睡著了,门又没关,就没有敲门……对不起啊。」
龙朔抱著被子,无声地恸哭著。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但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
那女子见他哭个不休,柔声道:「这样哭会哭坏身体的,阿姨要点你赤白穴……」说著抬一根白玉般的纤指,在他颊上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柔和的力道从赤白穴传入,中途又分作三层,化去了龙朔的满心悲郁。
他止了泪,哽咽著说道:「你说三年就来……我……我等了五年……」
那女子赧然道:「对不起啊,有一味药阿姨找了好久,两个月前才在天山找到,没有来得及配制,就赶到这里。对不起,让你等了这麼久……」
接著那女子脸上露出动人的笑容,「朔儿越长越好看了,阿姨差点儿认不出了呢。」她在床边坐下,轻柔地掠起龙朔的长发,关切地问道:「这些年过得好吗?」
她身上的味道还和从前一样好闻……就像母亲一样。龙朔努力露出一个笑脸,「好。」
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闪,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胭脂?你自己涂的吗?」
沉默片刻,龙朔平静地说道:「是。」
那女子目光在龙朔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胭脂,还描了眉,楂了粉……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龙朔紧紧按住。
两人僵持片刻,龙朔终於松开手。
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那具细嫩的身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渗著鲜血,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满血迹的臀缝。
粉嫩的臀沟内,像泉水般血汪汪满溢鲜血,血中还夹杂著一片一片浊白的污渍。臀肉分开,鲜血与jīng液混合的黏液缓缓淌入腿缝,露出血肉模糊的后庭。横遭摧残的菊肛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肛窦翻吐,嫩肉乍开几道宽阔的裂缝。菊肛被巨物残忍地捣弄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血洞,可以清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