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最早的情欲萌动重重背负到今天,终於等到了完整释放的时刻。
江玉几乎要迎著陈重的手指,把自己的全身狠狠地撞过去。胯部不由自主的挺动了一下,臀部抬离床面的一瞬间,刺痛清晰的传来,一直是传说中的破体之痛,终於在这一瞬间得到证实,江玉yīn道猛力收紧,把陈重的那节手指用力牢牢套住。
陈重手指旋转了两下,勾动嫩嫩肉蕾,轻轻抽离出来。疼痛稍纵即逝,洞孔合拢,顿时酥痒一片。
他的指尖研磨上yīn户顶端胀立的yīn蒂。那又是一阵让人痉挛的快感,江玉的双腿不禁并了一下,小腹猛然凹陷下去,瑟瑟发抖般弹动。实在不愿再艰难地煎熬下去了,有听说女人的初次,疼痛只是一秒,之后就是天堂。
那麼,让天堂快点到来好吗?
可是该怎麼向陈重要求呢?这种事情,要女人开口说出来,怎麼都不太好意思吧,彷佛自己yín荡。
「哦!陈重……」
余音堵在了喉咙里,有片刻清醒,江玉不敢再叫出来。
陈重轻轻问:「我要上来了,好吗?」
江玉心中一阵狂跳。「嗯!」又忽然想起了什麼:「要不要……拿条毛巾垫在下面?」
陈重轻轻地笑:「为什麼要垫毛巾,印上落红给别人看吗?我知道玉儿是最完整的给我,这不就足够了?」
那……他说足够,当然就已足够。
把双腿轻轻分开,容陈重腾身压上,先是胸腹相接,然后耻骨相磨。江玉偷偷抬起双臂,手落在陈重腰间,慢慢把他抱紧。
——碧玉破瓜时,为郎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说的是啼声初试,说的是佳境新尝。女人才更加期待著洞房花烛吧,守了这麼久,其实是因为太过於向往。前后做过两年小姐,一直不肯投身嫖客,即使有遇到自己看著顺眼的客人,只要幻想起今天这一刻,就再也不肯投降。
幸福得来是需要坚持的,江玉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做过小姐有什麼可怕的,终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现在,幸福不是已经被自己牢牢抱住了吗?
手掌间陈重身体的温度变成炭炉,透过掌心柔软的触摸燃烧自己起全部的情欲,他的yáng具停在敏感的洞口,蓄势待发般蓬勃著力量。想低声求他温柔一点,却又彷佛更期盼是雷霆一击。
春水淋漓著浇下去,陈重yáng具的顶端想必被淋得通透,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接触,在脑海里幻化成一片滑腻顺畅的璇旎风光。江玉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用发烫的整个yīn部,迫切地感觉陈重yáng具的粗壮与坚挺。
yáng具一层层顶进yīn户,有种裂开般的新奇感,求他快还是慢点?江玉自己也说不清楚。思维接近空白,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一瞬间疼痛袭来,一秒钟还是两秒,或者又很漫长。
江玉轻叫了一声,手指抓紧沉重背上的肌肉。身体奇异般的被充实,如同被霎那间注满的水袋,一股厚重的力量在整个身体里面流淌,彷佛裂痛隐隐传来,周围的世界一片鸟语花香。
应该是最美一瞬吧,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绮丽景致。
陈重一声低吼,身体拚命顶动;痛并快乐著,江玉欲拒还迎。
一共有过多少次起落?几次还是十几次?甚至没等江玉鼓起勇气,迎著陈重的撞击挺动一下小腹,一股热流从陈重yáng具喷射,注进江玉的体内,江玉有些茫然,弄不清发生了什麼。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陈重大口喘气,额头汗水淋漓,艰难地对江玉说:「我……」
他抽身退下去,仰面躺在床上。江玉勉强著支起身体,白色的jīng液夹带著一丝血迹从身体里淌出来,让江玉恢复了一丝清醒。抓过纸巾接住股间流淌的浊液,心中空荡荡的,似乎找不到方向。
陈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怎麼会这样,忽然就不行了。」
江玉轻声说:「为什麼说对不起?我……什麼都不懂,怎麼了?」
陈重为难的说:「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我心里憋得厉害,感觉身体一点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江玉把自己偎依进陈重的怀里:「陈重,没关系的,你别不开心,我很满足,终於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你了。」
很久,陈重说:「谢谢你,玉儿。」
江玉嗔怪地打了陈重一下:「又这样说,不许你这样和我说话。」
陈重抱过江玉亲了一口:「嗯,以后不说了,老婆大人。」
把床头的灯光熄灭,江玉缩进陈重的怀里。下体火辣辣的痛,却又带著一丝丝麻痒,陈重身上好闻的那股男人体香好像怎麼也驱散不去,让身体深处变得无比空虚。江玉的双腿不敢再并得太紧,那会想让她想要手yín。
单看陈重的身体,从头发到脚趾,无处不是精力弥漫,举手投足间都有力量好像要爆发出来。可是盼望已久的极致快乐,却在洞房花烛的夜里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