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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6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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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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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证人!钟慧遇害当天,你和钟祥去喝酒之前,在哪里?干过什麼?」

    钟松(一摊手):「也是!」

    张贵龙:「也是什麼?」

    钟松:「也是玩女人啦!」

    张贵龙(抬头看他一眼):「从几点到几点?对方身份?地点?」

    钟松:「这个叫什麼可没有问,反正就是在酒吧里泡上的。傍晚认识的,玩完之后想再去酒吧,就遇上阿祥了。大概五点多到七点多吧。」

    张贵龙:「一会也做张拼图!你这种富家公子,玩个把女人有什麼要紧的?

    以前为什麼不说。」

    钟松:「不想老头子知道,他不喜欢,他说过我要是又在外面乱搞,毁坏他钟家的声誉,就把我赶出公司。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

    张贵龙:「没脑子!你不知道现在是两宗奸杀案哪?关系到你养父的老婆女儿。洗脱不了嫌疑,他会怎麼对你?」

    钟松:「所以我现在不就说喽!」

    张贵龙:「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去做拼图吧!」

    钟松:「是不是做完我就可以走了?」

    张贵龙(小心收拾著钟松留下的烟头):「现在八点了,做完最快也得九点。你到时直接走吧,不用回来找我了。」

    〔SCENE3〕

    宁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著大地。广袤田地边上,有一座破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著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女郎坐在一个破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头吊著,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动不得分毫。

    女郎彷佛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圆睁著眼看著男人的脸,疯狂地摇晃著头,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被绑著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经分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女郎疯狂地扭动著,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但,根本不能阻止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更多赤裸的身体。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著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女郎打了一个冷战。她彷佛扯长著噪门想说什麼,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她的眼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得通红,还有那涨鼓鼓的两腮,女郎美丽的容颜失去了平日里亮丽的色彩。

    但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女郎的上衣已经变成一堆破布条,一些落到地上,一些仍然挂在身上。但那些挂在身上的碎片,只是更加刺眼地呈示著她现在受辱的身份,分毫不能保护她这已经裸露在男人目光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把她的胸罩推到颈下,抓住她一对雪白的乳房,大力地揉捏起来。软绵绵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刚刚好握得紧一只乳房。

    女郎的两只rǔ头,分别夹在男人双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整只手掌,正好覆盖住整只乳房,牢牢地抓住。两团可爱的乳肉,被向下挤压的同时,操纵在男人的手里转著圈。

    向上推、向下拉,夹紧rǔ头揉一揉,然后两团乳肉向中间挤,紧紧的贴在一起。

    好疼!女郎双乳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这样玩乳房的方式,是她男朋友最经常用的,可是那轻柔多了。为什麼?为什麼你知道?为什麼要这样对我?

    男人发话了:「姓苏那小子,就是这个姿势,把**巴插到你nǎi子中间是不是?我见到过!」

    女郎羞耻地别过脸去,眼泪已经滴满她的肩头。

    男人嘿嘿一笑,掏出yáng具,夹到两只乳房中间,开始一边揉捏著乳房,一边轻轻抽送著ròu棒。很别致的感觉,滑滑腻腻的,就像被温柔地爱抚著。虽然没有直捣ròu洞的刺激,但看著女郎那悲愤的泪脸,享受ròu棒轻点她下巴的乐趣,男人握著乳房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ròu棒也很快到达最佳硬度。

    「疼……疼……」女郎口里含糊地发出声音,她的乳房,感觉就要被捏爆了,布满泪花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怜地望向男人,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问为什麼,她更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男人对著她微微一笑,在女郎眼里,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像个噩梦一样。

    不知道没听清她的声音、没看懂她的眼神,还是故意不管,他揉玩乳房的力度更大了,两只圆滑可爱的乳房,现在被揉成废纸一样,稜角凸现。

    女郎急促地喘著气,布满青紫爪痕的两只乳房随著胸口的起伏,摇晃摆动著。男人的手掌已经离开了,落在她的下身。他脱下她的裤子。

    不要!女郎心里狂呼著。她又企图扭动挣扎,虽然她知道她无法挣得脱。但不论她怎麼不愿意,怎麼羞愤无地,并不能摆脱她被脱光衣服,被耻辱地玩弄私处的命运。

    男人的手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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